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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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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日 给他温暖,也向他索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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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中,姜傲揽着乔洛夏进了寝屋。

乔洛夏侧头看向他,嗔道:“姜傲,你不知道她来了吗,怎么不避着点...”

姜傲不以为然,一脸无辜,“有什么好避的?不过,洛夏刚才说,跟我不熟?”

说着,姜傲揽着她坐在榻上,凑到她的眼前,蹭了蹭她的鼻尖。

两人鼻息可闻,乔洛夏闻到他熟悉的气息,一时间竟有些情动,羞赧地垂下了眸子,小声道:“不然怎么说,说我跟你有染,夜夜同榻而眠,朝夕相对…”

乔洛夏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只动了唇没有发声。

姜傲看着她面色也越来越红,像极了那日喝多酒的样子,不由轻笑了两声,继而轻轻吻住她的唇。

他不停描摹着她的唇畔,迟迟不舍得进入。乔洛夏唇上痒痒的,心里也像被小奶猫抓了似的痒,忍不住去探他的柔软,甚至逐渐反客为主。

但只过了半晌,姜傲就将主动权夺了回来。换了个姿势抱起了她,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肆意舔舐啃咬,方才的温柔已经消失不见,吻得凶狠急切。

姜傲的呼吸也已经有些紊乱,乔洛夏则又忘记了呼吸,逐渐有些头晕。

姜傲这几日在哪都能听到人议论她和姜济的婚事,心烦不已。但心急不得,他想在姜济以为就要拥有她时,再夺去他的全部,这才能彻底解他心头之恨。

今日的她又这么勾人,一直被压抑的占有欲霎时间倾泻而出,不受控制地想去汲取更多,甚至想将她拆吃入腹。

他微微睁眼,看到她脸色通红,眼神也有些涣散,离开了她的唇,哑声笑道:“洛夏要何时才能记得喘气?”

乔洛夏深深吸了几口气,刚缓过来,就看到姜傲幽深如潭水般的眼眸越来越近。紧接着,她的唇又被无情地封住,腰上也被揽得更紧。

许久后,乔洛夏身子软倒在他怀里,娇声问道:“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

姜傲把玩着她手上带的黑琓石手串,漫不经心地说:“听说那蠢女人来了,怕你出事。”

乔洛夏仰头看了看他,“能出什么事啊,她来不过就是找我发发牢骚…”

姜傲神色稍微认真了些,“虽然就是个蠢女人,但现在这情形,怕她变成疯狗,急得跳墙。洛夏还是离她远些的好,上次不是说过?”

乔洛夏点了点头,柔声应道:“我会小心些的。对了姜傲,不到十日了…”

还没说完,就看到姜傲脸色阴了些。他偏过头,用了些力咬了咬乔洛夏的耳垂,低声斥道:“洛夏担心什么,不信我?”

乔洛夏痛得“嘶”了一声,脑袋往后躲了躲,抬手去揉自己被咬出牙印的耳垂。

“我哪敢不信你啊,怕你哪天来了兴致就把我吃了。”

姜傲轻笑了两声,歪头看着她耳上的牙印,心里竟有一丝满足,这才算是刻上了他的烙印。往后有机会,还要在她心口也刻一道,才算完满。

离望日还有五日。

姜傲一直像无事发生一样,白日或者晚上出门一趟,或是浮光直接来公主府找他。

其余时间,都和从前一样,陪乔洛夏用用饭、睡睡觉。偶尔兴起了,还会主动要求替她梳妆。

虽然每次都会扯断她几根头发,或是把她画成花脸。乔洛夏嗔他,他也不恼,第二日还是要动手。

正月十四,乔洛夏终于坐不住了。

晨起,她想问问清楚,姜傲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可一早醒来姜傲就不见了人,寝屋、公主府都不见踪影。

她知道门口的侍卫都是姜傲的人,洗漱过后披衣去了门口问,可以侍卫也不知道姜傲的去向。

姜济一早就差仆役送了许多东西来公主府上,甚至差府中的老妪来给她讲大婚当日的礼和规矩。

前世她也算成过婚,但姜傲根本不屑于找什么老妪给她讲什么规矩。把给外人的那一套敷衍着做了,连宴席都未摆。

至于夜里在洞房中该做什么、会做什么,全都是按着他的喜好来。

乔洛夏和那老妪相对坐在桌前,她笑得很喜庆,喋喋不休地说着。

明日何时迎亲、何时行拜礼、何时开宴、何时入洞房。

乔洛夏越听越觉得头皮发麻,一想到这些事是跟姜济做,她心里就像有根弦断了般疼痛难忍。

老妪说完,看她出了一头冷汗,以为她是紧张,便笑着安慰道:“公主别害怕,这是喜事,每个姑娘都要经历的。再说三殿下人好,一定会很照顾公主的。”

上辈子跟姜傲成婚时,她虽然心里也是不愿意的,但并没有这样难受的感觉。

她虽觉恨他,但心里好像并不抵触他,当夜她一直在哭,但却不像现在一样,觉得恶心反胃。

乔洛夏强忍着不适跟老妪交谈了几句之后,也没有留她宿在府上,把她送出了门。

姜傲一夜未归,乔洛夏躺在榻上,忐忑不安,一夜未眠。

她并非是不相信姜傲,但这这一世变数太多,他所谋之事本就危险,谁也不能保证他必定无虞、必定能阻拦这场婚事。

从天黑等到了天明,她赖在床上迟迟不起。

婢女一直在叩门叫她,说老妪已经在前厅等着帮她梳妆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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