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灯...”文若被笼罩在阴影之中，垂着眼不敢抬头。
齐月没说话，随手一挥，灯灭了，屋子里暗下来了，他缓缓朝她靠近，在她颤抖的眼睫上轻啄了一下。
他喉头滚动了下，声音微颤：“若若，我会对你好的。”
文若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他疑惑。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承诺有点朴实无华，像心急的渣男，她问，“你要是以后对我不好怎么办？”
齐月突然坐起身来，他一挥袖，在黑暗中结出一个发光的黑印，毫不犹豫将自己的手指划破，滴了几滴黑色的血在黑印中。
随后，他又拉过她的手，轻轻划破，将她鲜红的血也滴在上面。
黑色的血与红色的血在黑印上流动，迅速汇集到一起，发出璀璨的光芒，随即瞬间消失。
文若顾不上手指上的微痛，愣愣地看着黑印消失的地方：“这是什么？”
“这是我们的誓约，若是我以后对你不好，就会受到誓约的反噬。”他沉了沉眸子，没告诉她，反之亦然，如果她以后敢对他不好，也会受到誓约的反噬。
他想施这个咒很久了，今天终于让他等到机会。
“受到誓约的反噬会怎样？”
“会受钻心之痛。”他说着，忽然将她按倒在床上。
他的视力极好，即使在夜里也能看清文若的表情。他看着她咬着唇，低下头在她唇上舔了舔，忍不住咬了一口。
“若若...”他轻轻喘息着，伸手将她的衣衫解开，灵活的手指钻了进去，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
他听见她的呼吸加重了，也兴奋地加重了呼吸，回想着小册子上的画面，手指往最隐秘的地方探去。
“齐月！”文若低呼一声，伸手去拦。
齐月在她耳旁不停地低呼着若若，偷偷伸出几条线，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继续动作起来，忽视她的轻呼声，轻轻抚摸按压。
“若若，永远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他引诱着，诱导着她往自己这处来。
文若有些喘不过气来：“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他轻笑一声，一贯而进，听着她的哭喊声，皱着眉头缓缓动作，不停询问她：“现在好一些了吗？”
文若不想理他，只咬着唇不回话，却遭不住他重重一击，轻叫出声。
“现在好一些了吗？”他追问。
她抽噎着还是不肯说话，于是又遭到了重重一下。
“现在好一些了吗？”
文若再不敢不回答了，微微喘着，断断续续道：“好好一些了。”
那就好，那他不用再担心什么了，狠狠摁着她，大开大合。
黑暗之中，躲在文若身体里的小花，面红耳赤地听着外面的声音。文若闭眼了，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撞击声与喘息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听到这样的场面，为什么不能屏蔽，只能捂着耳朵静静待着。
夜还很长，她顺利从面红耳赤到面无表情，可外面的声音还没有停。直到天微微亮时，她借着文若的眼睛看到了齐月模糊的身影，一切才结束。
文若松了口气，她也跟着松了口气。
齐月却还有力气，他抱着昏睡的文若去洗了个澡，静静地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轻轻靠在她的肩窝处，也缓缓闭上眼。
他听见了她的轻微呼吸声，慢慢跳动的心跳声，还听见了外面鸟雀的鸣叫声和风吹叶动声，这么多声音交杂在一起，可他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寂静。
躺了会儿，他站起身，将院子里打扫了一遍，将脏衣服也洗干净了，还做了早饭等她起来吃。
他可以法术的，但他没用，这是他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没有法术的好处，他与这个世界真实地接触了。
忙活完所有的活，他坐下来开始学习认字，学习像一个真正的人那样活着。
阳光正好，他看得投入，听到屋里的声音，连忙放下书本走了进去：“若若，你醒了。”
文若的嗓音嘶哑得厉害：“我想喝水。”
“我给你倒。”他快步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水，小心翼翼地端过去。
文若扶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整杯水，时不时偷偷地看他。
“你看我做什么？”齐月放下水杯，自然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做好饭了，我去给你盛。”
他端着碗碟过来，看着她坐在床边小口地吃菜，低声问：“若若，你喜欢我吗？”
“嗯。”她掀眼看了他一下，见他好像不满意的样子，伸着脖子在他脸上也亲了一下，“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