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行…师弟……听得见么？”
似乎有什么很缥缈的声音传过来，但封昭行的思绪是混沌的，浑身像是被一块巨石头压着动弹不得。
疼……四肢百骸的经络都被魔息碾过，像是寸寸骨头碎裂。自从那一次剿魔之后…他再也没有这样疼过。
有柔和的灵气覆盖上来，驱散了剧烈的疼痛，却还是不够——他的气息一点点衰弱下去。
于是他紧咬的唇齿被撬开，和不知什么人交换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紧随而来的是磅礴的灵力。
不够，还是不够。
他透支的身体迫不及待地索取，竟直接把人按倒在地，粗暴地汲取每一寸灵力，但那人也接近枯竭…咬了咬牙，颤巍巍地褪下了裤子。
……对了，师尊说过，双修会是最好的修灵方法。
封昭行混沌的脑子隐约想起这么点东西，毫无分寸地摸到了那人的穴口，硬生生挤进两根手指。
很青涩，很紧，他进不去。全身渴望着叫嚣着要灵气，他也暴躁起来，狠狠地拍了那人的屁股一掌，“放松！”
似乎有一声呜咽响起，但身下的人很顺从地放松了身体，承受这一场单方面的凌虐。是的，凌虐。不仅身下的穴被迫承受着巨物的捶楚，连灵气也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去，任由人把他一点点榨干。
这不是双修的法门，这是炉鼎的用法。
封昭行猛然睁开了眼，眸底一片清明。
心魔劫果然凶险，他这个旁观者也被强行拉了进来，一时不慎都入了幻，他原本是想顺势而为，故意收敛了灵识，只守净灵台，却不曾想发生了这种事！
身下承受的那人，是他师兄。
……幻境多由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加以扭曲变换，封昭行自然能看出来，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他当年灵力枯竭，走火入魔之际，奸了自己的师兄。
……心神再次大震，这场交合却必须继续下去。封昭行的面色寒冷如霜，揽住方楚蔺的腰肢，强行逆转了灵力流向，以二人交合之处为桥梁，架起了一个灵力循环。
但方楚蔺却不肯，执拗地把所有灵气往封昭行这边送——这是他内心最深的恐惧，担心差距了毫厘，封昭行就要身死道消。
若是此次心魔幻境中封昭行也迷失进去，亦或是未进方楚蔺的识海护法，明虚宗掌门的命运都只有一个：他会无止境地榨干自己最后一寸灵力，然后狼狈又淫乱地死去。
“师兄，是我。”封昭行大半精神都用于控制灵气流向，还分了一缕试图唤醒方楚蔺。见这般浅层的唤醒无果，他索性托起方楚蔺的臀把人倒转了个方向，入得更深了些。
“呃啊……昭行…你撑住呜……”
封昭行抵着他的额头，这姿势宛若一对爱侣，强行反向灌进了大量灵气，“师兄…是我，我在这里…”
灵流恍若生了灵智，结成屏障，硬生生扯回了方楚蔺的一线清明，他只看一眼现在的情况就落下泪来，“昭行……我…”
“别说话。”封昭行吻住了他的唇，很清浅地一下，“师兄还记得双修的法门么，你现在亏空很严重。”
方楚蔺先是脸红，随后呜咽一声，恨不得以袖掩面，“别，别叫我师兄呜……”
他知道厉害，虽然羞愤得不行，但还是挺了挺腰，把自己送了上去。那粗硬的肉刃狠狠贯穿了娇嫩的穴，逼出稳重自持的掌门的一声变调哭叫。
封昭行还有余力牵引灵流，一边凿弄着那口嫩穴，一边抵在方楚蔺耳边说话，热气扑在他红得滴血的耳垂上，“来，牵着灵气运转到全身经络。”
方楚蔺都已经是半步渡劫的人了，还像个初步入修行之途的小孩一样被教导，更羞惭了，只能红着眼睛照做。
“很好，师兄忍一忍。”
封昭行这样说，却半点没给方楚蔺反应的时间，腿间那物事狠狠一转，那娇嫩的内壁就被磨得充了血，又疼又爽。
灵气屏障成了，封昭行现在要做的是让他泄身，彻底排出入体的魔障，以保方楚蔺仙体无瑕，顺利晋升。
“不！不要啊——！！”方楚蔺双眼涣散，腰肢和大腿同时僵硬住，接着疯狂扭动起来，“不……不！”
他后穴紧紧裹住那肉棒，竟开始咕叽咕叽地往外吐水，紧接着痉挛两下，大股水液喷涌而出——在前头泄身之前，他竟先用后穴高潮了。
封昭行诧异了一瞬，顾不上方楚蔺刚刚高潮过，再接再厉地捅弄，终于在掌门变了调的哭叫声中，白浊喷薄而出，泼在面前满是血腥的泥地上。
他们的周围尽是魔物的尸体，堆积如山，血腥冲天。封昭行拥着方楚蔺瘫软的身躯，不曾因为血腥脏污有任何不虞。
“没事了。”
＊＊＊
神识回体，封昭行骤然睁眼。
天地灵气异样地波动了一瞬，紧接着便有阴云聚起来，顷刻间便见不着半丝光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