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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落的懦弱男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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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噩梦/季沐泽的过去(剧情)(作话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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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女人互相折磨了十几年,其中一方突然离开了,剩下的那个人却并没有感到轻松,而是茫然。

季沐泽还是个恶人,但这个恶人做的好像没了意义。

有天他和两个小弟在抽烟,闯进来一个小孩,对方恐惧瑟缩的样子刺激了他。

不如做点更可恶的事吧,季沐泽想。

于是他把少年拖进废弃仓库里强奸了,对方哭得很惨,他被吸的很爽。

少年昏过去后,他又把对方带去了宾馆,拍了各种下流的照片,还又奸了几次,最后把打开的按摩棒塞进对方倍受折磨的花穴。

他现在是个纯粹的恶人了,他犯法了。但季沐泽只感觉到苦闷和乏味。

对着那天拍的视频和照片自我抚慰时,季沐泽能短暂脱离那些情绪,陷入情欲的漩涡。他好像上了瘾。

旧的看多了,看腻了,他做了个更恶的决定,用相片把少年约出来再来一次。

他再次占有了少年,以卑劣的方式。

如果不是他被所谓的亲生父亲寻回,可能还要再故技重施不知道多少次。

他来到了遥远的J市,来到了季家,威严的父亲,温柔的母亲,还有他的两个“兄弟”。

如果季沐泽是8岁,10岁,12岁甚至16岁,他都可能会被这表象迷惑。但是现实没有如果。

好景不长,季父中风了,还是马上风,季家的一地鸡毛爆发出来。

“养子”季何想凭借多年的亲情拿到家产,古板的季父却宁愿选择桀骜的亲子,才六岁的弟弟季许只能藏进他的母亲——季父的第二任妻子的怀里躲避风暴。

季沐泽见识到了什么才是恶人,用刀杀人不算恶,借刀杀人才叫恶。

做恶人要脑子,做好人更要脑子,没有脑子的好人玩不过恶人,只能沦为牺牲品,没有脑子的恶人也会牺牲。

季沐泽不想牺牲,牺牲在这片肮脏的土地上,虽然他也被染成泥沼的颜色,可是他居然也做过翱翔云端的梦,做一根不肯腐烂在泥土里的羽毛。

何其可笑。

季沐泽像被揠苗助长一样,迅速脱离了“县城混混”的身份,转变成一名“上等人”。

上等人,何为上等人。要是让季沐泽来说,那就是上等人在夜总会里嫖,其他人在夜总会后面的那条街上。没什么区别。

他短暂逃离了上等人的场所,却在污泥中发现了自己曾犯下的罪孽——那个少年穿着暴露的女装蹲在地上干呕,屁股滴下星星点点白浊。

季沐泽那一瞬间想了很多,少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自己该不该上去搭话,他该做些什么——太多念头从脑中闪过,实际上他没什么犹豫地就走了过去,说:

“小朋友,你怎么在这儿?”

他恐怕飞不起来,只想把这只曾被自己射下来的鸟儿托举回天空。

“嗯?”迟云看着代表层高的数字跳动,好一会儿才说,“季哥才20岁?”

“……拜托关注点正一点。”季沐泽无奈,他怀疑小孩被肏傻了,反应比之前慢了不是一点。

“你……算了,到了。”电梯停下打开门,季沐泽带着迟云进入走廊,找到对应的房间。

“来看看你的报告吧,小朋友……真是麻烦啊。”两个人坐在床上,季沐泽从牛皮纸袋里抽出厚厚的一叠纸,“营养不良,贫血,胃酸分泌过多,睡眠不足……因为过度使用出现的轻度阴道感染发炎和习惯性脱肛,你可真是一身病啊。”

迟云越听头埋的越低,最后几乎整个人蜷成一只虾子。季沐泽托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手指搓了搓迟云的脸颊,说:“没事,只要多吃饭多睡觉少做爱,这点毛病很快就能好的,说起这个,你想不想去看看那三个家伙是怎么处理的?”

迟云马上僵硬了,因为进食刚红润了一些的脸苍白下去,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刚才的经历太幸福,让他差点忘了自己还没完全脱离风险。迟云瞬间堕入巨大的恐惧中,几乎忘了呼吸。

手掌突然传来巨痛,连带着整条手臂都隐隐发麻。迟云吃痛地叫了一声,回过神来,才发现肺已经憋得刺痛。

“小朋友,注意呼吸。”季沐泽的声音传来,“我说了交给我,虽然我不是什么厉害又靠谱的角色,但是这种小事多少也信任我一下吧?”

“可是,可是他们手里有,有很多我的,很多录像。”迟云声音颤抖着,已然憋出哭腔。

“有些手段固然卑劣,但是也抵不过资本的倾轧。”季沐泽抱着少年轻轻说,“我虽然不太喜欢这个身份,但是不得不说,它真的很好用。”

————————

三人发现迟云不见时已经晚了。

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包围了面包车,边说着“季少请你们去坐坐”,边直接抢占了面包车把三人带走了。

吴天温和高路头一次觉得这座椅如此烫人,他们在车里坐都坐不稳,明明几天前他们还在这两排座椅上肆意寻欢,皮质坐垫上现在还留有干涸的精斑和水渍。陈景达则阴沉着脸,坐在同伴和大汉之中。

他们被带到陌生的地方,依旧被大汉们团团围住坐着,就连一向靠蛮力解决问题的高路都低下头不敢和大汉们对视,更遑论吴天温。陈景达倒是不怕大汉们的目光,臭着脸不说话。

三人屁股都要坐麻了,季沐泽才带着缩在他身后的迟云悠悠然来了。

一看到季沐泽,陈景达就站了起来。虽然他没见过季沐泽,但是也听过J市季家的八卦,看周围人的态度也猜测出来。“季大少这是作何意?”陈景达愤怒地指责到,“就为了抢一个遍地恩客的婊子?”

迟云脸一白,呕吐感涌上来,闪到季沐泽身后。

“我倒要问问,陈小少爷是不打算回J市了吗,玩得这么开心。”季沐泽不着痕迹地挡了挡迟云,说,“陈老夫人可能不想知道,被陈老家主送去县城反省的孙子会用她偷偷资助的资源来拉帮结派,淫虐同校同学吧?”

陈景达手里有迟云的把柄,季沐泽同样有他的。打蛇打七寸,像陈景达这种手段残忍的人,对自己反而格外惜命。他宁愿主动放弃手中的筹码,也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更何况……季沐泽眼中的狠辣把陈景达惊出了一身冷汗。季大少是个粗鄙的莽夫,同时也是季家目前可能性最大的继承人。而他现在整个人都在对方手里,又是陈家戴罪的小儿子。双方没有可比性,陈景达也不愿意赌。

J市的权贵自有一条食物链,上下级之间吃的死死的。如果说季沐泽在底层,那陈景达连进入的资格都没有。

陈景达咬牙弯下脖颈:“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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