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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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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浴 你还记得之前,许过我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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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姜傲面无表情,慢悠悠地开口道:“若是我不帮乔国,现在就把你绑回去,你是不是会恨我?”

灶上的一大锅水开了,冒出热腾腾的白烟,咕嘟咕嘟地顶着盖子。

乔洛夏抬头望了他一眼,微笑着说道:“上辈子,你这么做的时候,我就想恨你,可是怎么也恨不起来。”

说完,她站起身,解着身上的衣带,脱下了暗红色的戎装,又摘下头上戴着的抹额和发带,一头黑发倾泻而下,披垂到腰间。

姜傲也沉默着没再言语,起身帮她把锅子里的水一瓢一瓢舀到巨大的木桶里,又兑上凉水,俯下身子,伸手帮她试了试水温。

也许是刚在生死之间走了一遭,乔洛夏这时也顾不上害羞,麻利地除去了中衣,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心衣和亵裤。

乔洛夏纤细的腰身、光滑白皙的长腿从姜傲眼前晃过去,她走到木桶前,抬腿站到小凳上,跨进了浴桶。

她整个人泡在了温热的水里,热气从身上一路升到了头顶,奔波劳累了好几日,这时感觉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连骨头都要被泡软了。

姜傲站在木桶边上看着她,脸上无喜也无怒,只是静静地望着。

她已经解开了心衣的衣带,如羊脂玉般洁白的皮肤在水里若隐若现,她又往下缩了缩,水面上只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脖颈。

她转头看向他,抿了抿唇道:“姜傲,可以帮我拿一瓶花露吗?在你左边的架子上,雕着芙蓉花的白玉瓶。”

闻言,姜傲转了转身,把白玉瓶拿了起来。

乔洛夏从水中抬起了胳膊,朝姜傲伸了伸手。胳膊湿漉漉的,水珠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姜傲却没有把玉瓶递给她,而是径直走到了木桶边上,打开了瓶塞,问道:“倒多少?”

以他这个角度,水面下的景象一览无余,乔洛夏又下意识缩回了手,捂住胸口,轻咳了一声,应道:“嗯…三五滴吧。”

姜傲这才扬了扬唇角,俯身倒了些花露,又盖上盖子,转身把玉瓶放回了架子上。

随后,他也动手解了衣带,一层一层褪下身上的衣料,最后一丝|不挂地走向浴桶。

木桶很大,足够泡下两个人。

乔洛夏睁大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视线下移,看到了他腹下的阴影,又马上挪开了眼。

她的心在狂跳,马上就感到木桶中的水位升高了些,姜傲紧贴着她,竟也进了木桶。

前世不是没有一起沐浴过,但毕竟是很久之前的事,而且当时是她正跟他生着气,不过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是一副无所谓的状态。

但此时,她的小脸通红通红的,歪着头不肯看他。

姜傲在木桶里挪了挪身子,把她抱在了怀里。乔洛夏背上蹭到了一处坚硬,让她身子一僵。

姜傲喉结动了动,把她往前推了推,双手虚揽住她的腰。

许久之后,乔洛夏颊上的颜色才淡了些,往后仰了仰脖子,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轻声道:“姜傲,你还记得之前,许过我一件事吗?你说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浴房中水汽氤氲,有淡淡的花香,是平日里乔洛夏身上的味道,这会儿充满了整个屋子。

姜傲胸中烦闷的燥火刚被浇灭,另一股燥火又燃了起来。水中,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细腰,呼吸也逐渐粗重,这会儿已是在强忍着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漫不经心地应着:“嗯,是有这事。”

乔洛夏转了转头,看向他,一脸认真地说道:“那我要你帮我保住乔国,可以吗?”

姜傲身子向前探,轻轻吻了吻她的后颈,淡淡道:“我好像记得,我答应的,是许你做一件事,不是让我做。”

乔洛夏撇了撇嘴,耍赖道:“那好,那我要去打仗,你不要管我,让我和乔国的士兵一起,跟齐军拼个你死我活。”

姜傲眸色又沉了下去,抬手一把按住她的后脑,狠狠咬住了她的唇。乔洛夏吃了痛,想扭过头躲开,可他却不松手,加深了这个吻。他放肆又蛮横地啃咬着,直到尝到了她口中腥甜的血味,才离开了她的唇。

乔洛夏的舌尖被他咬破,怒瞪着他,大声斥道:“姜傲你是狗吗!是你先前答应我的,现在要反悔了?”

姜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又沉默了半晌,似是在做什么决定。

“好,我帮你打这一仗。但是,你也许过我一个要求,记得吗?”

乔洛夏长舒了一口气,微微点头,应道:“记得,你尽管提,只要我做得到。”

姜傲轻叹了一声,紧紧揽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再想着离开我,任何时候,无论生死。好吗?”

虽然声音很低,但她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复杂,有伤心、有无奈、有卑微,甚至还带着一丝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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