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还是好好坐着吧，我们需要挺长时间来处理一些事情。”
何禾不明就里，但还是换了个姿势低头抱着腿坐好，软绵绵的脑瓜顶冲着钟离杨，又乖又安静，让人忍不住想逗弄一把。
“来，这份表先填一下。”
何禾这会才看到先生带出来的这个东西，好奇的翻开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神奇的东西……
可以说何禾得想到的、没想到的玩法统统囊括在其中，纵向上范围扩展的很开，包括了日常生活、乌托邦内部和两人一对一的私下调教三个部分，横向上一共四百七十一项细则每一项后面又都至少有四个接受态度的勾选项。
“先生……”
何禾觉得眼前发黑。
“奴隶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您，这个东西……实在有点没必要了吧……”
这玩意实在是太多了，只是看估计就够何禾看个半天的了，还得一个个选择。
钟离杨呵呵冷笑了两声，把何禾手上的东西夺了回来，随手翻开了一页。
“很好，所以我在周末晚上的黄金时间把你扒光了放在负二层的门厅位置你是没有意见的，对吗?”
何禾眨了眨眼，这个……好像有点太刺激了吧。
“您舍得么？”
他试图以装可怜萌混过关。
“你说呢？”
何禾不知道，他只知道先生有权力这样对他。
先生又是一个冷哼，笑容堪称狰狞，接着又翻了几页读了起来。
“圈养你，让你每天吃黄金喝圣水你也是没问题的呗？”
黄金圣水？不就是排泄物么？
何禾的脸瞬间青了，刚刚那个裸体展示他没有表态，而这个就非常坚决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完全不行。
“我选，我选还不行吗，您别吓我了。”
他悻悻地从先生手里抽回那份表，倒是能静下心认真的看了，钟离杨就坐在旁边刷手机看看最近的新闻。
刚开始的几页都没有什么让何禾太难以接受的东西，他很快的就按照上面的描述勾选了近百项，从最基础的跪行爬舔升级到鞭打灌肠滴蜡捆绑最后是穿刺窒息电击等等更难接受的项目。
“先生……这兽交的话，狗是训练过的么，会不会咬人?”
何禾一副正在认真思考的模样，笔杆上那个黑色的圆帽被他含在嘴里“格哒格哒”的被他啃来啃去。
钟离杨闻言放下手机，先是拯救了那支可怜的水笔，无奈地看了看被啃成经典圆形饼干状的圆帽，皮笑肉不笑的嘲讽道。
“狗咬不咬人我不知道，我怕你把狗给咬了。”
何禾听了，后知后觉的笑起来，不好意思的夺回笔把上面的口水擦干净，执笔在坚决不接受的选项里打了个勾。
用了得有将近一个小时，何禾才把里面所有的项目勾选完，圈养类和户外类的项目实在有些太戳他的兴奋点，选到最后他的脸都快烧化了，说不清是兴奋多一点还是害羞多一点。
“先生，我选好了。”
他把填好了的表塞到先生手里，顺便把自己也塞到了先生的怀里，稳稳地趴在先生的两腿之间不肯抬头。
“哟，这是害羞了么？不至于吧，那天勾引我的勇气去哪了？”
钟离杨把表翻开摊在他头上看起来，一边看一边玩弄着他的耳朵调侃他。
“先生……您别说啦……”
他又羞又恼的朝先生的手上拍过去，被先生抓住捏起了手背那一层皮，随意的一拧。
嘶——
就捏这么点表皮拧起来才最疼，何禾立马把手缩回来了好好安抚，不敢再去惹事了。
“你说你这么容易害羞，居然会喜欢被羞辱？”
钟离杨装作很吃惊的样子。
怀里的人立刻不满意的哼唧了一声，选都选过了，还要问他干什么，真是的。
“有一大半的项目你都选了比较高的接受度，我的天，我怎么收了一个这么淫荡的小东西。”
本就是宠溺感大于羞辱感，浮夸的咏叹调又使羞辱系数大打折扣，何禾没绷住笑得花枝乱颤，连纸都在颤个没完，影响了钟离杨的。
啪——
左手的力量同样给力，给何禾撅起的屁股上留了个红色的手印痕迹。
何禾惊叫了一声，起初的疼痛之后是一丝丝不容忽视的痒，屁股不堪忍受的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