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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竹马恩断义绝后(n/p/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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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做着有关竹马的春梦时被师弟T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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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瑄满意地舔去一手的淫液,姣好的容貌因痴迷而扭曲。随后他趴在林疏言股间,将林疏言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抱住林疏言的屁股,大力舔舐起那口畸形的女穴来。

……

林疏言觉得热极了。

十几年前的夏日,好像也是这样的热。

十一岁的林疏言伏在书桌上睡着了。他被父母兄长娇惯得实在娇纵,一入学堂,挨了先生不少手板,可怜手都肿了,还得在这闷热的午间抄书。

他一边乱画一边打盹。读书习字真是累人,也不晓得程延之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他一看到书本就困了。抄着画着,头一歪,便倒在桌案上睡着了。

纸上未干的墨迹被熟睡的林疏言蹭得满颊皆是。有的还被蹭到唇边。他舔着苦涩的墨迹醒了,一睁眼便看见程延之坐在书案对面,撑着脑袋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就这么困,走几步到床榻睡的功夫都没有?”

他指了指林疏言的脸,却把铜镜藏在身后。羞恼的林疏言扑过去抢夺程延之手上的铜镜。程延之虽只比林疏言大了三岁,身高却高上一大截。林疏言蹦跳着去够被举在高处的铜镜,急得一身是汗。

其实林疏言早在争抢间窥见铜镜里自己满脸墨迹的模样,只是故意和程延之打闹。见够不着铜镜他心生一计,脑袋撞向程延之的腰。程延之毫不设防,被他扑倒,两个人滚在床榻上,弄得床铺混乱不堪。林疏言脸上,唇上皆是墨迹,一张脸花得可以直接去唱戏,眼睛却灿亮如星。他一双手在程延之身上乱摸,口中不住吵嚷着要程延之把镜子交出来。

程延之比林疏言年长三岁,十四岁的少年近来略通人事,深觉不妥,刚想摆出一副兄长的架势要林疏言站好,谁知林疏言动作间撕破他的衣袖,藏在袖子里的油纸被划破,无数颗樱桃弹跳着滚落一床,像是打翻了一室的玛瑙珠。

“哥哥,这是你特意送给我的吗?”

林疏言捡起滚在领口的一枚樱桃,一口吞下。程延之的目光随着林疏言的手指略过他的衣领,脖颈,嘴唇,而后仓皇地移开目光,不敢再多看。

林疏言却故意使坏,脸蛋猛地凑近,将程延之压在身下,而后掰着程延之的脸,慢慢低头——

他把满颊的墨迹蹭到了程延之的脸上。

程延之在林疏言凑近的一瞬间就屏住了呼吸。见他只是顽劣地将墨水蹭在自己脸蛋上,心里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堵了一块石头。林疏言得意洋洋地欣赏自己的佳作,却看见程延之从脖子一直到脑门,一寸一寸地红了。

……

林疏言近来日益淫荡的女穴很快就被符瑄舔得汁水四溢。符瑄特意将舌头缠上那颗饱满的阴蒂,将这颗敏感的蕊珠含在口中不断舔舐,兼之轻咬。每次阴蒂被咬,那狭窄的肉道就会喷出一小股清透的淫液,淋得符瑄满脸都是。

而后符瑄将舌头钻进女穴那条潮湿烫热的甬道里,用力地,疯狂地舔过每一道褶皱。对师兄的痴迷和眷恋让他对这腥甜的体液魂牵梦萦。舌头在甬道里蛮横地搅动,搜刮,不榨干甬道中每一滴汁水必不罢休。林疏言在酣睡中被舔得高潮迭起,却无知无觉,而本能尚在,不由自主地轻颤,抽搐,潮喷,几次后哪怕在睡中,身体也被这种可怕的快感惊吓得不住扭着后退,再一次次被小师弟掐着腰拖回。

“别逃走啊,师兄。”符瑄抚摸着林疏言的小腹,在上面勾勒出子宫的形状,满足地感受着林疏言因为高潮而带来的颤抖。他稍微用力地摁了摁林疏言的小腹,就听到对方口中不住地漏出几句嘤咛。

“师兄,这么敏感的身子是要勾引我吗?”符瑄捏了捏林疏言翘起的性器,捧在手里把玩,“程延之不珍惜,可我却很心疼师兄呢。”

语气有几分病态的怜惜:“因为心疼师兄,每次我都不舍得真刀真枪地操呢。”

接着他越说越愤怒:“师兄,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程延之说不喜欢你,为什么每次肏你还这么狠?”

他轻轻地趴在林疏言身旁,一口一口地舔林疏言被接连玩弄,硬如石子的奶尖。

“可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师兄。”

心满意足地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少年漂亮而有些单弱的躯体在林疏言身边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千辛万苦找到母亲的幼兽,终于能安稳地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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