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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竹马恩断义绝后(n/p/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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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做着有关竹马的春梦时被师弟T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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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前,汴州。

七岁的林疏言爬上庭院内的大榕树,去取飘在上头的风筝。他自幼顽劣好动,爬树掏鸟,无不在行。咬着嘴里的枇杷糖,他熟练地摘下卡在树冠上的风筝,正要得意地向看顾他的家仆炫耀,一偏头,却看见了隔壁院墙内站了个小孩。

这小男孩看着比他稍大一些,一身黑衣,然而手臂和额头却缠着一抹白纱。相似的年纪,他看着却仿佛带着历尽千帆,漂泊一生而一无所获的寥落。他微微低头,手掌紧紧握起,像是一只随时准备自卫的小兽。

——这是林疏言第一次见到程延之。彼时程延之双亲横死,孤身一人投奔汴州的外祖。

黑衣的程延之没有因为父母亡故的悲伤而减少一分的敏锐,几乎在林疏言打量他的同时便抬头回望。林疏言猝不及防与一双深如江海的眼眸对上,隔着密密麻麻的榕树叶,不高的琉璃瓦,刺目的日光洋洋洒洒地落在身上,林疏言屏住呼吸,周遭瞬间寂静,连榕树叶掉在地上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砰。砰。砰。

这是林疏言心跳的声音。

……

听雪阁内,林疏言昏睡未醒,天色将白,程延之一夜未归。

事实上程延之这几日都不会回听雪阁了,他半夜接到掌门传召,去北方除妖,已经连夜下山。

“程延之根本不在乎你,真可怜,是不是,师兄?”

来人风尘仆仆,沾了泥渣的靴子放肆地在听雪阁内踩来踩去。符瑄嫌弃地踢倒摆在架子上的一只珐琅花瓶——林疏言到底是玉清真人的亲传弟子,得到允准能肆意进入听雪阁的,也只有他的小师弟符瑄。

十五六岁的少年长着极漂亮的脸,换上女装恐怕能迷倒青云宗一半修士。这样的脸安在少年身上,却有几分楚楚可怜,因此林疏言格外地照顾他。

“为什么喜欢他呢?师兄?”少年摘下林疏言面上的绢帕,窥见那两道水痕时愣了愣。随机嫉妒而酸楚地捏住林疏言的鼻子。直到林疏言呼吸不畅,憋得面色通红才松开。

“青梅竹马算什么东西?师兄?我们年少相识,难道我不是你的竹马吗?”

指尖向下挑去,中衣随着符瑄的动作一路解开。看着林疏言身上已转变为青紫的红痕,符瑄气愤地捏住印着几枚牙印的奶尖不断揉搓,直到那可怜的小乳重新发红挺立也不住手。

少年漂亮的脸颊此刻扭曲如厉鬼,满副癫狂的模样,哪有一点平日里在林疏言面前表现的乖巧可怜?

林疏言睡梦中被玩弄奶子,周身的温度再一次升高,被清洁过一次的下体又有了水意。他难受地蹭着身子,隐隐有醒来的迹象,口齿不清地喊着些什么。

“延之哥哥……”

符瑄满腹的妒火在这声呼唤中达到最高峰。他气极反笑,狠狠掐了下那颗通红的奶豆。

然后对着林疏言下了个昏睡咒。原本挣扎着即将醒来的林疏言,再一次沉沉睡去。

“师兄,让我来给你检查一下。”

少年说着褪下林疏言的亵裤。膝盖顶着将林疏言两腿分开。饶是瞧过多回,仍是让符瑄呼吸不畅。

林疏言双腿间的女穴被抽插得肿起,两片蚌肉又红又肿,挤得中间那条嫩缝微不可见。玩得烂熟的女穴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时微微瑟缩,翕动着吐出些水液来。

看上去是被清洁过。然而符瑄不放心。剥开两片蚌肉,找到那个湿热的甬道,手指毫不留情地进入搅动,直到确认师兄身体里没有半分男精残留,才略带满意地抽回手指。

随后,他不顾女穴肿得惨烈,自顾自将花唇剥开,挑出藏在里面被玩得熟红的阴蒂,重重按下。

林疏言即使中了昏睡咒,身体依旧会有反应。甫一刺激便双腿颤抖,连细瘦的腰身都不禁向上一弹,活像一尾被钓上钩仍垂死挣扎的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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