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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恶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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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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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军官因为在刚进屋时,还没适应新的主子而犯过三次没有回答主人提问的严重错误,与之相应的责罚项目‘牵马游街’也就众目之下适时开场了。小车被吱吱嘎嘎地拉到了偌大的客厅中央,随着绳子的牵动,车上的小号木马也滑稽地一下一下地前后摇摆起来。盎然矗立在马背上的那根巨硕的性具在小巧马身的衬托下尤显触目。军人被薅着鸡巴拽到木马旁,无助的身体被好几个少年马仔按蹲在木马上。性器粗大的顶端顶上了军人刚被重新开垦过的肛门,军人身体一挣,可是被好几双手把按着,哪能挣得动丝毫。不给片刻的缓冲和适应,抹满了润滑液的粗硕性具就一贯直下一直消失在军人无奈地被大力按低的身体里。尽管刚经历了龙三和陆嘉一番酣畅的奸淫,但少年鸡巴的尺寸哪里比的上木马背上的这个庞然大物,粗硕的巨物给刚被贯通的直肠还是带来了足够的考验。军人的身体如同触电般越绷越紧,麦色的肌肤由于充血而变成深褐色,并开始渗出汗液。

龙三眼都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兴奋得不得了。嗜血的少年如此享受施与别人身上痛苦的过程,甚至放弃用自己的鸡巴给初见的帅军官再来两炮的机会。因为与木马上超大尺寸的性具相比,自己的鸡巴绝对不能带给军人足够的痛苦。自己的享受和别人的痛苦之间,少年选了后者。当然,被巨型阳具扩张后的肛门也不是毫无奸淫的乐趣,经验丰富的少年有的是招儿,无非是多浪费一些进口的高效缩紧水,或是在自己的鸡巴再一次捅进去之前,先在他的肛门深处塞进去一个跳蛋......

撕裂般的痛苦终于让坚强的军人发出闷吼,吼声的最后一个高点,正好是在性具最下端的一截也完全消失在撑满的肛门里时那一刻。20公分长的阳具一直顶到肠道所能承受的最高点,把军人的身体牢牢地钉在狭小的木马背上。军人的双臂前探弯曲,双腕分绑在马身两侧前下方的两根探出木柱上。后下方的两侧同样两根探出的木柱分绑住两个脚踝。载着木马的小车被一个少年缓缓地拉动起来,伴随着他清脆的吆喝声:“解放军叔叔骑木马巡街了,一律避让......”

观众们让出了一个宽敞的通道,围观着木马随着车速的加快而前摇后摆地在宽阔的客厅里四处巡行。

‘啪’的一声鞭响,一根马鞭抽在军人宽厚的脊背上,让军人发出一声高叫。

“叫起来,学马叫。”挥鞭的少年厉声命令道。

看到惊慌失措的军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又一鞭子在他的屁股上画了一条红印。“妈的,听没听见,学马叫......”边说着,又高高扬起了鞭子。

“咻...嘘...”军人拙劣地模仿着马的叫声,无疑给观众们又带来了更多的笑声。

为了增加更多的乐趣,平坦的地上每隔不远就摆放着障碍物,或是一根细木棍,或是一块小木楔,每当平车上的小轮子碾过这些小物件时,都会产生剧烈的震动,无疑让深插着性具的‘骑马者’深受其苦,不停学着马叫的声音也不时因为掺进了痛苦的呻吟和吼叫而变音走调。这场牵马游街在屋里足足来回了十几圈,几乎所有的跟班少年都轮上做一回牵马人。马背上的军人越发地痛苦,尽管刚刚经历了一番彻彻底底的灌肠排便,但由于直肠被捅得过于深入和胀满,且身体不停的摇摆而使得直肠内的巨物在持续不停的摩擦刺激,还是引起了难耐便意。粗硕的性具此时倒成了有所帮助的肛塞,严严实实地紧塞着没有丢脸地流出残余的肠液。

最后少年们排成一排,半脱下裤子,挺出自己的鸡巴。军人被蒙住眼睛,被牵拉着在人墙前巡行,从凸挺成一排的‘枪阵’里用嘴叼出五根鸡巴。他们将有幸成为龙三尽兴之后的继任者,以能时刻保证军人的屁眼不会有闲着的时候。

通宵达旦的奸淫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下午,除了龙三酣畅淋漓的五番激战之后的怒射,刘浪、陆嘉和其余被选中的五个跟班也都独占双元。而且这些坏小子们大部分都是协同作战,几个人一起玩弄翻来覆去变换着体位的军人身体,多点一起施加的强烈刺激,不断地挑战着他的承受极限。轮番奸淫的间隙,年轻军人还领教了几招儿龙家独有的玩法,除了那个羞耻的木马,重达四十余斤的木枷也扛上过他的肩头。扛着沉重的木枷艰难地挪动着低蹲的双腿,拖动着一个拴在阴囊根上、被一根滚轴穿过的小石碾在铺满生豆子的地上滚来碾去——这招‘负重拉碾’,必须要将地上所有的豆子都一颗不剩地压碎才行。

当夕日的余晖再一次将湖面染成灿灿的金色,耗尽体力的年轻军官终于踏上了返回部队的路途。

此后的几个周末,程战都会不期而遇地收到这种带着自己‘光身靓照’的‘邀请函’,那几个少年首领带着跟班们轮流造访。刘闯、许亚雷带着自己的哥们来开荤,占用的也是金山湖的松鹿苑,钱当然是龙三掏的,龙家的产业和生意无疑需要刘闯老爹的庇佑和照顾。唐帅宝是包下了县郊一家度假酒店最顶层的一间总统套房,里面配有的巨大宽敞的冲浪浴缸容得下好几个少年一同与军人在里面展开激烈的‘水战’。

胡良远没有那些官二代、富二代们财大气粗,少年贼头却也幸运地在离部队最近的村子边上找到了一间闲置的农房。村里人能远远望见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少年在那个空闲已久的农家小院里进进出出,但没人能猜得到在那厚帘紧闭的农家大炕上上演着怎样一幅令人愕然的‘活春宫’。一个叫铁军的少年是这个村里唯一窥过内景的人,这个少年是胡良手下‘麻团’的远房哥哥,比他大两岁,父母去了南方打工,便住进了奶奶家,于是自己家那个空闲的房子便临时借给了堂弟‘麻团’的老大——胡良。那天下午,‘麻团’笑呵呵地向铁军挤着眼睛,说让他瞧瞧从没见过的世面,把他领了进去。穿过阴暗的过堂,推门进了灯光通亮的里屋。朝门的大炕上,浑身赤光光只戴着一顶军帽的健壮军人背对着门口,臂交颈后,身子挺直,叉腿蹲坐在胡良的鸡巴上一边坐桩,一边接受着胡良的厉声审问。虽听见了身后的开门声,军人却哪敢回头,黝黑硕大的屁股片刻不敢歇停地在少年的胯上持续起落,把正在自己肛门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忽长忽短地展现给身后早已一脸惊愕的铁军。

铁军的脑袋如同被大象踩了一脚似的嗡嗡作响。眼前的场景这个农家小子做梦也想象不到。性事未蒙的少年呆立在炕前,瞪着眼球凸鼓的双眼,吃惊地看着面前那流淌着汗水的黝黑脊梁上下地起伏。

麻团扑哧一乐,扒拉他的身子连声唤道:“铁军,铁军......”这才把他已经不知飞往何方的意识拽了回来。“这是我们老大!”麻团一指半躺在炕上的胡良介绍道。

“老...老大......”铁军吭吭叱叱问候道。”

“你得叫大哥......”麻团纠正道。然后一指铁军,说道:“大哥,这就是铁军。”

胡良轻嗯了一声。对军奴程战的一个重要审问正到了关键时刻,虽被打搅感到不悦,但一听是房屋主人的孩子也就不计较了。

”铁军,瞧大哥正在审这个当兵的呢,嘿嘿,没见过吧!”麻团得意地炫耀道。

铁军混乱的脑袋更感惊诧。他挪到炕边,歪着脑袋有些胆怯地瞅向那个“被审者”的脸,果然是个头戴军帽的壮青年,竟然比麻团的那个大哥要大上十来岁的样子。

“他...他真的...真的是...解放军...叔叔?”铁军好容易结结巴巴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哈哈哈哈,解放军叔叔......”胡良乐不可支地笑道。手中的竹板在“受审者”的光脊背上来了一下,调笑道:“听见没有,人家叫你解放军叔叔呢!”看到军人一脸羞臊,胡良也越发觉得有趣。“妈的,人家叫你咋不答应!”他朝着铁军说道:“铁军,再叫他一声,我看他敢不答应!哼哼!”胡良阴狠地冷笑了两声。

铁军哪里知道胡良的心思,果真听话地大声叫道:“解放军叔叔!”

“嗯、嗯......”程战无奈地胡乱应承道。

“嗯个屁,人家喊你解放军,你得朝人家敬礼,明白不!”胡良的竹板啪地挥打在军人的侧肋上。

军人疼得身子一震,赶紧把脸扭向了陌生的少年,放下交于颈后的双臂,然后做了一个标准的敬礼。

铁军傻呵呵地一乐,虽觉得有趣,但仍是一脑袋糨糊。“解放军叔叔,你、你真是...在...被审呢吗?你...你犯错了?”

“可不,犯错就得被审。”麻团一旁应道。他一拉铁军的手,说道:“瞧这儿...”他拉着铁军在“受审的解放军叔叔”身后蹲下身子,在他硕大结实的双臀中间,一根被硬鸡巴撑开的肛门赫然展现在铁军眼前。铁军脸上一热,嘴里不由自主地冲出了一声惊呼。

“看见了,谁挨审屁眼儿都得被插着!”麻团一本正经地说道。

铁军双眼瞪得溜圆,惊愕地问道:“咋?被...审问...都得...都得...插着屁眼子?”

“嘿嘿,别的地儿不知道,我们这挨审的屁眼儿都得被插严实了。”麻团这句话倒不是虚言。

麻团又说了声“再瞧这儿...”,铁军轻飘飘的身子依着麻团牵拉不知觉地就上了炕,转到了那人的正面,只见那敞开的两条粗胯中间,一根粗壮而黑亮的硬鸡巴正被胡良攥在手里撸拧着。

“挨审不光被插屁眼儿,而且还得被搓鸡巴呢!“麻团坏笑着继续朝着铁军介绍道。

“铁军,来,玩两下!”胡良修长纤细的手指掐着硬鸡巴根,朝着铁军抖甩了几下,圆滚黑亮的龟头在铁军的眼前乱颤。少年早已不知所措,看着眼前的‘稀罕物件’,楞呵呵地不知该不该伸手。

啪啪,两声巴掌狠扇在军人的屁股上,吓了铁军一跳。“操你妈的,谁让你停了!”胡良瞪着眼睛朝着军人厉声骂道。因为突如其来的新观众而让军人羞臊难堪,不自觉间忘记了身体的起落,在巴掌的提醒下赶忙继续高举深蹲。勃挺在胯前的硬鸡巴也随着身体的频率滑稽地上下摇动,似乎在向新来的小观众颔首示意。

铁军几乎忘了自己的手是怎么抓住那个热乎乎的大家伙,后来回想好像是堂弟麻团帮的忙。他只记得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硬邦邦的,握在掌心弹力十足。而且上面还油乎乎、黏腻腻的,从撒尿的孔里还淌出些许亮晶晶的粘液。

朦胧中,他仿佛听到胡良在向那个黑壮的身体逼问什么‘战友’的事情,起初只见解放军叔叔的脑袋痛苦地猛摇。后来,看到胡良拿起一些照片在那人眼前一一展开,铁军好奇地看了几眼,急切中只看到上面都是一具黑红的赤裸躯体姿态各异的写真,画面上点缀着结实的绳索,粗粗的铁链,挥动的皮鞭,吐着火苗的蜡烛......还有就是一根根或黑或白或是肉色的粗棍子,插在...乖乖,插在那人被撑圆了的屁眼里......胡良举着这些照片在那人的耳畔细声耳语,只见那人立刻停下了摇着的脑袋,怔在那里。胡良狠力一拍那人的屁股,催促他不许停下起落的动作。最后,只见胡良弹了一个响指,一个少年推着一个独轮车进了屋。

“你信不信我会把你光溜溜地绑在独轮车上,把你推回到你的部队?”胡良阴鸷的眼睛瞪着蹲在自己胯上的俘虏,认真地说道。

那个黑壮的躯体再一次僵怔在那,好一阵,终于艰难地说出了一个名字和一串号码......

胡良瘦尖的脸上绽出笑容,把身子倚靠在枕头上,一拍那人的屁股,让他继续自己该做的事情。少年贼头呵呵一乐,用手朝着怔立在炕边、一脸木然的铁军下胯一抄,愉悦地说道:“傻小子,等他吃出了我这‘炮’,就让你也尝一尝你从没玩过的好事......”

倔强的军人艰难地撑着两条尚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双腿,直立着高大的身体,站在那里。蒙在眼前的黑带让他目不能视,从被架进了面包车,这条黑带就一直没再摘下过。两眼漆黑、双手反捆直挺挺地跪在面包车里的旅行方式对于他拉来说并不陌生,陌生的只是一次次被送到的终点。

韩冬看着眼前高大健壮的身体,心里一阵悸动。虽然眼前蒙着黑带,但帅气的脸庞也展露无疑。尤其是一身的军装,更是让他难以抑制满心的兴奋和惊喜。他一指旁边自己也才刚刚踏进过的铁门,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让他赶紧进去吧!”

没等刘闯回答,旁边的小扣子一旁笑嘻嘻地插言道:“冬子哥,呵呵,他不走这儿......”看着韩冬一脸间杂着不解和急切的表情,小扣子故卖关子又接口解释了一句:“......牲口哪能走人的道!”说完小扣子向刘闯说道:“闯哥,我们先去准备了。”说完,领着几个少年推着高大的军官向楼角走去。

韩冬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是不是该跟上去。刘闯把胳膊在韩冬的脖子上一搭,笑声说道:“呵呵,瞧你急的!放心吧,精彩的一点也不会让你落下的。”说完,搂着韩冬走回进铁门。

小扣子推搡着目不能视的健壮军官走到楼角,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被马仔拉开。眼前的黑带被一扯而落,军人眨着眼睛适应着并不明亮的光线,只见昏暗的小门里,一条狭长幽暗的甬道展现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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