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荒村恶童

关灯
护眼
(五十三)登场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五十三登场

‘吱嘎’一声,随着木门的开启,外面的灯光也顺着敞开的门缝一下涌进了漆黑的密柜,照在秦龙天赤裸的躯体上。年轻军人虽不十分高大却匀称结实的身体被密柜中的机关牢牢地禁锢着,丝毫动弹不得。

乐不归歌厅本就藏于隐蔽的地下室,而这里更是这个地下歌厅的最底层—地下三层最里侧的一间密室。在那扇写着‘配电室’的结实铁门的后面,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密闭屋子。吊在屋顶的一盏大灯泡永远都亮着,炽亮的黄色灯光照着下面相对而立的两个高大木柜。两个大柜都两米来高,两两相对紧靠在正门两侧的墙边。单从外面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远比普通的立柜结实和厚重。严密紧实的柜门分成了上下两部分,上方是一个一尺见方的小门,下方则是宽长得多的两扇对开门。上下两个门根据需要可以一起被打开,也可以分别开启。如果只把上面的小门单独打开,只会露出被囚锁在里面那个人的脸。这扇小门主要用于高级的顾客前来亲自挑选‘牲口’,或是用于为禁闭在里面的‘牲口’供水喂食所用。只有下部的两扇门一起被打开,才会露出这个大立柜里面全部的秘密。木柜内的上端是一个用来固定脖颈的横板,被囚的‘牲口’直着身子站在柜中,横板中间的缺孔正好卡箍在脖子上。承担着横板的卡槽从上到下分为好几个档口,决定着‘被囚者’挺直的身体被拉伸的程度。当横板被卡在最上面的卡槽上,被箍住脖子的‘牲口’就不得不一直抬起脚掌、翘起脚尖站在里面。柜子中间两个侧壁上分别镶有一个坚固的木箍,牢牢地铐住下垂在身侧并微微外展的两个手腕。‘牲口’叉开的双脚也被柜子底部带有两个卡孔的横板禁锢住,丝毫挪动不得。‘牲口’被囚在柜子里,根本不用再带上眼罩塞着耳塞,当柜门被关紧,柜中就漆黑一片。当房间的铁门再被关紧锁住,这里剩下的除了无际的黑暗,就是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之外的死一般的沉寂。

这里是这个私秘会所的禁闭室,专门用于‘牲口’的彻底改造。除了被拉出去接受痛苦的调教和进行羞耻的表演之外的所有时间,秦龙天,这头还不十分驯服的新‘牲口’,就一直关在这间囚柜里。起初,与他同一天被俘获的健美队员黄威也曾在对面的囚柜里接受过一天一夜的,冷静思考,,但仅仅一天一夜,那个肌肉发达却外强中干的健身汉子就声泪俱下地俯首求饶了。在秦龙天被捆绑着身体拉到大厅或客人的包房里被迫进行表演时,看到那个戴着头套、穿着滑稽兜裆布条的壮青年已经服帖顺从地穿梭在包房间,为点单的客人小心翼翼地提供各项周到的服务了。但军人毕竟是军人,尽管在落难的唐家大院里就遭受到了下流的折磨和轮番的奸淫,但被运到这间隐秘的歌厅以来,从他桀骜的眼神和不时流露出来的不驯神情,还是让歌厅主人刘闯和小扣子感到很不放心。小主子们严格地制定了一套身心俱施的迅猛而强力的改造课程,要让这个已婚的年轻军官毫无保留地褪掉所有的桀骜和戾气,让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必须成为一头百依百顺的‘牲口’。而且,也只有经过了全面达标后的身体才有资格成为与其他‘牲口’进行群体调教或对抗时的称职的伙伴或对手。这些严格而迅猛的改造无疑让还没来得及进入角色的桀骜军人接受得异常吃力,而他那如同一头矫健的豹子般结实的身体的适应性和承耐力更是让所有见证着他进步的观众们都啧啧称奇、大呼过瘾:

在唐家大院中被轮奸时还曾痛苦地大呼小叫,而仅仅经过三天的持续扩肛,在地下歌厅的贵宾包房里,在一圈观众的围视下,蹲在巨大茶几上的军人就第一次艰难地深吞进了直径六公分的超大号玻璃阳具。而第四天的整个一个下午,年轻军官都坐在两侧垫着垫板的粗硕的性具上,随着垫在屁股下面厚度一公分的垫板被每隔半个小时就抽掉一层,通体六公分粗的性具由最开始的14公分的插入深度,一步步深至20公分——达到了一个合格的‘牲口’所必须具备的基本插入深度;

乳头的增长速度更是见证着他年轻肌肉的超常弹性,尤其随着乳头的愈渐抻长和肿胀,敏感度也越发提升。用羽毛或小刷子持续撩拨,就能刺激得他阴茎勃起,甚至还会从尿道中淌出晶亮的腺液;而如果需要在上面施刑时效果也倍增,夹上鳄嘴钳再吊上重坠,能疼得他身体直挺,有时眼泪都能流出来;

被抻长的不光是两个乳头,年轻军官那曾经浑圆收紧的阴囊在持续的重物拉坠下也被明显抻长,已经能够套进宽近三指、重逾两斤的重型阴囊束环。当束环的吊钩再挂上几个钢球,压低在束环底部的两个睾丸则会被挤得愈发饱满圆滚,而包裹着它们的皮肤也被拉抻得几近透明。玩家每每拨动挑弄那两个浑圆紧实、弹性十足的大蛋都会大呼有趣。

狭窄紧闭的尿道也被尿道钎深入贯通。从牙签般最细型号直至圆筷般的最粗型号依次造访,仅仅两天之后,在小扣子亲手操刀的当众导尿表演中,最粗的导尿管就已经能轻松地插进已婚军官的身体。小扣子尤其喜欢亲手给他深插着尿道钎的硬鸡巴手淫,随着钎子的一拔而出,浓稠的精液也随之汩汩喷涌......

给迅猛而有效的改造提供保证的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冷酷惩罚,拳脚、皮带、冰水、跪凳只是家常便饭;竹板、钢鞭、重枷、拶指以及能把身体勒绑成各种艰难姿态的吊索则是升级手段;诸如在撑满的直肠里再多塞一个跳蛋、坠长的阴囊上再多挂一个重砣、沾满热蜡的阴茎再多滴一根蜡烛、穿刺的乳头再分别多刺进一根钢针等等之类则是更具威慑的规戒;但最有效的手段则是电击:一根闪着蓝光的电击棒噼噼啪啪地在流满了汗水的肌体四处游走,让身体的主人抑制不住地一边扭拧一边尖叫;还有一个在医院中用于刺激麻痹僵死的肌肉的电疗仪,经过了重新的改装使得输出的脉冲式电击的频率和强度都得到了升化。连着电线的夹钳夹住的位置都选择在神经细密敏感的部位,耳垂,乳头,指尖,大腿根儿里的嫩肉......当然,施刑的小打手们最喜欢选择的目标是夹在年轻军官那根已婚鸡巴被抻长的包皮上,并把电流的频率调至最高那一档,然后就乐不可支地看着夹着电钳的鸡巴簌簌乱抖......

毫无仁慈的冷酷责罚取得的成果同对他身体的改造一样显而易见,第三天,年轻军官就伏着身子用小看守们的鸡巴笨拙地实践着口交的技巧,乃至吞吃精液、吸吮脚趾,还舔舐了小扣子和另一个少年领班的肛门......

除了接受高强度的改造,年轻的军官还数次被拉到大厅里为玻璃墙外的观众羞耻地进行导尿、灌肠、悬空绑吊以及各种玩具在肛门、阴囊和尿道里的虐玩表演。除了接受改造和进行表演,军人的其它所有的时间都是在这密闭漆黑的囚柜中度过。起初,坚强的军官还不以为然,但慢慢他发现这和部队中的关禁闭完全不可比拟。身体僵直地禁锢在枷孔内不得丝毫的松动和缓解,四周环绕着死亡般的寂静和黑暗......逐渐,他感觉被牢牢禁锢住的不仅是自己的身体,甚至连他的思维,也似乎被控制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不安的情绪在慢慢集聚,越聚越多,左突右冲试图冲出四面的围壁,却根本不得释放。当不安渐变成狂躁,甚至他自己都无法再控制,迸发的怒火却只能变成口中愤怒的吼叫。这样的吼叫即便能些微冲出坚厚的木壁和紧闭的铁门,却也早已淹没在外面的轻歌劲曲之中。两天之后,年轻的军官就开始企盼他被那些马仔们带出去,哪怕是在众目之下去做最下流的表演,或是痛苦地接受更深度的改造,他都不愿在回到这个让他极度恐惧的木柜中。但每次表演或课程完毕之后,他又会被连拉带拽地弄回到这个小屋,重新固定在木柜中的枷孔里,继续伴随无际的黑暗和恐怖的死寂。年轻的军官甚至开始期盼每天两次固定的喂食时段,每天上午的10点和下午的5点,两个马仔会准时拎着食桶打开紧锁的铁门走进静寂的密室,当打开木柜上端的小木门,就看到了里面露出的那张期盼已久的脸。即便是喂食的时间也不会解除军人身上的枷锁,一根插在食桶里的粗吸管能解决全部的问题。食桶里糊状的流体是添加了多种营养素的稀释蛋白质粉,一食桶足以补充全天所需的水分和营养,更主要的是,同时又不会在被囚禁的‘牲口’体内产生过多的秽物,尤其是多余的固体粪便。当‘牲口’呲溜呲溜吸光了食桶内的饭糊,马仔还会打开下面的木门,检查一下他赤裸躯体上的固定‘配件’:扣在乳头上的吸嘴是否因为漏气而吸力不足;是否再增加一个重砣让阴囊再继续抻长一小截;尤其还要检查一下插进他体内的两根管子是否松动,粗的一根深插在直肠里,卡口夹在肛门的边缘;细的一根深插进了尿道,接口处用胶布粘牢在龟头上。如同在桎梏中的进食一样,囚在柜内的‘牲口’根本没有解下枷锁去排便的机会,两根时刻深插进体内的管子很容易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两根管子顺着柜子底部的小孔通到柜外地面上的地漏里。持续进补的流食所产生的粪便同样也是稀溜溜的,只比插在尿道的管子流出的尿液粘稠一点,顺着直肠内的管子十分顺畅地就排进地漏中。

在漆黑死寂的囚柜中,绝望和狂躁之余,秦龙天也有冷静的时候。每当那时,他都会绞尽脑汁试图探究在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什么样的庞大而邪恶力量控制了他?最重要的,造成如今境遇的最初原因是什么?想到原因,他就不能不想到程战——那位与自己在军校中朝夕相处、打开了自己初萌情窦的曾经爱人。五年来,他那挺拔的身影、帅气的面庞一直深埋在自己的心底,却又不时悄悄跳上他的心头。经过苦心的寻找,他终于通过自己妻子那身任军中高职的大伯查到了程战的部队番号。当离别五年后第一次在电话中又听到他的声音,秦龙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狂跳的心。随着那一声‘龙天,你还好吗?’,多年压抑着的切切思念化作渲泄的泪水,一下奔涌出他的眼眶。也算是天助人愿,秦龙天的妻子适时地接到随部队文工团去国外交流演出20天的通知,秦龙天再也无法搁置对同窗、战友兼初恋爱人的深深思念,急切地向程战征询了要去看他的想法......现在想来,秦龙天才朦朦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他还真切地记得当时程战在电话里突然收住了热切的私语,静默了好一阵,然后冷冷地说了一句‘再说吧’就挂断了电话。之后的几次通话,只要秦龙天一提出这个想法,都会被程战‘无意’地打断或岔开话题。眼看着自己妻子临行的日期近在眼前,秦龙天再也不想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单方决定去程战的部队见他。就在动身前的几天,他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是程战的,但声音却属于一个陌生的少年。那个少年说程战是他们学校的军训辅导员,让他转告秦龙天直接到他的学校找他,在那里见面。即刻重逢的喜悦一下冲走了多日的疑惑和阴霾,在妻子刚登上飞机的舷舱,秦龙天也拿起行囊迫不及待地踏上了陌生的路途。之后的遭遇就如同深夜中的噩梦一样降临得毫无征兆,却又迅猛而至。想一想这短短6天的经历,秦龙天既感痛心刻骨,又尤恍如梦中。在漆黑的囚柜里,在他恹恹欲睡之际,他有时朦朦觉得自己还身在舒适安逸的家中。可是当身体上某处突如其来的疼痛驱走了倦意,又让他清醒地意识到此时真实的境遇。他羞于回忆几天来那些愧臊难言的痛苦经历,可是那些曾经想都不曾想到的、一幕幕的屈辱场景还是时常强行侵入他的脑海中:坐在酒瓶子上的当众排便,如同牲畜一样套车奔行,脖子套着吊索的通宵轮奸,之后光着身子和同一天被捕获的黄威一起塞在装在被称作‘活人棺材’的木箱里运到这间秘密会所之后所经历的全面改造和各种责罚......后来,他的脑海经常闪现出一个可怕的问题,这些黑暗的经历,自己那日思夜想的战友爱人难道也都经历过?不!绝不会!每当想到这个问题,秦龙天都会果断地否定自己的猜想。在他的心中,程战永远都是那个健康、帅气、坚毅、善良的壮小伙。在他的身上永远不会有邪恶的事情发生。

程战,你在哪里?

专供‘牲口’行进的通道狭窄而漫长,两侧是坚硬的墙壁,下面砖块铺成的漫道成斜坡状,时陡时缓,一路下行。程战身上的军装一进门就被马仔们七手八脚地全部扒掉,光裸裸的身体只是在头上留了顶军帽。眼前的黑带又被重新带上,因为在专供‘牲口’前行的甬道中,有专门的‘路标’指示着‘牲口’前进的方向。一根拴在门把上向甬道深处拉直的粗绳在门的入口处等待着他。粗绳由三股麻绳绞成,宛如儿臂般粗细,摩擦得油光锃亮。当进入甬道的‘牲口’重新被戴上眼罩,甬道厚重的铁门‘咣当’一声锁上,一头儿拴在门把上的粗油绳就直绷绷地悬在甬道正中间一米多高的半空中。‘牲口’在马仔的催促下高抬起一条腿,跨过粗油绳,绷直的油绳正好夹在裆下。油绳被拉绷得极紧,在身体的重压下只有轻微的弯曲,而高度又经过仔细测算,使得骑在上面行走的‘牲口’不得不跷起脚尖以来缓解裆下的压力。一切就位后,两旁的马仔开始用竹鞭抽打悬在粗绳上的身体,催促着他在胯下绳索的指引下缓步前行。粗绳每隔一小段就会有一道‘坎’,那是一个个挽成球状的大绳疙瘩。本已高跷着脚尖艰难地骑绳行走,而每过一个个这样的绳疙瘩无疑又增加了额外的难度和痛苦。尽管绳疙瘩已被磨得油光锃亮,但坚实的硬度和突兀的尺寸让一次次攀越而过的娇嫩肛门深深切切地感受着它们的存在。这是每一头应召而来的‘牲口’进入歌厅时必经的坎途,短短的一段脚程,就能让他们在还没进入歌厅前就‘洞门’大开。

看着程战骑在绳子上摇摇晃晃的粗壮身体,一个马仔一挥手里的竹鞭在军人光裸的屁股蛋子上来了声脆响,笑呵呵地骂道:”瞧你那笨样,头一回走就是不灵便。”

军人被抽得身子一栽歪,垫起的脚掌刚落下,下胯就被拉在裆间的粗绳子狠硌了一下,疼得身子一挺,没等落地的脚掌一下又高抬了起来,赶忙加紧了前进的步伐。

只要军人前进的脚步有些微的迟缓或是停顿,身旁的竹鞭都毫不留情地挥上去。竹鞭抽打的位置毫无规律,从脖颈,到脊背,从两肋,到屁股,还有几次还故意瞄准敲击在军人坟起的双臀中间。被粗绳摩擦得十分敏感的肛门哪怕只是被轻轻扫中,也会让军人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烈地抖动,并发出低沉的闷吼。

绳桥一路下行,让程战感觉彷佛没有边际般漫长。终于听到马仔让他停下脚步的喝令,随即眼前的黑布也被一扯而落。程战眯着眼睛适应着突如而来的光亮,只见对面是一扇垂下的水晶门帘,透出了里面五彩斑斓的灯光。透过门帘,隐约看见里面是一个敞亮的大厅,四周似乎还围坐着朦朦胧胧的人影。

‘啪’,一个马仔在程战的屁股上脆脆地来了一巴掌,打得他担在绳子上的身体前后直晃。“妈的,还不想下来了?是不是骑上瘾了?”马仔高声嘲笑道。

程战高抬起右腿,小心翼翼地跨过横亘在胯下的粗绳,腿还没等下落,冷不防被站在旁边的马仔一伸手抓住了他举在半空的脚脖。

“别忙,先让我们瞧瞧你的黑屁眼是不是已经张开小嘴儿了!”一个相貌清俊少年马仔无耻地嘲讽,引来旁边的阵阵讥笑。马仔更是无耻地把手探向军人上劈着的胯下,细长的手指在在他敞开的肛门上一顿撩拨,把黑壮的军人刺激得身体直挺。“瞅瞅,肛毛都磨掉了。”马仔把手举到程战的眼前,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手指间掐着的一根卷曲的肛毛。

“干嘛呢?客人都等着呢!”小扣子一掀帘子走了出来。

几个押送者赶紧收敛了脸上的嬉笑,点头哈腰地连声向小扣子答应着。

小扣子走到高大的军人面前,仰着头看着他那张微黑英俊的脸,眯起眼睛笑着说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嘿嘿,得给你好好装扮装扮!”

一个红色的宽面罩重新蒙在程战的脸上。面罩宽近10公分,上遮眉头,下抵鼻端,由富有弹性的橡胶制成,戴好后紧绷绷地贴在皮肤上。与刚才的蒙眼带不同,紧致严实的面罩在双眼处留有孔洞。一个连着缰绳的皮质脖圈套在脖子上。一条高弹的红色紧身裤头在两个马仔连拉带拽的帮助下艰难地套到了程战的身上,健硕的双臀在被勒得紧绷绷的裤头的提拉和勾勒下尤显激凸性感。而且,裤头正前和正后都是一个圆洞,前面圆洞探出来的黑鸡巴在一个马仔卖力的套撸下昂然拨挺,并在阴囊根和阴茎根上都勒上了束环。用小扣子的话说,军人就应该要挺‘枪’上阵才行。与其说穿上了裤头,但暴凸的硬鸡巴在红色裤头的映衬下更显突出和引人注目。后面的圆洞则是用来给他安‘尾巴’,一个特制的肛塞插进军人的肛门,露在外面是一根高翘的、红色毛绒的大兔子尾巴。大沿军帽重新戴回到了他的头顶,全部装扮好的军人被勒令俯下身体,四肢着地,小扣子一挥手,门帘被两个马仔左右一分,小扣子拽着缰绳,迈着轻快的脚步,牵着跪趴的健壮军人闪亮登场了。

程战扬着头一路爬行,尽管膝盖被坚硬的地板硌得生疼,但在脖子上的缰绳有力的牵动下,丝毫不能滞懈。大厅的中间是一个方形的舞台,环围着舞台三面是好几排宽大的靠背沙发,这时已经坐满了观众。小扣子并没有径直把牵着的‘牲口’带上舞台,而是在舞台前面来回逡巡,向沙发上的观众展示着即将登台表演的主角。观众席上先是一阵静寂,随后就蜚声一片。无论是有过些许见识的常客,亦或是象韩冬、赵小乐这样的新会员,都被这具奇异装束、俯身跪行的健壮躯体所吸引。吃惊的叫喊、肆无忌惮的评论夹杂着放荡的嘲笑,越发响亮、刺耳:

“哇,带着军帽,看来是头军犬耶。”

“妈的,穿了个那么小的红裤头,看把大屁股勒得多圆,真够淫荡的!”

“哈哈哈哈,你们瞧他那根硬鸡巴,爬一步一拨愣,爬一步一拨愣,多他妈来劲!”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叛国的孕夫 【双璧羡】禁忌 当我穿成了黄漫男主(快穿/系统) 反派美人的搞事指南【快穿np/双】 2022年赞真520-521短篇 爱难隐 为什么要有心? 雌兔眼迷离 错过的能否再重来 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