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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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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放轻松,你好紧……天子玉玺,至今下落不明。”刘辩轻声慢语,放轻了音量,在她耳侧言语。那语气温柔缠绵,吐露的字句有床榻间绵绵的情话,也有宫殿内肃穆的机密。

广陵王此刻正绞紧了小穴,冷不丁听闻他这么说话,只得分出注意力去记忆思索。她更加卖力地吸住手指,断断续续地应道:“我只知道玉玺在宫变中被张让带走了,张让自尽……尸身上没有……找到……玉玺?”

刘辩摇摇头,说:“只搜到这支竹简,没有玉玺。”

他不再言语,扩张的手指已经探入第三根,将一口窄穴撑得再无缝隙。

广陵王觉得那手指进得还不够深,穴心里瘙痒难耐,只肖想刘辩能宽衣解带,将胯下那狰狞的巨物狠狠插进自己体内,方能解她当下之渴。

刘辩的那东西不算很粗,却尤其长,每每整根没入,都能够破开最深处的宫口,嵌进宫颈,几乎要将她的小腹生生顶穿。

渴得急了,广陵王便伸手去解刘辩的腰带。

刘辩擒了她的手,反扣在头顶,默默挤进第四根手指。此时的逼肉已是强弩之末,边缘的肉隐隐泛白,再无一丝缝隙。

广陵王也觉得身下饱胀异常,难耐地哭喊出来。近乎拳交的交媾使她恐惧又兴奋,夹住男人腰肢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栗,仿佛下一秒就要脱力滑落。

还剩下一根拇指…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穴口来回试探,随着粗暴的进出动作不时挤进去一点指尖。

广陵王几乎不敢想象自己的下体被塞入一个拳头的场景,下意识就扭动着腰肢试图挪动身体,意欲逃离这场即将降临的酷刑。

刘辩抽出手指,环视四周。他拣过方才被广陵王解开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牢牢束缚在一起,又将广陵王纳入怀中,二人胸口贴着后背,紧紧依偎在一起。

“别怕,只进四指。”他低头轻吻广陵王的嘴角,温柔地安抚她,水渍未干的右手再次将四指一齐送入还未闭合的蜜穴。

不过片刻未含着东西,穴内的淫水更甚,抽插间溢出穴口,将软垫打湿一大片。早就淫性大发的逼肉不知廉耻地蠕动,将四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吃了进去。温热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刘辩的指,仿佛要将这整只手都给吸入、吞吃了进去。

刘辩果然如言不再挤入拇指,落单的大拇指跟随着抽插的频率贴住阴蒂头抠弄。极富挑逗性的技法使得广陵王很快沉沦,双目失神地缩在男人怀里,大敞着双腿,毫无意识地盯着正前方紧紧掩住的窗户。

被油灯照的透亮的窗纸上黑影尤在,有片刻晃动,不知是风吹动了树木,还是确有其人正在偷听这场禁忌的春闱秘事。

刘辩压低了声音,依旧似水柔情。他贴着广陵王的耳畔呢喃,说出的话语却无关风月:“汉室历代传承的玉玺,象征国祚。玉玺丢失,天翻地覆。”随着他话音落下,拇指猛然插进穴中,半个拳头都嵌在紧窄的穴中。

广陵王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被彻底送上高潮,压制不住地惊声尖叫。她仰着头绷紧小腹,双腿痉挛,蹬着空中不存在的东西。被填满了的穴里也顷刻间喷出大股透明体液,然而刘辩的拳堵在穴中,将穴口占得彻底,积压在阴道里的淫汁只能淅淅沥沥地从边缘缝隙里渗出。

刘辩抽出被彻底打湿泡皱的手,把手心里的淫液抹在广陵王面颊上,指尖的沟壑纹路磨得人发痒,又替她解开束缚,捏了捏捆得通红的腕子。

广陵王双腿发软,仍然跪起身子,转过身去,面对面抱住了刘辩。

“我替你去找。”她方才去过一回,背脊发抖,声音发虚,却难掩坚毅,“我在暗中寻找,避免消息走漏。”

刘辩握住她的一只手,贴在自己面颊上,说:“我还没想好,想要你多陪陪我,不太舍得把你派送出去。上回你出公差,不过两天,已经让我抓心挠肝。”被握住的那只手,被牵引着覆在刘辩的小腹处。

散乱的衣物下,凶猛的巨兽早已苏醒,直挺挺地顶着广陵王的手心,蓄势待发。

她捏住顶部,用手搔了搔流着腺液的马眼,一字一顿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刘辩被挠得闷闷喘了一声,抬手替她捋了捋凌乱的发丝,告饶道:“是我无能,劳烦广陵王了。”语罢,他凤眼微阖,露出一个如往日一般的风流笑意来。他挺腰将自己的东西送进广陵王的手心,低声撒娇道:“再用力一点,我的广陵王。”

广陵王替他手淫,青筋虬结的阳具不断顶撞在她的虎口上,流出的水几乎沾满她的手心,但手心里的男根却越发坚挺粗大,甚至毫无发泄之意,实在让她耐心告罄。于是她将刘辩推倒在靠背上,手里握着那根多事的流水巨物,塌下腰,撅起屁股,好让它对准自己才受过凌辱的穴。

被调教得温驯的穴轻易吞吃进半根,却仍然绞得紧。刘辩许久不曾感受到此等热情,阴茎在少女体内跳动着,喉咙里是难以压抑的闷喘。他压下泄精的欲望,握住广陵王纤细的腰肢,说:“凭借这支竹简,你自行调查。这块玉玺有个缺角,用黄金补上的。别让他人知晓,万一……”

“呃啊——刘辩!”

广陵王被他握着腰往下压,素来娇气的逼洞竟然将那根长鞭吃了个十成十,被恶劣地顶进了宫腔。骇人的阳具上下挺动,退出子宫又用力顶进,反复撞开宫口。竟是把广陵王奸得神色涣散,小腹处被顶出阵阵酸胀,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膀胱中的尿液晃荡,还是被顶得太深。生怕自己不小心尿出来,本就紧致的宫口只得吮得更用力,男根在抽离时被死死咬住。

少女已经被奸得恍然,刘辩却毫无愧意,神色如常地继续说道:“万一被他人知晓,那我可就完了。如今董卓把持朝政,你我君臣…”

阳根又一次随着他的话音顶进最深处,这一次却愈发膨胀壮大,从顶部喷涌而出几股滚烫粘稠的男精。其分量之足,将少女的小腹填得竟当真如精壶一般微微胀起。

广陵王被烫得小死一回,双手也环不住他的脖颈了,全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顺着男人的胸膛滑落下去。

发泄过的男根缓缓从小穴里滑出。被操得红肿的肉蚌间也随之缓缓流淌出白色的精液,淫靡得让人挪不开眼。

刘辩盯着那口淫蚌,抽了案台上的帕子,揉成一团塞进穴中,这才止住了不断外流的精水,又缓缓续上方才的句子:“你我君臣,唇亡齿寒。”

二人依偎静坐一会,广陵王无意识拿指尖摩挲竹简边缘,若有所思。

屋外传来几声鸟鸣,竟已过去一个时辰。她起身整理着装,正欲取出那方丝帕,却被刘辩摁住了手。

“含着。”刘辩从背后揽住她,挽留道,“我舍不得你走…本想着,今夜能同聊一些儿时的趣事,准备了珍酿的酒。”

“不知道偷听者听了多少去,我得尽快去处理。”广陵王瞟一眼窗纸上早已消失的黑影,推开他。

她背过身去整理衣物,听得刘辩在身后哀怨地说:“处理完之后,一定要尽快回到我的身边。

“一天、一个时辰、一刻,我都等不及,想要你陪在我的身边……”

临行前,她站在殿门后,回首见刘辩仍敞开着衣袍斜倚在榻上,眉目间是不加掩饰的疲惫与忧郁。

她又折回殿内,轻轻吹熄了灯。

广陵王走路素来安静,几乎没有声音。过了很久很久,刘辩一度以为她已经离开,却感觉到什么湿热的东西贴在自己的眉心。

“我走了,好梦。”

旋即便听得殿门发出微弱的“吱呀”声,广陵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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