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仿若调情的语调,看着眼前带着伤痕陌生的故人,女子终于忍不住了。
她猛然扑上去一把将刘辩按倒在软塌,扯下刘辩身上朴素囚衣的一角,再次蒙住了那双金灿的双眼。
她不愿再看到那明明很熟悉的眼眸中流露出陌生、复杂的情绪。
男人被跨坐着压在塌上,他本是坐于床榻尾部,此时上半身被压着躺倒,下半身仍保持原状态,甚至脚踝上的锁链都没有被牵动。
大腿上的鞭伤被扯到,刘辩痛哼一声,额角隐有青筋暴起。他不顾这痛,也不顾眼前再次黑暗,只贪恋地去触碰身上人。
太久太久没有感受到她身上熟悉的气息了,刘辩不合时宜地心花怒放着,又有些心猿意马。
感受到他手的不老实,女子扯起嘴角,利落地用鞭子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胸前捆起。
端详了下又觉不满意,施力扒下囚衣撕成一段段布条状,把男人的手臂和大腿都绑了起来。
这下刘辩是彻底反抗不得了,虽然他本身也没有反抗之意。
衣衫不整让他半勃的阴茎一览无遗,遮住了眼瞳中的兴奋,嘴角也会抑制不住地泄露出来。
这更加引起身上人的怒意,她此刻施暴欲大涨,心中讥讽刘辩是个疯子,又想着自己怕不是比刘辩更疯魔。
她一手捂住刘辩的口鼻,一手扼向滑动着的喉结。
“刘辩,这也能引起你的欲望吗?”
窒息的感觉漫上,脖颈也被勒着,刘辩本就往下充血的大脑更加浑噩,女子清冷的声音还混着潮湿气吹拂在耳边……
难受、痛苦,却……欢愉。
毫不夸张地说,阴茎在这种境况下更加硬挺了,它兴奋地跳动着,脉络明晰,凶恶非常。
“啧。”
女子手下一松,扫兴般扭了扭腕子。
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从来都狠不下心杀刘辩。
当她颤抖着手执匕说出“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时,也明确知道——即使给不出理由、即使杀了刘辩是最好的选择,她也下不去手。
在刘辩这里,她从来算不得杀伐果断。
安静的牢房内只能听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那声音又逐渐变得低沉沙哑。
眼睛看不到,四肢也动不得,但锐利扫视他身体的目光却宛若实质。
女子居高临下垂怜般看着刘辩重获呼吸后像狼狗一般喘着贪恋空气,又促狭看他慢慢变得被欲望侵占心扉,听着那鼻间快冒了火星样的粗声。
“你想要吗?”
未等来回应,女子戴着手套的纤长手指就落在身下人的身上,逗弄着来回滑动。
“其实还挺好看的”,颈间的淤痕被轻轻抚摸着,“也许我应该把链子拴在这儿?”
说着她仿佛想到那个画面,低低笑了起来,软软的舌贴上那伤痕,吮亲着像在抚慰。
刘辩好想要摸她蹭在肩膀的发丝,苦于手臂被缚,只能拗着下巴尝试去贴女人的发顶,却得得来颈上刺痛的一咬。
“谁让你动了?”
说着不让身下人再动,她却把人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鼓胀的肌肉微颤着,是刘辩在努力压抑着欲望。
她却不管不顾,随意掐掐捏捏着四处点火。唯独那利剑般竖立着的阴茎被她视而不见绕过多次。
“哈……点了火,你可要灭火啊……”
“哦?这是哪般道理?”手指围绕着坚实的下腹画圈,却怎么也不去那火烧燎原般的欲望中心,“想要,那你求我。”
忍耐得牙齿打颤,但刘辩还是竭力维持住含笑的语气:“求求你了,我的好广陵王。”
“切。”不满足这样轻易得来的恳求,但她还是把那支棱起来要顶破裤子的阴茎掏了出来。
搁着一层薄薄的手套,丑陋狰狞、顶端冒着水液的阴茎贴上了柔软手心。
这感觉算不上多好,皮革过于粗糙,再加上那手施力过轻,又很漫不经心,撸动得缓慢,欲望根本得不到缓解。
刘辩忍不住地向上挺腰,她却故意作对,变撸为抚,用指尖去勾画那一条条鼓起跳动着的经脉,又戳弄着龟头马眼,把人逼到攥紧了拳头忍耐这才罢休。
“乖,这就来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中,是身上女子在脱下裤子。
她大张着双腿,分开两瓣滑腻肥厚的阴唇,晃动着腰肢把软红的屄穴蹭在刘辩胀大的阴茎上。
“唔……这还真是,好久不曾体会。”
粘稠的水声在没有视觉的人耳中如响雷般清晰,身下那嫩滑的触感美妙得不可思议,刘辩咬紧牙关,只想要更多。
女子的喘息声也渐渐变得难耐,屄水肆意流出把阴茎舔得油光发亮。
两手延着自己身躯而下,抚慰过上下摇动着的饱满乳房,往下来到丰腴的大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