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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刘辩]相对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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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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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牢里,刘辩倦缩在角落,这里又脏又混着异味,但这位天子,或者说“先帝”,早已没有精力去嫌弃。

他安静得像一个影子,原本精壮的身材近日来消瘦了许多,悄然无声,唯有起伏的胸膛还能彰显着此处仍有生息。

有人踩着地牢泥水灌注的路缓缓走来,轻描淡写让狱卒开了牢门,再挥退所有人。

牢中静默缩在墙角的男人微微抬了头,可惜双眼一直被黑布蒙着,他什么也看不见。

狱中这些时日,没有苛待饭食,也没有严刑拷打,更多的是对他精神上的折磨。

这一间牢房,四周无人,狱卒从不与他交谈,再加上本就昏暗的环境还要蒙住他的眼,更是让刘辩感到不安。

不见天日,不知时间,起初刘辩也闹过吵过,但无人应他。

逐渐地,也就不去消耗体力,浑浑噩噩地等着不知何时到来的终结。

“刘辩,你对我可曾有过一句真话?”

女子清冷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地下牢房。

声音中未有怒意,只含着失望、无奈还有微不可查的伤心。

刘辩在那针锋相对的一夜后突然消失,还是让她感受到了难过。

本以为,就算还有着很多的矛盾与隐瞒,他们仍是可以保持表面的平静好好相处的。

她都打算不计较刘辩给她、给所有听命于她的下属带来的诸多麻烦事儿了。

居于王位不得不去考量全局的人难得想要不顾一切地去信任去原谅,可结果呢?

好在,刘辩没有跑多久就被绣衣密探捉了回来,这一个多月一直被放在牢中,她不管不问。

一方面是工务繁忙,一方面也是……见了面就怕自己心软。

想到自己也曾因为刘辩蹲了一个月的大牢,那便狠狠心让他也尝尝这滋味罢。再之后她就一头扎进琐事中,回避去想刘辩。

今日才看到他的样子——昔日的天子落了泥潭,再没有了骄矜,甘让灰尘占满了破烂衣袂。

明明是置气的,是带有报复心理的,可还是……

女子闭了闭眼,不再去多想,继续沉声道:“我不知你有什么苦衷,你既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多问了。只不过……”她缓缓靠近,“我也明了了,你还是被我囚起来才能令我安心。”

刘辩许久未听到有声响,耳朵抖了抖初始还怀疑是幻听,直到听到第二句方才意识到是真的。

他张了张嘴,长时间没说过话的喉中沙哑地发出“嗬嗬”声,听着难以入耳,便也不说了。

落魄的男子被黑色布巾蒙住那双熠熠生辉的金色眼眸,乌黑长发再没有往日的柔顺亮泽,像流浪许久的野猫一般,毛发蒙了尘打了结。

他仰面冲女子勾了勾唇,不是挑衅,只是静静笑着。

先前刘辩被打了两个巴掌后,也是这样笑着,没有什么意味,只是想冲她笑。

这个画面令女人感到恍惚。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他们也曾两小无猜,也曾把彼此当成最重要的人,也曾许诺过要永远在一起……那些过往就像是幻梦一般。

刘辩身为天子虽无实权,但在她面前总是恃宠而骄的,是会夸大一些小挫折、小委屈,在她面前撒着娇耍着闹的。

痛了就叫,难过了就哭,何时见他忍过让过?

而她也总是纵着人宠着人的。

今非昔比,物是人非。

原以为此番必会迎来刘辩的愤怒与委屈,却只有……一个笑?

心中五味杂陈着,高挑的女子拂袖而去。

那日之后,刘辩便换了间牢房,虽然还是地牢,但不再那般肮脏,还摆进去了一个窄窄的床榻。

人也被拉去收拾了一番,洗净了身上灰尘,长发也被打理好束在身后。

广陵王这日抽了空又过来看他,天下局势纷乱,每天脚不沾地地忙着,还是被搞得焦头烂额。

怒上心头一看刘辩闲适的样子就不爽,他又像个没眼色的,还笑意盈盈打招呼:“我的广陵王,许久未见啊。”

女子呵笑出声:“我不介意让你永远看不到。”她眉心蹙着,还是不甘心地问:“五斗米教到底目的为何?你被抓了他们怎么还不消停?”

一到关键刘辩就缄默其口了,气得人磨牙,她旋身去刑具墙上拿了根看起来最普通的鞭子,一下子抽在地上:“要你一句实话就这么难吗?”

“诶呀,你怎么又撒娇。”刘辩非但不怕,反而笑了出来。

“啪——”

总是冷静沉着的人却屡次在刘辩面前情绪失控,先前怒火中烧扇了人两巴掌,这会儿也不吝啬在刘辩大腿抽了两鞭——鞭子划破空气发出“锃”的一声,紧接着两道血痕就明晃晃透过了衣袍。

“嘶……好疼,你还真忍心啊。”刘辩疼得一抖,却未有惊慌意外,仍是眼中含笑。

他简直像变了个人。

从前手指扎了个刺都要大呼小叫的少年天子,此刻仍眼中含笑,就像大腿上两道渗血的鞭痕不是被人饱含愤怒鞭打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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