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一片翁鸣，试探着动一下，坠痛感就光速遍布全身，偏偏这个时候，温闻叫了他的名字，“银虹，过来。”
他茫然抬头，见温闻将高矮两个桌子并在一起，悠闲地靠在高桌上向他招手。
银虹绝望地闭眼，攥紧的拳爆出青筋，再睁眼，他就撑着身子缓慢地站起来，拖着沉重的腿朝她走过去，步步如走在针尖上，等他好不容易站在她面前，太阳穴全是青筋。
走近他才看见，温闻手里还拿着一根一手半长的戒尺，尺头还有一只粉色的爪垫，她握着敲敲桌子，“趴好。”
他已经听不出向导用什么语气说出这话，无法揣摩她的心情，尽量忽视身上的感受，把自己当做一个死物，按照她的指示，跪在低桌上，趴在高桌上，手背在后面。
他的重量全部压在桌子上，鼓胀的肚子被挤扁，处于涨满状态的小腹，挤压其它器官的空间，银虹崩溃的闭上眼睛，感觉快要窒息。
好在温闻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又让他用胳膊肘撑在桌子上，他往后退了些，脚悬在半空中。
比趴着好些，但还是很痛，他只能闭上眼睛，想象温闻在她身后拿着戒尺比划，她会打在哪些？屁股，还是大腿，或者是腰侧。
他听见向导抬起胳膊带起的风声，戒尺噼里啪啦的落在脚心，炸裂开爆响，夹杂着钝痛，扩散到脚部每一处神经。银虹脸色苍白，穴道里的一半冰块化成水咣当，他绷紧身体，就会引起一阵胀痛感，但他又不敢放松，温闻的惩戒如疾风，每打一下，身不由己地抖动，他顾头不顾尾，节奏很快被打乱。
他咬紧牙关，嘴唇忍不住哆嗦起来，口腔涌起一股腥甜，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眼泪横流，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干。
他只能一遍遍压制自己本能的反应，默念着不能躲，到最后嘴里尽是血和口水，含糊地泣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挨了多少下，只记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温闻才停下，还算满意地出声，“行了，我打得还算痛快，起来吧。”
银虹四肢打着颤，很久才收拢涣散的意识，抖着腿探向地面，麻木的脚掌刚碰到地面，火辣刺痛感如电流窜到身体的边边角角，就像麻木许久的脚狠踹在满是刺的地板。
温闻看着他又惧又顺地站在地上，喘气声都放缓放轻，银白卷发乱糟糟，像个落水的小狗，看着他的眼神怯懦，绝望中渗透着乞求。
她扶了一把他摇晃的身体，拿出一根尿道棒，问他，“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他敷衍地看了一眼，“麻烦主人了。”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连称呼都换了。
考虑到他的身体状态，温闻塞得格外小心，动作都轻柔许多，而后她将银虹牵到浴室，让他撑在墙上，塌下腰，撅起屁股，在他后穴涂上一层厚厚的润滑剂，扩张后穴。
冰块几乎全部融化，坠得肚子像个水球，腰酸涩无比，脚上的红肿疼得要命，根本挨不了地。
鸡巴插进后穴顶到深处带来的贯穿感格外强烈，向导的愤怒仿佛一齐捅了进来，碾在g点带来的快感在痛楚面前几乎算得上微乎其微，她动得缓慢，能感受到龟头在被即将被挤出去的时候，一下子破开穴口，茎身一点点没入，直到全部埋进。
往常向导带给他的性爱，会是激烈、凶猛、绵长持久等任何一种，他几乎每次都溺死在她年轻气盛、胡搅蛮缠的快感中，在漫天的欲海中合二为一。
他一开始只是想尽快地稳固契约，后来竟然也开始期待。
即使他不想在未达到目的时，在她手里留下过多的把柄，但也不得不承认，哨兵对向导的臣服是天生，是刻在骨子里的，没人能在精神上的控制和肉欲的统治中不被驯服。
真得好疼。
银虹细细地颤，崩溃地求饶，“轻点，求你。”
温闻充耳不闻，扣着他的胯在里面又重又深的撞，直到他失声哭泣，才掰过他的脸，在他嘴上狠狠咬上一口，“你说清楚点，求我什么。”
他的理智早就分崩离析，“肚子好撑，好疼，想尿，尿完再操。”
“可以啊。”她忽视前端的尿道棒，把阴道塞拔出来，有细细的水流顺着腿根流下来。
但她还在他体内没出去，银虹倏然绷紧身子，但还是有一股股的水喷出来，泪也止不住地流，哽咽道：“你出来啊。”
温闻抱紧他的腰一记深顶，“就这样。”说完，她一刻不停地往里面操，狭小的浴室仿佛被打开阀门，呻吟声、泣声、低喘声、水声、撞击声一股脑地灌进来。
他的嗓子都哭哑了，被控制着和向导一起释放，洗澡的时候，又被她堵在墙上操了一回，夹着她的东西洗完，最后被放在床上。
他躺在床上失神，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如一记震耳欲聋的钟声敲响，他猛地惊醒，往声源望去，见温闻坐在沙发上朝他勾手，“过来，还没到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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