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虹缩在床上，未干的汗渍顺着肿胀的胸部滑下来，腿间的东西并没有清理干净，穴口意欲合拢，但被肏得太开，喷出一小股浓稠的粘液，浸透床单。
刚换好的床单被弄脏，折腾一宿有些困倦的温闻，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勾着他的腿弯欲把他抱起来。
银虹眼圈一红，虚弱地抓紧床单，从微弱的喘息中挤出声音，“我不要站着，真的不可以。”
他被温闻压在各种地方操，肿胀的脚踩在地上，身处快感和酷刑中，浑浑噩噩地不知南北，他很快便站不住，痛得踮起脚尖，温闻就故意把他的身体控制撞得稀碎。
温闻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她把他放在地毯上，盖上干净温暖的毛毯。银虹手揪着被子，脸颊蹭在上面，海藻般的卷发散着，长长的睫毛垂下，像个落难的海妖。
他看起来很乖，一直和她讨价还价的伶俐小嘴抿着，嘴角处有些淤青，脸上还有口球勒在脸上留下的印子，那是她烦的不行，用口球堵住他的嘴时留下的，配合他蜷缩的姿势，看起来有些狼狈。
她心头一软，在他脑袋上揉了揉，但也仅限于此，“就睡这吧，哪有兽奴和主人一起睡的。”
她可没有逼他，是他自己亲口说的，一边放低姿态，愿意为奴为婢，一边又暗戳戳威胁她，想到这，她绷着脸捏他的耳垂，“让我听听，你还有什么狠话没有放出来。”
银虹睫毛卷翘，像两把小刷子轻轻地颤，嗫嚅道：“我和玄珀共感，按照联邦法律，你我已经完成深度契约，你不能和玄珀离婚。”
刚知道他们共感的时候，她还有些诧异，这是很早之前出现的古法，使用条件十分苛刻，需要是血脉相连的哨兵，亦或是深度契约的向哨，共感作用于精神海，需要足够信任才能够实现。
温闻猜测，银虹多是为了分担玄珀精神上的压力，才会选择这种方式，也是因为共感的存在，他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完成深度契约，毕竟按照联邦法，即使她没有契约玄珀，她也无法和作为共感一方的玄珀解除关系。
他大概是打定主意，准备威逼利诱，让她给玄珀做精神疏导，他将算计摆在明面上，是为了故意激怒她，让她在他身上撒气。
很生气吗？那倒没有，于她而言，大概就是走在路上，一只长得十分漂亮的流浪猫突然上前，倒在地上碰瓷，翻出肚皮撒娇，跟着她回家，在她决定收留他的时候，扭头从阴暗处领出一只凄惨多病的小猫。
她一开始就打算把猫拐回家，就算他耍了些小手段，也只是为了求主人的怜悯，更何况跟在后面的还是一个可爱的小猫。
但这不代表她圣母，可以轻易原谅他的算计。
她伸手给他一个脑瓜崩，“那你别睡了。”
银虹的身体倏然变得有些僵硬，他将身上的毯子拉紧些，垂眸温顺地点点头。
温闻拿了东西回来，见他眼角有些湿润，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哭过，低着头无声笑了一下。她拉开被子，掰开他的腿，将小巧的跳蛋塞进腿间，用手指往里面捅了捅。
她把遥控器推到第一档，跳蛋顿时嗡嗡地震动，银虹极低地呜咽一声，将头埋在臂弯，忍着穴中摩擦打转的玩物，一档的时长与频率都低，震动没多久就会停了，歇息很久才继续运作。
一轮结束，银虹无力地喘息，迟缓地眨着眼睛，他太累了，在跳蛋停息间硬是睡着了，他的胳膊还挡在眼前，温闻担心他这样会压到眼睛，小心地拿下，恰好看见他眼角还有未完全滑落的泪珠。
竟然还哭了。
温闻有些困，给他掖掖被子就去睡了，不一会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窝在地毯上的银虹悄然睁开眼，他从一旁的抱枕下拿出终端，发了个消息，对面几乎秒回，收到满意的回复，他将终端重新放回去，一抬头，见温闻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不困？”
银虹一怔，摇摇头，扯了扯毯子闭上眼，一副困极了的样子，“困。”
温闻躺在床上舒展身体，声音有些轻飘飘的，“快睡吧，晚上和我出去一趟。”
银虹点点头，“好。”
他刚和玄珀的医生联系过，检查结果已经出来，玄珀的精神状况虽然变化不大，但已经有所控制，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有安然落下的趋势，他无比轻松的躺在地上。
空气中的向导素已经稀淡，体内的跳蛋偶尔会蹦出来作祟，在这种情况下，竟也生出一丝困意。
温闻符合他对于这个年龄段向导的了解，性欲大，喜欢的花样也多，兴致一来做得又野又猛，每次温闻在，他都睡得十分踏实。
一是因为累，二是因为有向导素的抚慰，这让染上烟瘾后的他十分安心，他不需要在明知烟瘾越来越大的情况下，还要吸上一根烟，才能安稳入睡。
他做了一场十分混乱的梦，等温闻将他叫醒，天幕已暗沉，穴中的跳蛋电量耗尽，安静地呆在肠肉里。
他恍惚地坐起身，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看向窗外，问道：“要走了吗？”
温闻正刷牙，含糊地应道：“嗯，快到约定的时间了，把衣服穿上。”
银虹低头，“好。”
温闻带着他到了一家会员制的饭店，她牵着他的手走在前面，走得有些快，银虹亦步亦趋跟着，姿势有些怪异。
他今天穿着温闻准备的衣服，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立领内搭长裙，外套一件蓝白色绣有暗纹的圆领袍，半只袖子露在外面，微卷的银发半盘着，插着一根繁杂的银簪，像个古老世家的矜贵公子。
银虹咬着下唇跟着温闻，目光停在她的后背，余光感受到路人惊叹的目光，却让他莫名觉得羞耻。
出门前，向导认真地给他穿上这身衣服，束缚住前端，又将两个假阳完全塞进他的体内，她没给他准备裤子，他现在几乎是真空，跑动时假阳变动，顶在骚软的肉上，小腿一软踉跄一下，摔在她的背上。
温闻回头看他一眼，放慢步伐。
她走在大厅偏僻处的桌子前坐下，银虹沉默半响，坐在她旁边，他动作轻缓，但体内的假阳还是进深了些，龟头顶在肚子，涌上酸痛感，让他差点没坐住，脊背挺直往上耸了一下。
温闻瞟了他一眼，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几个菜，“就这些，先上两杯水，有没有纸和笔，也帮我拿一份。”
没一会服务员就送了过来，温闻将纸笔推到他面前，银虹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拿起笔问她：“写什么？”
温闻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你不是要做我的兽奴，空口无凭，我只信白纸黑字。”
银虹握笔的手一抖，笔尖落在纸上，留下一个扎眼的痕迹，他低着头，看着纸面出神，“要我写些什么。”
温闻摇头，“你知道我要什么。”
他执笔犹豫许久，在纸上写上第一句话：主奴协定。
他不敢猜她要什么，要真心？他怕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还是忠诚吧，或者是身体，他任她予取予求，只要她开口，他会上交所有的权利，他会完全属于她。
他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上所有权利和义务，温闻在一旁看着终端，偶尔会看过去，提一些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