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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乙女向黑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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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出声/中(疯批病娇/绳子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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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阿宁从来不知道指针转动的声音是如此的刻薄聒噪,像是坏掉了一样,一声又一声的敲打着她。恐惧也在时间的拉动中即将达到巅峰,肾上腺素的分泌使得全身神经开始活跃,于是在这个不冷不热的深夜里,热意从内脏逐渐散射到全身。

阿宁一点也不敢动,她的身体自从感受到旁边还躺着一个人的时候就木然僵硬着,肌肉暗自绷得快要抽筋。

身边的人的呼吸声很平稳,似乎睡得极深,但阿宁不敢去赌对方的清醒状况——她怕死。尤其从对方粗重的呼吸来判断,是个男人。

这张床本来就不算大,阿宁和来访者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对方的体温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她毫不怀疑,只要稍微一动,就能碰到他。

想起林提起过的“入室抢劫”,阿宁更是惊恐。虽然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匪徒会在她身边睡得好好的,但是她已经分不出理智去思考这些了。

太阳穴一阵抽痛,她咽了咽唾沫,缓慢地、一点点地侧过身体,努力减轻自己转身的动静,然后牢牢捂住嘴,压抑恐惧的呜咽,胃里翻滚着痉挛,她感觉下一秒就会吐出来未消化完的晚餐。

怎么办?

阿宁只是个普通人,尤其她还是个双眼无法视物的盲人,遇到这样歹徒登堂入室的的事时自然比其他健全的正常人还要弱小,她的缺陷注定让她的猜忌怀疑会更多,能脑补的范围也很大,就比如她不知道身旁的人是否是清醒着的一样。恐惧不停告诉她要按兵不动,但避害的本能却驱使着她逃跑——她听从了后者的指引。

房间的门是反锁的,只要慢慢的开,锁舌旋转的声音便不会太大,而大门的锁是需要钥匙拧开的,钥匙在她的包里,而包在客厅,她此刻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把包带进卧室?

阿宁躺在床上,紧张地等了许久,等确认身边的人没有什么动作后,她轻手轻脚地起了身。她不敢穿鞋,踮着脚尖,慢慢踩在坚硬的地板上,那种触感很难受,她却也顾不上这么多,凭着记忆摸到门边。

咔哒——

门锁开的一瞬间,阿宁汗毛直立,她屏息凝神,侧耳去听床上的动静,察觉无误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缓慢地将门虚掩上。

客厅很凉快,窗口吹拂的风似乎降下了阿宁的体温,她不由得摸了摸胳膊,弯着腰仔细地摩挲着被她扔到沙发上的包。

许久没摸到,阿宁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她越发紧张不安,自然也没有发现,虚掩的门后,一双眼睛正好奇地看着她。

“你在找这个吗?”滚烫的呼吸越过阿宁的脸,声音几乎是黏着她的耳朵吐出来的。

“……!”有力宽厚的手掌严实地捂住了阿宁的唇,堵住了她几乎脱口而出的尖叫,她的手里突然被塞进一把短薄的钥匙,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

“嘘,别出声。”来访者眷恋地蹭了蹭阿宁的脸颊,环在她腰间的胳膊收紧,刻意压低的嗓音有些慵懒,“会吵到邻居的。”

住在隔壁的也是她的熟人,只是对方是个医生,一般都在医院里值班,这个时候他估计不会在。

鼻腔就像被刀割了一般刺痛无比,呼出的气体断断续续,阿宁不可避免地闻到他身上与她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气。

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他的手上,与阿宁脸颊相连的指缝间很快变得黏黏糊糊的,被遮挡的恫哭听上去可怜又可爱。

等到阿宁哭到没力气了,捂住嘴的手终于放下了。

“呜……我、我、我……为、为什么……呜……”阿宁被抱在怀里,手抖不已,双腿近乎失力,她不由自主地啜泣起来,“求、求……”

来访者绕有趣味地撩起阿宁的一卷长发在指尖打转,狎昵地把她按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她不常锻炼,后腰弯下的弧度饱满而柔软,此时被压得生疼。

他半是感叹地想,这么柔弱的腰,没撞几下估计就会酸软得抬不起来吧?说不定整块肌肉都疼,眼泪掉得满床都是,动都动不了,只能求他帮忙。

好可怜,真让人心疼。

来访者弯了弯眼眸,野性凶蛮的眉眼间溢满了柔情。

——骗人的。

深夜的居民楼寂静无声,只有街道路灯一点微黄的光彰显存在感,没人知道,这样其貌不扬的楼里,正发生着一场残暴的罪行。

阴茎下流的磨蹭着阿宁柔软的臀缝,硕大的龟头抵着她娇柔温热的穴口,残忍妄为。

来之前,他提醒自己买了很多润滑剂,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考虑到阿宁许久没有性生活,他贴心地开拓了很久,才终于准备进入正戏。

硬物很快破开了黏稠的穴肉,那里已经迫不及待的吐出汁液,还吞吃着粗壮的肉棍,穴口边缘都被挤出一点泡沫来。

阿宁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床头,手指寻求安慰一般抓紧了绳子,两条纤瘦的小腿被男人的胳臂挂着,她的脚趾蜷缩起来,泛着性热的潮红,连带着脚背也跟着奸淫的顶撞而无力晃荡。

“嗯……啊……嗯别……!求……哈呃……别……”

过分剧烈的刺激让她近乎癫狂,大张的屁股躲不开他的攻击,腿心那枚敏感柔弱的孔窍被粗暴的插着,其中软肉抽搐着包裹住男人的性器,夹得他不住喟叹,恶性循环地选择继续凌虐穴里的媚肉。

“重……呜呜……好重……呜啊……”

阿宁恸哭着,手腕被尼龙绳磨得破皮,她却浑然不觉似的挣扎。

来访者欣赏着阿宁如今凄惨的模样,借着窗外那点微光来看,她这张哭泣的脸越发娇媚,她咬着唇肉,溢满泪水的眼里不见半分光彩,他爱怜地抚摸她的眼角,那块皮肤柔软细腻,一点点的燊着泪。她陷入了情欲中,却仍旧维持着最后的理智,不住恳求他。如同一个布满着裂痕的精美瓷器,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分崩离析。

色得要死。

残忍的暴徒不知道适可而止,他贪婪的在受害者的体内痛快淋漓地释放了一次又一次,浑身重量几乎压在她身上,折叠起来的双腿自然被迫倒钩着抵在两侧,臀部由上而下微微抬起,方便了凶狠的侵犯,却让髋关节发出接近报废的哀鸣声。

阿宁一开始还有力气求饶,然时间一度拉长,她早已不堪重负,硬生生挨过好几次令人崩溃的高潮后,她的下身都快失去知觉,只知道自己变成了用以发泄欲望的肉套,动弹不得,直至被肮脏的精液灌满,变得狼藉。嫣红的嘴唇被迷恋性的索吻,唇瓣被啃咬着嚼弄,连口腔都被入侵了好几遍,充满了他的气息。

暴徒终于餍足后,才发觉这个可怜的雌兽已经被干得昏迷过去,他一碰就抖个不停,还反射性的蠕动穴肉去讨好他。

真是不经肏的小雌性。

——入侵者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恶行。

正午,温暖的风吹进卧室。

柔软暖和的被子包裹住阿宁狼狈的身体,做了清理后,浑身都是沐浴露的香气,在昨晚的事发生以前,她一直觉得这个气味让她安心,现如今,她只觉得反胃。她被一直在响的电话铃声吵醒,却动弹不得,只能伸着手臂去够床头的电话。

疲软的手指终于摸到金属边角,稍微使力便将其拉近。

是助理焦急的声音,“您今天没来上班,是出什么事了吗?”

“……”阿宁哑然,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像是刚从一场噩梦苏醒过来一样,沉默了许久,她压抑着哭腔,喉咙撕扯着疼,“抱歉,突发病症……假条之后会补上的。”

助理关心了她几句后便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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