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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鄙丈夫美貌妻(代号鸢/颜良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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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空挡所致翻车(露出/强制/多次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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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颜良一只手绕至文丑身后,抓牢了他想伸下去自慰的手。

美人被戛然而止的欲望烧得头晕脑胀,这厮今天还偏一会弄前头,一会又去摸花穴。等到一边快要射了吹了,又放它在一旁冷落,反而转头去照顾另一个……明明都泌了很多淫液了,他还慢条斯理地抽插着。往常颜良根本不是这种德行,这闷葫芦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有主意?

“我看书上说这样高潮的时候会比较舒服,我想让你试试。”

文丑听见解释,也不由得软了下来。身前的男人魁梧高大,猿臂蜂腰,自己身形明明也不差哪里,偏偏现在被这大高个囫囵兜入怀中,动弹不得。只得乖乖软了身子靠在他身上……那些看见颜良脸就认为他粗鄙笨拙的莽夫们真是瞎了他们的狗眼!没品的东西。

思及此,又恨恨把头埋在颜良肩头,不叫他看见自己眼睛里对那些鄙民的厌恶。唔……兄长身上是常用的皂角清淡的香气,甚是好闻。被他的手摸得好舒服……肚子里一阵一阵的快感缓缓上涌,和午间和海潮一般柔和温熙地笼罩下来。

好舒服好舒服,蒂头和阴茎今天都被颜良仔细抚了好久,这会真的要去了啊……什么也看不见了,呜呜!

颜良的手被兜头喷了一大摊水,因着长时间的快感积累导致的高潮,腥液更是黏腻湿滑。待文丑腰腹向前挺立如弓一般痉挛,身上还一阵细细发抖,知他应当是去了第一次,拍拍背安抚一下他,便把手指连根捅进花穴,开始了第二轮动作。

“颜良你做什么?刚去过让我缓缓,我给你打出来……”

文丑伸出的手又被制止住了,这回连着嘴角也被亲了一下,身上刚蓄起的力又卸了,乖乖靠在盾爹身上喘气。

不过,这是他今天最后一次有机会和颜良对着干了。

因为后面的高潮来得太密集,而颜良却从不给他反悔的退路。

“我给你打出来……你先别弄了,颜良!啊啊!!你松手唔啊啊啊松手!!又要去了我不……”

“嗯嗯——!!呼……累,够了颜良,两次了。弄完我们该回去交任务了。”

颜良充耳不闻。

高潮一次次到来,小腹已经酸得不行,收缩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今天偏还一滴精也没吃到。太多次的潮吹快把大脑烧空了,性爱的海潮慢慢蛰伏着翻滚,只等着溺毙这只为了一点甜头,徘徊在岸边不肯走的鸟。

“颜良……啊,啊……兄长,我帮你舔舔——你别捅了!你放开我我不做了!!”

红艳的蒂头被下了死手,一坨烂肉被斥责得无处可逃。花穴和菊口都被破开揉软了,往往是两张嘴都被手指塞的满满当当,隔着肉去挤扁被戳肿的前列腺。

至于宫口下面的骚点,早就被扯着掐揉了很久,肿得碰不得,充血鼓突,作恶的手指都不须怎么扣挖就能逮住狠掐。可怜的主人好不容易靠出卖了屁肉里的腺体,才换来它一会儿偷偷哭泣发抖的时间。

“颜良!!我说放手!!!你放手啊,放手呜嗯——不要再掐了已经肿了!!咿呀!!”

文丑现在才意识到,这场性虐好像没有尽头。

“哥哥,哥哥……我歇会,歇会再给你玩,肚子好酸,真的好酸……都快尿不出来了!!”

“玩烂了就不能伺候公子了……救!!不要哦哦哦!!!别揪那块肉我求你了颜良!!!啊啊肿了已经!!”

文丑头一回要主动逃开颜良的怀抱,被操软的双臂推打着铜铁似的胳膊,缓会神才惊觉,自己已经被抱得极高,一只脚孤零零得踮着脚尖,想挣扎着下地,只会自作自受把插在穴口作乱的三指吞得更深……

“松手,我要去小解……颜良!你过分了!!你给我——咿!咿呀!!”

颜良从来打无准备之仗,不做无准备之事。

今天决定要做到强制高潮,早就料到这骚猫中途定会憋不住遗在他手上。休息这处离水源不远,后续也方便料理,便不再听文丑的借口与求饶。

至于怀里的美人受不受得住,显然缺乏了一点考虑。

“呜呜呜啊啊啊!!救我,颜良救我啊啊啊!!尿了,真的要尿……求求你松手,哦!!呼,别抠,别抠尿眼啊!!”

因为长时间的忍耐与高潮,文丑在颜良面前露出了从来没有过的神态:牙关紧咬,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着用力,眼瞳涣散失了方向,一个劲向后翻着白眼。多次的吹潮折磨下,鼻涕和眼泪止都止不住,糊了一脸的发辫乱糟糟散落在汗湿的背上——孔雀公主被侍卫从花园里摘落了,从此在床上只能撅着屁股被摆成肉便器的姿势,臣服在冷漠的男人身下。

“呜,呜呜……尿了……呜呜嗝!你走开啊!我要兄长啊嗯!”

坏心眼的兄长就等着拿长枪来捅美人被彻底操软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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