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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鄙丈夫美貌妻(代号鸢/颜良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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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空挡所致翻车(露出/强制/多次c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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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无风,阳光直射过树林,草木间蒸腾起滚滚热气。

“热死了。”文丑想,不靠谱的主公不知从哪里得来的鸢报,大晴天还要派人来纵火烧营。干完这一票他不干了,他请辞绣衣楼。

“颜良,等会儿!我热了。”

颜良闻声放下重盾,转头看着文丑和一只炸毛孔雀似的,甩甩雀羽,不,是头发,弯腰猫在树荫底下喘气,爪子胡乱几下扒拉开发带,把汗湿的长发往上使劲扯了扯。

有几缕墨发在拉扯间牢牢套紧了一旁恼人的树枝,疼得孔雀公主龇牙咧嘴。准备拽着发根一了百了时,幸亏好脾气的主人及时出现,阻止了这场掉毛灾难:“别急,有几缕勾在树梢上了……好了,再扯又要痛。松手,我来给你扎。”

颜良也发现了……文丑从前那股对自己的狠劲,快被自己投喂没了,倒是养了越来越多脾气。从前行军,文丑是蜉蝣军的主帅,生如蜉蝣,只抢朝夕。往往接到军令就赶在大军开拨前疾行冲锋,而自己只能听着他一去不返的消息,在龙盾营里干等着急。

可今时不同往日,嚼粗粮饼喝雨坑水的文丑将军,如今已经彻底被别有用心的人娇生惯养。

譬如,出任务时不留神被探子削断了衣袖,下一刻手上就是探子的人头;下班后的饭桌上没见着合胃口的菜其实是没有颜良亲手做的,绣衣楼主批,床上就定不会给颜良好脸色看;绑了新发辫和兄长一同出任务,却不幸遇上了这种坏天气,回头八成要找广陵王麻烦。虽然……这和绣衣楼并无太大关系。

但是文丑终于会把过去一路颠沛流离下催生的不痛快,一并发泄出来。

颜良很是高兴。

看他坐在树下生气,也只觉得容颜秾丽,心神摇晃。从前文丑身负墨家重任,生死不惧,每一天都活得乖张放纵,当成最后一刻来沉溺。

墨家、袁家、颜氏……太多的倾轧,太多的机关,横亘在他们二人中间,文丑没有一刻是放松的。如今次次耐心的投喂有了成效,文丑在自己面前愈来愈鲜活,被阴谋压皱的眉头也高高扬了起来:“颜良,我想脱衣服,太热了。”

停……停!!也不能这样容他放肆……颜良立刻环顾四周,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似要穿透这片密林,为翼下的珍宝扫清一切觊觎的目光:“……你脱外衣,我拿着。累了待会我背你,别中暑了。”

可等颜护卫转身,孔雀公主刚把腿环重新扣在自己白得发光的大腿上——颜良怀疑自己热出幻觉了,文丑下面怎么……靴子和腿环还好好穿戴着,里面包裹着的裤子却不翼而飞。

仔细一看,那腿环又被拉高了,死死箍在美人肥嫩的腿根处,一点白肉被可怜兮兮地挤着,满满溢在皮革外,明晃晃带着汗液的柔光,一抖一抖地去引诱面前哑口无声的男人。

“大热天的,谁出来呀?只剩我们两个可怜虫……”文丑勾唇笑了下,他也没在树林里干过这档子事,真是……太兴奋,太刺激了。

等颜良缓过神,自己的手已经伸进美人裙摆里做着流氓行径了。

些微汗湿的腿根因着水液,紧紧吸附在布满老茧的粗厚掌下。现在自己只要兜着这黏湿的皮子抓上一抓,平常护着不见光的嫩肉满满当当地、被迫溢在指缝外,好不可怜。

再往上准备去够着花蒂,慢慢安抚一会儿,手指就被迫不及待夹进美人的腿缝里了。股间的蜜肉就着一点甜头,吧唧嘴前后吞吐着指尖,吸舔得直欢。

也不奇怪。墨家钜子,绣衣密探,鲜血和阴谋不断冲击兴奋阈值。直到平静的日子里,要浓烈得强百倍的性欲针刺着神经,才能引发他下一次的兴奋波,冲动在大脑尖锐地盘旋叫嚣:再来一次吧,高潮马上就降临了。

颜良虽自觉容貌粗鄙,性格也孤僻寡言,但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枕边人的脾性。看这骚猫的的臀腿还是一缩一缩地暗自夹腿,龟头吐的水都快把前面布料湿透了,还自以为隐蔽地扭腰晃着圈打磨着尿口嫩肉……

文丑是又馋了。这几次在床上愈发黏人,回回撅着尻用力往后撞,主动把探出头的阴蒂埋在自己下身的草丛中受淫虐,被重睾一下下锤得扁平,再叫那柔软的子宫被鸡吧抻成个长套子,才爽得又哭又闹……在家中是这样,可在树林里终究是不干净。

颜良解开披风,严严实实裹在美人身后;又脱下外袍再绕着树干铺了一层。待两层布料隔绝了恼人的树枝,再扶着文丑的腰,哄着他把一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来,这样会不会拉着筋?今天先用手指给你弄两次,回去再做。”

颜良很是会纵容文丑。但是在性事上有些时候,文丑说了做不得数。

比如用女穴高潮的时机和次数。

得益于主公母亲留在绣衣楼的某本名为《生理学》的“天书”,颜氏家族的嫡子可以正统研究双性的生理机能。除了日常的养护之外,颜良注意到书中常常提及,性事中高潮的阈值的高低和之前持续刺激有着很大的联系。

“唔嗯!颜良……啊,啊兄长……舒服死了——嗯——揉这儿去的好厉害……”

下身性器被强制暴露在空气中,颜良用掌心控住一跳一跳的红肿龟头,来回上下用手心打着圈磨着尿口的骚肉,另一只手握住下面一团涨大的卵蛋。文丑的嫩睾被精液胀得鼓鼓囊囊,和玉球般在掌中任人把玩,玲珑可爱。

玉卵被颜良从下往上拍击,一下下力道不重,颇有些猥亵的意思在里面:一对睾丸总被束在囊袋里,被狠甩了巴掌后相互牵连着弹跳受虐。阴茎也被抵着掌心纹路打磨,外头包的皮被齐齐捋到下方,留下红艳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饱胀同熟透的小李子一样,咧开嫩肉在掌中吐水。

“再打一下吧……明知道我喜欢。兄长……”

颜良却没有继续责罚那一对瑟瑟发抖的胀红玉球,转而向下摸了摸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捻着皮向上提起,被滋润得肥厚的大阴唇根本包不住,任由那一点肉球被虐成长条。

“明明就要射了,又开始捏阴蒂……颜良你不来弄,我自己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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