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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吾遗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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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策(被迫承认b子行径/当着道长面塞珠子穿环/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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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吾戈临吓得一个机灵,浑身僵住,抬头睁眼看向了长孙玄客不怒自威的脸。那双漆黑凤眸,从下往上看去时……甚是慑人,令他胆寒心惊,一下便乱了阵脚。

“爹爹……爹爹息怒!阿临也、也不是有意的,方才之事仅仅是个……是个意外!”

太吾戈临这才想起,今日所作所为皆是他自作主张,自以为得到了长孙玄客授意默许。然而明明过段时间就是和爹爹的婚期了,自己这番行径,放在世俗眼里可谓是离经叛道、德行败坏。

太吾戈临葱白指尖打着颤,可怜兮兮地捉住了男人的衣襟。

长孙玄客眼神愈发令人捉摸不透,在怀里瑟瑟发抖的出轨未婚妻,和掩饰不住面上惊愕的梅方旭之间来回扫视。

“小贱婊子,跟道长说实话。”长孙玄客声音乍一听似乎平静无波,然而吐出来的话语却仿佛带着刀子,狠狠扎在了太吾戈临心上,“别装了,你那些心思,能骗得过爹爹?”

太吾戈临呆若木鸡,浑身僵硬,战战兢兢望向长孙玄客的脸,见他已不再掩饰面上愠怒,连浑厚无匹的纯阳真气都外放了几分,压得紧靠他胸膛得太吾戈临都快喘不上气了。

太吾戈临终于意识到,长孙玄客根本不是他所能抗衡的人物,此刻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他心中一片惶恐,在这番骇人的言语武力威慑下、不敢升起任何反抗的心思,也深知自己毫无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抖着唇一五一十坦白。

“阿临、下体含着那些珠子,与……道长比斗,误以为道长对阿临动了杀心,被道长击败后太过失态、便……便坐在地上,让珠子给弄喷、弄得喷了潮,还失了禁,呜……”

他余光瞟到梅方旭震惊的脸色,心下羞耻又苦涩,但长孙玄客居高临下的凝视,令他寒毛直竖,爹爹知道他那么多的秘密,要是爹爹跟他翻脸,失了这个靠山……

太吾戈临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往下想。

“继续说。”长孙玄客凤眸含煞,冷声说,“我顾着你的面子,骗道长说你性子天真无邪,谁料你做出这般下贱之事来?朔方道长还被你这小贱蹄子蒙在鼓里,给我看着道长的脸,好好交代你干了什么好事。”

太吾戈临只好转头,看向一脸讶然的梅方旭,眼泪在他通红眼眶里打转,嘴唇抖个不停,脸上神情羞耻不已、难堪至极:“我、我见道长对我身子似乎有、有些兴趣,又英武不凡、还、还武功高强,天赋奇佳……便想装作懵懂无知、引道长上钩、呜……好陪道长睡觉,换取道长助力,骗道长、呜,骗道长为我鞍前马后……”

“是、是我故意用肠穴含进……道长的男根,还、还试图恶人先告状,哭诉是道长、逼奸阿临……”

“道长、呜呜呜……道长,我、阿临知错了、呜呜、呜呜呜——”

他见梅方旭脸色越来越凝重,眼神也变得幽深,心知自己的小算盘已经被打翻了,道长先前做的一切承诺,自然都不再作数。

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把唯一的靠山、马上就要与他结亲的长孙玄客,给惹得大为不悦。

霎时感到悲苦至极,羞愧难当。

太吾戈临崩溃间以手掩面,大串泪水从指缝间溢出,喉间哽咽哭声愈发凄惨。

就在此时,长孙玄客竟然一把将他身上唯一蔽体的黑袍扯下,让他在熠熠天光下一丝不挂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太吾戈临喉间溢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哭叫,却不敢伸手遮挡自己身体,唯恐进一步触怒了长孙玄客。

“贱母狗,你还把东西都取下来了?”长孙玄客话语里听着已经带上了怒气,冷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他那两件衣衫,抖了几下,听到里头玉石啷当声响后,无情命令道,“把你那些环,还有珠子,都给我掏出来,当着朔方道长的面,挨个放回该放的地方!”

太吾戈临被长孙玄客抓住两边腿弯,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赤裸腿心面对着梅方旭大大张开,那三只嵌着银针的玉环也被他自己颤抖的手掏了出来。

“遵爹爹命……阿临、阿临这就、把环戴回去……呜呜!旭哥哥、呜……道长、求道长别看了——求求道长别看、哈啊——”

长孙玄客浑厚低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告诉道长,你在干什么?”

“阿临在、在戴乳环和、和阴蒂……环……呜呜呜——道长、别再看着阿临了、呜哇啊啊……”

他泪如雨下,心中的羞耻难堪已经将他心神逼到了崩溃边缘,却迫于长孙玄客武力而丝毫不敢怠慢手上的动作。

梅方旭看着太吾戈临灵巧的指尖,将翠绿玉环穿在了自个儿两颗嫩奶头上,以及大开屄缝间、那颗小巧红润的肉果上。

显然是早就被人穿过孔,带着这套淫具、供人亵玩了不知多少时日了。

太吾戈临泪流得太多,都已经浸湿了两团奶丘,给白嫩皮肉镀上一层水光,此刻惹得两个男人的视线,都黏在了他鼓胀肥乳上。

他抖得像筛糠的手摸进衣衫暗兜,掏出了一共八个昆仑活玉珠,在梅方旭愈发黯沉的眸光注视中,白里透粉的手指尖捻起一个又一个珠子,分别对准身下两只粉嫩淫口,深深推了进去。

“哈啊、哈……小屄里、最后……一颗,哈啊……”

“小贱货,夹紧了吗?”长孙玄客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呜呜……阿临、呃、阿临……夹紧了、呜呜……”

受到如此折辱,太吾戈临心中羞愧、潸然泪下,视线明明被眼泪糊得朦胧不清,却把梅方旭挺拔的身影看得无比真切。

长孙玄客猿臂一振,又将太吾戈临横抱起来,愠色未消的凤眸看向梅方旭,沉声道:“朔方道长,恕我招待不周,训妻无方。我这带小阿临回去……以家法伺候。我这未婚妻虽然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然而收了我的聘礼、就是我房中宠奴了。道长若是要在山庄多住一段时间,我与阿临成亲那日,不妨前来观礼?”

他威严俊美的面庞上,露出个有些残忍的笑:“道长在大小元山修行多年,不知道长对晋地婚俗了解几何?听说晋南一带盛行“吃仙桃”*,结亲礼上解开新娘子衣衫,当众将新娘子的奶头吸得红肿……若是道长有兴趣,到时便来闹个洞房?我这贱妻索性也是个破鞋,莫说是摸大腿、吃仙桃,便是洞房花烛夜前直接拿给道长先泄欲一用,也是小阿临的荣幸了。”

他此番淫猥言语,似乎没影响到梅方旭半点。

白衣道人眼神渐渐变得一片清明,神色冷肃,他神光闪动,视线落在太吾戈临脸上,白发的俊美青年身无寸缕、一脸恍然无措,似乎是在害怕他视线,垂头低眉躲避他凝视,泪珠颗颗砸落在自己赤裸胸口,在高大男人的怀里浑身战栗着。

“成亲?”他声音冷若冰霜,反问长孙玄客。

梅方旭闭了闭双眸,定神片刻,而后直视他道:“长孙神匠,恕晚辈直言,只要你想同阿临成亲,他怕是半点反抗的手段也无。”

“只要——你,想得到阿临的身子,对他肆意糟蹋玩弄,阿临也只能任你鱼肉,晚辈说得可没错?”

梅方旭将“你”字拉得极长,神情肃然,同时周身已是激荡起了至阳至烈的纯阳真气。

瘦削手掌也放到了辟尘剑柄上,眼神沉静无波,一动不动盯着长孙玄客双眼,与他对视。

“阿临是、是自愿——”太吾戈临生怕爹爹被这般挑衅给激怒了,正想开口为他辩解,未想到长孙玄客直接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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