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绝，我们谈谈。”
顾词洗漱结束来到厨房，顾绝正在给其中一个煎鸡蛋画笑脸，闻言动作顿了顿，微笑变成波浪。
顾词：“这样……不好。”
顾绝拿着餐叉绕到顾词背后，有些缱绻与哀愁：“爸爸，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呢？我只想陪着爸爸，让爸爸开心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了。”
顾词想要避开的动作滞住。
他出神地说：“这样是不对的，不论如何，我们……我们应该，应该保持……”
“我一直为此感到庆幸，”顾绝打断道：“成为爸爸的儿子，这大概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好运了。”
“这算什么好运？”
顾绝笑着，慢悠悠说：“因为我赢在起跑线上啊。”
顾词看着顾绝，双眼有些失焦，小声道：“可如果你不是我儿子……”
话没说完，就被人掰过下巴狠狠吻住。
空气湿热胶着，顾词自己也没发现，他的反抗一次比一次弱，而现在，在清醒的状态下，他竟完全没有抗拒就接受了这个吻，尽管他心脏依旧纠着。
直到顾词开始腰软，喘不过来气，顾绝才放开他，却依旧贴着爸爸的脸颊，他说：“我不，我就要当爸爸的儿子。”
顾词轻蹙眉头，靠在顾绝身上，“那你知道我们现在的行为……违背伦常吗？”
然而伦常两个字一出来，他就被顾绝托腰抱了起来，一把放在厨台上。
猝不及防坐下，体内还没取出来的玩具往里面顶了顶，顾词抽了口气。
顾绝撑在顾词身体两侧，欺身而上抵住爸爸鼻尖，问：“爸爸，伦常是什么？”
顾词因为顾绝这个问题愣了一瞬，以为他真的不知道，一时间连五官都僵住了。
“你连这都不知道，我……是我的错。”他匆忙道：“让我下……”
下一瞬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唔。”
顾绝吻得湿濡黏腻，伸出舌头去勾进爸爸嘴里。
顾词视线散了，顾绝放开爸爸已经被吮得发肿的唇，片头一路闻到耳根，含住耳垂，继而往下，吮住爸爸喉结……
“呃……”
在顾绝钻进顾词衣服含住他奶头时，顾词终于承受不住了，他急促喘息，摇头：“不行，不行……”
“爸爸，我只知道血缘让我成为这个世界上跟爸爸最亲的人，任何人都比不过我跟爸爸。”
顾绝蹭着顾词的颈窝，“任何阻碍我跟爸爸关系的，我都不认。我只认爸爸。”
顾绝已经不是第一次剖白，可每一次听见，顾词都会心脏巨颤，这次尤其震动。
顾绝抵住爸爸额头，大掌钻进衣服摩挲爸爸腰上软肉，眼看爸爸越来越软，他另一只手进入短裤，摸到道具。
“爸爸，我们彼此是这个世界上联系最紧密的，爸爸，你看我一眼。”
顾词抬眸，险些溺在顾绝深邃的眼波里。
“我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爱爸爸。”
玩具被抽出来又被推了进去，顾词身体随之轻颤。
“顾绝……”顾绝在蛊惑他，可他从没在这个世上看见过第二双真诚至此的眼睛。
顾绝逡巡着往下，找到爸爸吐水的幽泬，深深吻住。
顾绝听见爸爸情动时如此自然地叫出自己的名字，早就心潮澎湃。
他把爸爸的腿抬起来架在肩上，认真帮爸爸解决今日的情潮。
“顾绝，不要在这里，啊啊……窗户，会看见…嗯……”
“放心，看不见的。”
“啊，顾绝……顾绝……”顾词快不行了。
便在此时，一道童音猝不及防响起，“爸爸，你们在哪？”
“顾绝！”
顾绝帮顾词整理好衣服，跟他一起去餐厅时，语气还有些嗔怨，“爸爸带小毛回来，是不是早就厌弃我了？”
“不是，他……”
小毛扑过来，一人一腿，抱住两人。
顾绝搂着爸爸的腰走到餐厅，非要挤着跟他坐一张椅子，吃饭吃着指着手就往他衣服底下钻，色情暧昧地抚摸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