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重新焕发出了斗志。
“我要打破你的幻境，成为真正的强者！”
方轻舟说着，身体释放出了强大的力量，仿佛有一股无穷无尽的能量从他的身体深处爆发出来。
他开始反击，不断地攻击系统，要摧毁它的幻境和谎言。
“不，不可能，你不会击败我的！你是没有能力击败我的！”
老者咆哮道。
但方轻舟并没有理睬，只是疯狂的进行着攻击。
各种各样的神通都被他施展而出。
然而，在系统的阻拦之下，他根本没办法伤害系统半分。
“哈哈哈！你太弱小了，弱小到让我感觉不到威胁。”
老者肆无忌惮的笑着，他的脸上满是嘲弄和鄙夷：“我给过你机会了，但你没把握住，既然如此……”
“那么，我只能将你扼杀在摇篮里了。”
“轰隆！”
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仿佛是末日到来，方轻舟只看到无穷的黑暗淹没了整个世界。
当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方轻舟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鼻翼之间充斥着浓郁的消毒水味。
病房之外还隐约有哭泣声传来，一道模糊的背影映入到方轻舟的瞳孔之中。
“爸妈？”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看到了守在病床旁边的父母，两人的脸上都挂着泪痕，看上去很是憔悴。
“儿子，你醒了。”
方母擦干眼角的泪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紧张的摸了摸方轻舟的额头，松了一口气道：“幸好你退烧了，不然我们都担心死了。”
“我怎么会生病了呢？”
方轻舟愣住了，他仔细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却完全找不到记忆的碎片。
方父叹息了一声道：“儿子，这些年你一直忙着工作的事，疏忽锻炼了。你看看你，瘦了这么多，脸色也苍白得吓人。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
“我知道了爸。”
方轻舟微微点头，眼神复杂。
他明显记得九百年的修仙生活，为什么突然醒来后会变成了这样呢？
他记得自己曾经在梦中得到了系统，然后成功征服世界，成为最强大的存在。
可是现在，他竟然又回到了九百年前。
方轻舟苦笑连连。
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儿子，别想了。”
方父拍了拍方轻舟的肩膀，安慰道：“等你养好身子，咱们一家三口再一起出国旅游，享受人生的乐趣。”
“嗯。”
方轻舟点了点头，脑海中浮现出了美丽的风景和优雅的环境，嘴角不由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不管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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