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们做了不止一次？”胖警察追问。
“这不是在za……这是一场qIaNbAo！”徐YAn青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矮瘦警察却无视了来自徐YAn青的强调，他侧过头，继续问林帆。
“你ga0cHa0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林帆瞬间又崩溃了。
她将头埋在徐YAn青的怀抱里，几番哽咽，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目睹着一个nV人正在破碎，那个矮瘦警察却只是步步紧b，眼底没有任何怜悯。
“提醒一下，你必须确保自己这份叙述是完全真实而且毫无隐瞒的。”
“所以……你ga0cHa0了吗？”
最后是徐YAn青忍无可忍，强行中断了这场别有心思的笔录。
此时的林帆已经全然崩溃，对外界的刺激都没有反应。
徐YAn青扶着林帆，快要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听到身后两个警察在窃窃地笑。
那个胖点的还在说，这nV的是钱柜的对吧？哭得还怪好看的，下回我也去那玩玩……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另一个nV的转身就冲了进来，把桌上的陶瓷杯里的水全都泼了过来。。
胖警察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他刚要发火，又被身旁的矮瘦警察拦了下来。
“算了……”矮瘦警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
徐YAn青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可内心却难受到了极点。
因为她知道，自己能为林帆做的，也只有这么一点。
回去的路上，她们坐在的士后排，徐YAn青拥住林帆。
“对不起……”徐YAn青低声道歉。
如果不是她提议报警……至少，林帆不会被这样羞辱。
林帆没有回应，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sE，眼里一片空洞。
忽然，她又问起了之前那个在出租屋里没有问完的问题，“你……你会不会也觉得……觉得……我很贱……”
前排的司机为之侧目。
一时间，徐YAn青的心像是谁被攥成一团，痛到了极点。
回到家，也许是哭累了，林帆很早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又像个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叫徐YAn青起床吃饭。
林帆换了个手机号，也不再去接陪酒的单子了。
她不说，徐YAn青自然也不会去提。那时她还没有摆脱学生思维，总是会隐隐觉得这些边缘工作是不太好的。
日子就这样囫囵地过，有时候，徐YAn青甚至有一种错觉，会觉得她们都在慢慢走上正道。
然而，就在半个月后，林帆出台了。
如果没有那两个警察，林帆是走不到这一步的。
而眼前的这个，也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徐YAn青已经做好了会被他b供的准备。
无所谓了，只要没有证据，一切罪名就都无从落脚。
但樊东榆却并没有看她。
他侧过头，食指按了下左耳的耳麦。
“到哪了？”
那边的小王嘿嘿一笑，“早到了，樊哥，正录着呢！别说，你这抓p还挺准的，一抓一个坑……”
“废话少说，204房，自己上来。”
“哎，好！”小王应着。
没过几分钟，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樊东榆原本没打算动。
在出示了警官证后，前台肯定会给小王一张万能门禁卡。
小王敲门也不是因为进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