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明明......」
断断续续的人声与若有似无的低泣声定住了温栩的步伐。
应该要转身回去睡觉的，也许是附近的流浪汉，也或栩是楼下夫妻又在吵架。
应该要置之不理的。
温栩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服自己，却止不了颤抖却坚定伸向铁门的手。
小心的开门後映入眼帘的是蹲坐在门边的身影，那纤长的背景显得格外眼熟。
「古、古悦晨？」骤然上升的语调表示了温栩的惊讶。
听到自己的名字，古悦晨侧过了头，原本带着玩世不恭的桃花眼，此时却含着眼泪，显得异常委屈。
随着她动作传来的是浓到令人屏息的酒味。
「走开。」平常磁X的嗓音，此时沙哑到几乎听不出来是她。
「你怎麽在这里？」温栩走上前，想扶她。
「我说了，走开。」伴随着低吼，古悦晨猛的挥开她的手。
反应b常人更快的温栩，轻易的抓住她乱挥的手，顺势将人往上拉，一手撑着腋下一手抓着肩膀，回过头就将古悦晨架进屋里，腿一g，还顺边把门也关上了。
「你是谁？」被丢在沙发的古悦晨，睁着通红的眼，看向从浴室拧了条毛巾出来，准备给她擦脸的温栩。
「至少不是坏人。」温栩撇撇嘴，随口回了一句。
她懒的跟醉鬼解释。
温栩没理会古悦晨眼底的审视，自顾自的帮她擦脸擦手，还解开了她的制服。
也许是闻到温栩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古悦晨没了刚刚的暴躁，温驯的让温栩摆弄。
「为什麽，人能如此轻易的放弃自己呢？」
在温栩正要离开客厅时，古悦晨开了口。
看着她这样子，温栩抓不准她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她。
「那要看你，所谓的放弃自己是什麽意思。」温栩边回答边走到厨房，倒了杯水递给她。
古悦晨接过水却没喝，只是捧着它，漂亮的墨sE瞳孔SiSi盯着杯子。
「当年，她也是这样一杯水，为了五千就把我给卖了。」
过了许久，久到温栩以为她不喝了，伸手想将水拿走，却听到她低声的说出这句话。
听到的瞬间，温栩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那，你还喝吗？」
最後温栩只能乾乾的问出这句。
古悦晨则是一口喝尽的杯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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