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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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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亚之章(5)-9连:回归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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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此段为连视角

●1

「我说完了,连…」

「嗯…」

2013年6月6日晚上,我与菲亚在她的房间,结束了长达3个月的回忆之旅。当下,她故作平静地说完了最後关於姐姐消失後,她的孤独与苦痛,以及愧疚。

「对不起…我…」

「没关系,我才是,不应该强迫你说出来…」

「不…!我本来就该说出口的!」

想知道真相的人是我,b迫她说出口的也是我。既然知道了真相,也就不该责怪她,何况我也根本没资格怪罪她的隐瞒,其实我也是不愿正视真相的人。我们彼此沉默了一段时间,就在这时,爸爸打开了房门,

「已经11点了喔!你们记得要早点睡,明天一早要出门喔!」

「出门?」

我跟菲亚似乎都不知情,

「无他们没跟你们说吗?明天早上要去高都海岸那里,难得你们都考完了毕业考,总要出去玩的嘛!」

「对欸,前天才刚考完试…」

「总之,要早点睡喔你们!」

爸爸交代完後,阖上门扉。

「我都忘记这件事了呢,我也该回房间…」

「连!」

她抓住我的一手,

「我还有一点事想跟你说!」

「菲亚…那明天在高都的时候跟我说吧!」

「嗯!」

●2

有关姐姐的事姑且先不论,我反倒对菲亚的其他经历有些想法。回到3月开始说起,菲亚讲述了她的身世,也就是身为帕拉尔执政官nV儿的事情。那天在公园的後半段,我与菲亚坐在长椅上,

「你说你跟你妹妹的名字,是因为你爸爸为了政治所以才取的…?」

「对,我也不懂为什麽…」

她默默地表达出不满的思绪,彷佛在告诉我,她并不喜欢这个名字的由来。

「那你爸爸现在人呢?」

「不知道,妈妈她没跟我们说过,我觉得她应该也不想知道吧?」

菲亚与她父亲的关系如同一对陌生人。然而,在已经失去一位双亲的情况下,她的母亲也是如此。菲亚的妈妈先前我就有听她说过,只是在菲亚从头到尾地说明後,我也对她母亲的行为感到不解。

「为什麽你妈妈一开始不让你在故乡上学呢?」

「她说故乡的治安不好,还有我的特殊外貌的关系…」

「治安…?」

姐姐说过,帕拉尔以前是军国主义国家,现在确实仍有一些动荡。不过,她的母亲也可以送她去较为安全的学校就读啊!恐怕,她母亲真正的考量因素是後者。但既然是出於如此,又为何在後来二度答应菲亚出国留学?谈论她的双亲,就像我的养父,大人的行为举止总是怪异而不坦率。

●3

大概对菲亚来说,她的至亲就只有妹妹艾亚和管家兼义姐的结花了吧?在公园走完一圈後,我们回到了家,玄关前,爸爸拿着一箱东西走过来。

「菲亚,有你的包裹喔!好像是从你故乡寄来的。」

她收下包裹,查看明细,

「是艾亚?」

菲亚回到房间,拆开箱子,里头是个熊布偶,还附上一封信。

「原来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啊…她也太早就送过来了吧?呵呵…」

「我记得你房间里的布偶都是她送给你的呢?」

「嗯,艾亚她很喜欢布偶,尤其是熊,她房间里都是布偶喔!」

「看得出来…」

将布偶放在一旁,菲亚打开信封,大致浏览了一遍。

「她还是一样…」

信上,满是艾亚在故乡的趣事,当然,也有她对姊姊的思念之情,毕竟姊妹俩相离已近三年之久,想念是必然的结果。然由於她们母亲的缘故,才导致姊姊她赌气,一直不愿回家一趟,不过我也没资格说姊姊就是了。

「结花写的事情也还是跟去年一样,真C心…」

她两手握紧信纸,在欣慰的面孔下,透露出些许的感伤。或许,长期待在异乡的经验,使她变得成熟许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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