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玛想了想，“以明天为限，选出三套最适合的妆发，然后再投票最合适的，把另外两套做为备选，你看怎么样？”
唐璇点点头，“这个主意不错。”
苏玛笑了，“那好，就这样定了。”
唐璇长长舒了口气，从礼服到妆发，历时半个月才终于搞定了，她无不感慨道，“想想五年前，能借到件礼服就行了，都不挑的，也不用费心，哪像现在，所有的高定都堆上来，反而挑花眼，不知道用哪个才好。”
苏玛看着她，无不感慨道，“当初我签你，还是南慕辰拜托我了几回，我才勉强签下你和雨菲，你崭露头角时，我只希望你能追上周影后，现在你己经是我手上最红的明星了，己经突破了圈层走上国际的舞台，人的际遇真是奇妙啊！”
唐璇默然一笑，想起这些年她身边的人，有的无声消失的，有的红过一阵就嫁人退圈了，有的前途不可限量却沉迷于整容，有的心理郁抑最后退圈，有的峙红成骄最后一地鸡毛……身边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没想到走到最后的，竟然是自己。
唐璇看着苏玛，轻声道，“谢谢你陪我这么久。”
苏玛笑着看她，轻声道，“也谢谢你陪我这么久。”她顿了顿，目光打量了她一番，道，“你最近脸色有些不好，还坚持得住吗？”
唐璇知道她在说什么，虽然她从未跟苏玛说过自己怀孕的事情，但以她的聪慧，又怎么猜不到，当下道，“还好，我很注意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苏玛摇了摇头，“你要知道这次欧洲电影节行程很紧，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唐璇笑道，“以前早上五点起床开工，到晚上十二点回家都过了，这些算什么？”
苏玛正色道，“你这话可千万别让南慕辰知道了，他听到这话立马扑上来拿根绳子把你五花大绑捆回家，绝对不会让你出门，知道吗？”
唐璇缩了缩脖子，轻声道，“那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苏玛白了他一眼，“你这事还想着瞒他啊？”
唐璇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董一行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苏玛神秘一笑，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现在是到要还债的时候了。”
黑衣中年人又拨打了一遍电话，可手机那头传来甜美机械的声音，“您好，你播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播……”
一旁的小弟看到他的神色，小声道，“二哥，是老板出了什么事吗？”
中年人瞪了他一眼，厉声道，“别胡说，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小弟吐了吐舌头，轻声道，“可我们现在也进不了程雨飞的身边啊，他把我们都赶出来了。”
中年人沉默了，他跟着董一行己经很多年了，算是深知老板的脾气，董一行脾气不好，做得好的没有夸奖，做得不顺他的意就是劈头盖脸一顿大骂，所以下面的人几乎是报喜不报忧。
程雨飞是董一行重点关照的对象，所以中年人不敢怠慢，但现在看到情势又发生了变化，董一行应该是被更重要更棘手的事情缠住了才不接电话的，自己现在撞上去，不是触霉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