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反应过来，“什么？”
“不是说喜欢我，”他附身扣住了她的腰肢，英挺的鼻梁凑到了她的面前，“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你喜欢我喜欢地不要不要的。”
“唔……”
她眨了眨眼，险些就被他的这张脸蛊惑了，“平安夜那天。”
他挑眉，“你确定？”
江暮夏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天的广场上，他穿着记忆中那件衬衫和外套，人群中就只有他最显眼。
“确定。”
她环抱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蛋都跟着凑了过去，嗓音都是娇娇软软的，“广场上当时那么多人，有的成双结对，有的形单影只，可就那么几万人之中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你，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周围的一切都暗淡无光了起来，而他成为了世界的中心。
那时候的他，眼中有光。
临回去的时候江暮夏接到了白叔打过来的电话，那时候天色都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大小姐。”
她怔了一下，“怎么了？”
“程先生知道您人现在在黎城，已经订了飞机赶过去……”顿了顿，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现在恐怕都已经到了……”
“……”
江暮夏看着别墅楼下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到底还是不免朝着对面冷嘲热讽了一句，“白叔你通知地真及时。”
人都到楼下了才打电话。
她挂断电话看着靠在车身上低头抽烟的程少熠，当下就在下车之后笑眯眯地揪住了韩庭之的领带。
“你先上去等我，我解决好就去找你。”
说着还踮脚在他的下巴处吻了吻，眉眼弯弯带着笑，“爱你哦。”
下一秒，腰肢就被男人重新扣回去了。
“怎么了？”
韩庭之将她整个人都捞到了自己怀里，视线微微抬起的同时就看到了不远处靠在车身上的男人，眸色定了定，直接就捏住了她的下巴。
“唔……”
炙热的吻落下来，绵长而浓密的亲吻，“奖赏你的。”
江暮夏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她想到他吻完后意味不明的笑的时候，到底还是皱眉哼了一声。
这个……
恶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