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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他其貌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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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他其貌不扬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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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从她身后抱住了她,脸埋在了她脖颈中,很是疲惫似的,一遍遍小声道:“娘子,我难受……”

施乔儿本来还想凶他两句喝这么多干嘛,但一听这话,再多的埋怨也没有了,先软着声音将人哄到榻上卧下,给他脱好鞋,取来凉帕子,轻轻敷在那张滚热通红的脸颊上。

这是沈清河第一次正儿八经在她面前展现出醉相,过往夫妻小酌时,微醺的时刻也有过不少,但像这样一卧倒就连眼皮撕不开,的确是头一回。

还跟个小孩似的,攥着她的手不松开,非要她在旁边,直等过了半晌,面上的滚烫分明降下不少了,依旧喃喃念叨:“娘子……难受……”

施乔儿哭笑不得,看他这幅模样,既心疼又觉得好玩,伸出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道:“沈清河,你今年三岁啊,怎么酒一喝多,就变成小娃娃了。”

也罢,谁让素日里都是她对着他撒娇呢,怎么轮都该轮到他一回了。

施乔儿上榻,把她的醉酒小相公搂在怀中,轻轻拍着后背,柔声安慰着。

沈清河醉着也不安分,时不时亲下她的脸亲下她的唇,紧紧拥着她,小声呢喃道:“娘子,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不喜欢,我想回家。”

施乔儿一听,越发心疼了,眼眶都红了红,脸颊贴在沈清河脸上道:“等忙完这些咱们就回去,以后这种活儿再不要往身上揽了,你还是最适合教书,闲时写写简牍,累了就喝口我给你打的茶汤,如此便很好了。春夏秋冬,总有我们自己的小日子过,何至于到这些阴诡漩涡中,平白耗费许多精力,你不快活,我也不快活。”

沈清河声音越发低下去,脸埋在她颈中,颇有些委屈道:“娘子,对不住,让你随我到这里受累……”

施乔儿照他后背轻拍一下,酸着鼻头道:“夫妻之间说什么受累?再说是我要非得跟你过来的,又不是你逼着我,回去我就跟你老丈人说明,是我不听劝一定要随你来,他要生气就尽管打断我的腿,我才不舍得让他动你一下子。”

沈清河的呼吸有些哽咽,没再说话,就这么紧搂着他的小娘子,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

次日,沈清河破天荒日上三竿才起床。

某位天潢贵胄已经在门外等了小一个时辰,见他推门出来,两眼瞬间放光,

沈清河品着朱昭的眼神,感觉活似饿了一宿的狗看见一根肉骨头。他自知把自己比作肉骨头不恰当,把皇帝儿子比作狗更不恰当,但就是觉得……甚是相像。

“可把,先生,盼出来了!”朱昭顶着俩大黑眼圈,围着沈清河兴奋道,“昨晚上,我连夜,派人,去了周遭府衙,字条上的人,现已,全部被控制,控制不了的,全部就地解决,而且,一点风声,都,没走出去!”

一脸求夸。

沈清河停下步伐,定睛凝视朱昭片刻,神情复杂。

“殿下,您都不需要睡觉的吗?”

他以为这份名单放出去,起码能让他喘两天气儿的啊。

朱昭眉头一皱,感觉这事不简单,一脸神秘道:“睡觉?这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吗?”

沈清河:“……”

沈清河:“去练你的兵吧,他们需要你。”

“得令!”

解决完朱昭这边,沈清河梳洗完毕刚要吃口热饭,老狐狸县太爷又登门了,对着他二话不说先是一跪,接着涕泗横流道:“老朽已经将功补过,还请先生一定上表陈情,保住我这一家老小人命,求先生!求先生啊!”

沈清河吹着热粥还要回应,不愿多说一个字:“会的,知道了,下去吧。”

“多谢先生!先生的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

等人终于都走干净了,沈清河将手中温热正好的粥放在施乔儿面前。

施乔儿拿勺子喝了一口,品着县太爷方才那副死了亲娘的样子,道:“他都官匪勾结了,还想朝廷开恩,倒是怪敢想。”

沈清河:“也不一定,毕竟没有确凿证据。”

施乔儿瞪大了眼:“你不是跟他说有证据吗!”

沈清河气定神闲喝了口粥:“我诈他呢。”

施乔儿彻底说不出话了。

她突然间感觉只要她家相公想,天王老子也能被玩得团团转。

而此时的施乔儿也并不知道,将各个府衙的内鬼拔出,不过是沈清河走的第一步棋。

之后半月之内,南康县看似风平浪静,但每到午夜时分,菜市场口都会惨叫连连,等第二天人们一上街,地上徒留一大滩发暗的血迹,什么都没有。

衙差说,是在杀猪。

是不是杀猪,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赣南各个府衙开始严查贼户,凡是一户人家近来有跟山匪通风报信,一整条街的人都别想活。百姓们为了活命,纷纷跑到衙门承认自己哪名亲人在山上为匪,近来有没有见面,见面说了什么,全部交待了出来。而为了防止被邻里坑害,他们也开始日夜严查街区人家有没有同山匪走动,一经发现,不必等官差上门,自行扭了人送到衙门中,衙门检查以后发现情况属实,对扭送者另有嘉奖。

一时间,民风之肃清,旷古绝今。

那些开始没有招安的山匪,经过这一轮下来,有山不能下,有家不能回,原本是刻意藏在山上,如今是被生生逼在了山上。

如此绝境之下,主动招安者又添万千。

傍晚时分,朱昭照旧顶着一双大黑眼圈找上沈清河,丝毫未避施乔儿,到了张嘴便道:“先生,真乃神人!距今为止,一兵一,卒未动,匪患已平,大半!”

沈清河神色淡淡,放下手中典籍道:“还剩多少。”

朱昭:“五万匪众,聚集东西南,三面群山,三位匪首!”

沈清河思忖着道:“最凶残的三个。”

真正的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决心和朝廷硬刚到底的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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