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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魔神他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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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魔神他慌了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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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活着回到云境都难。

何况云境与世无争多年,望辰宫实力又不容小觑,所以诸境虽眼馋云境这块风水宝地,却没有由头做什么。

若是将这罪名坐实,难保其余诸境不会借着这个由头豺狼一般扑上去。

他甚至不敢带人进去——就算带了人,也不一定拦得住司景行,但苏漾被操纵的样子一旦被人所见,她必不可能全身而退。

他带上先前留在剑冢外的法器,倒也不必同司景行硬碰,只要将苏漾安然带出来就好。

恰是医修粗粗诊过他的伤,利落将他腰腹伤口处理了处理,嘀咕了一句“伤不在要害,不算太重,只是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陆昱珩看向护法,声音冷下去,“入口打开。”

渊境等级森严,他贵为渊境太子,区区一个护法尚拦不住他。

护法咬了咬牙,半跪下去,“殿下三思。云境少主终归同渊境没什么干系,不值得殿下以身犯险……”

“谁说没什么干系?”陆昱珩似笑非笑,“我若说她是渊境将来的太子妃,她在剑冢里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担得起?”

他话已至此,护法自然不敢再拦,自赤霄剑封印解开后便关闭的剑冢入口再度开启。

正是这一刻,天昏地暗,平地狂风起,灵脉错乱,灵流倒灌。

魔神重归,神域有主,沧泽必有异象。

一片慌乱中,陆昱珩朝天边望了一眼,回头孤身入了剑冢。

苏漾知道自己杀不了司寇钧,当即松手弃了魔神剑,往后退开。

他的血溅了点在她方才持剑的手上,苏漾甩了甩手,低头看了一眼仍留着血迹的指缝,皱了皱眉。

司景行抬手握住剑柄,慢慢将魔神剑抽出——这一剑完全贯穿了他,又生生绞过半圈,他这副躯壳也已经耗了几百年,一时受不太住,他只能一点点将它拔出。

他几乎不曾见她下过这样重的狠手。

她从前被云境护得太好,虽张扬任性了点儿,却善良柔软得不像是沧泽中人。所以他才一直嫌她心软。

上回见她这样不留余地的出手,还是两年多前。那时候陆昱珩来云境寻她,她去赴约,他被渊境暗中派来的人试探。

他故意在她赶来那刻受伤,看着她明明境界不稳,哪怕会损及根本,也还是不管不顾地用了问雪九式最后那三式。

如今她眸中寒意同那时相比,倒也不遑多让。

她那时候……明明很爱他的。

明明也只两年而已。

他就从她剑意下护着的那个人,变成被她剑意直指的人。

魔神剑完全拔出那一霎,他踉跄了一步。

鲜血顺着他衣裳滴落——甚至不能说是滴,他失血太多太快,沁透了衣料,血珠从衣角坠落时连成一片,简直像是淌下来的。

他只望着苏漾,似是对身上的伤势毫无所觉,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收紧,又骤然松开。

怎么会毫无所觉呢。

他心口好疼,从未这样疼过。

从前他身上哪怕只半点伤,有意无意被她发现,她都紧张得不行,生怕他会疼,要想尽了法子哄他。

她从未见他伤得这样重过。

许是血色太刺眼,苏漾别开视线。

司景行抬手按住胸口,源源不断的灵力滋长着血肉,他周身气势忽而沉寂下去。

倘若他不曾被她爱过,今日大可转身就走——沧泽此刻怕是正乱成一锅粥,他有太多的事要去做。

可他见过她的爱,甚至曾得到过。他放不过自己,也不可能放开她。

时至今日他不愿强求她,可若是不强求,他又怎么能留得住她?

苏漾是在他出声沉沉唤了一声“漾漾”时动的手。

她方才就一直在揣度司寇钧的心思,她对他该是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下一步是打算如何?

他若是想杀她,如此大的境界差距下,就算方才她趁他不备得手,也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活到这一刻——魔神剑都不会完全贯穿他,刚刺入他胸膛时,她便会死。

他不想杀她。

因为他刚回到从前的位子上,这时候还不能与整个沧泽为敌——否则诸境联手,就是又一场诛天之战。若是她死在这儿,云境必会第一个出兵。

这样一想,她如今对他也不算是全无价值——她若是落进他手中,今日回不去剑冢,云境必然要被人猜忌是早就同司景行勾结串通,成为众矢之的,自此只能与司景行牢牢绑在一起,同进退。

于是她一直在朝着来时的阵法那儿退。

他唤她“漾漾”那一霎,她身形忽动,径直冲向阵法中心,依着被操纵的记忆里司景行启用阵法的样子将阵法开启。

她只看了一遍,却记得很好,司景行被一身伤势拖累,慢了一步赶到时,法阵已然开启——眼见着他就要追入阵法,苏漾骤然出手,在自己身形消失的短短一刹那毁掉了阵法的一角。

阵法作废,司景行留在原地,方才只来得及抓住她一片撕裂的衣角。

他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布条,指尖还微微打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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