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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枝头(古言1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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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被昏头,喊错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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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经过一扇厚重的楠木雕花漆金雪梅屏风,迈着碎步把端的甜羹放在案几上。

床侧男子手握书卷,长发垂落,眉眼间是外人从未见过的安逸柔和,案前新剪的灯花偶尔摇曳一瞬,临睡前看会儿轻松的诗词志异算是他的习惯。

季长攸处理起公事来昼夜不分,卧房另一边用帷帐木架相隔的C琴品画小间完全被他放满公文书册,平时带回的案牍文册都在那张紫檀大桌上完成,等忙到半夜三更,转头进了里间倒头就睡也是常事。

绿茗等人心疼主子身T,多次劝说无效,好好的卧榻休息之处,简直被他变成衙门。

不过自从姜姜在他这里一宿就是一夜,季长攸在那桌上伏案办公的时间越来越少,绿茗默默地把厚重大屏风设上,一下隔绝了两区动静,这样一来,不知不觉与姜姜相处时间更多,季长攸也并没有说些什么。

这天夜深,仆众默契退下,披着轻薄衣衫行动的姜姜似乎JiNg神很好。

听到她来的声响,卧靠在床头的季长攸放下书册,r0ur0u眉心,“夫人怎么还未有睡意?”

以往都是她早早窝在里面,他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才熄灯拉帐。待看到她拿的东西,季长攸淡淡说:“闻着有些甜。”

他晚上是不吃这些东西的,从来都是姜姜一个人吃,有时候兴致来了他只尝一口,季长攸认为甜腻之物积食难眠,虽没有劝阻,但姜姜渐渐从微妙的气氛中读懂了他的意思,她不会真的就吃个畅快。

今天他特意提了一句,已经是情绪上的显露了。

姜姜和他一同坐着床沿边,自顾自看着案几上的汤碗,季长攸已经准备睡下,整理拉扯被子,手臂擦过她腰间软r0U。

“夫君……”

季长攸的手臂被轻轻抱了一下,接着她极快松开。

姜姜小心翼翼端着白瓷碗,捧到他面前,一双水灵灵杏眼瞅着,语气可怜:“这几日夫君胃口不好,想来是之前劳累伤了胃,酒酿能养胃活血,我煨了许久……夫君尝尝吧……”

季长攸哭笑不得,不怪他今日多说了一句,这酒味冲鼻,怎能让她喝下,没曾想竟是给他的。

白玉调羹一盛,粘稠甜汁裹在勺上糖浆一般,姜姜见状瞬间尴尬支吾道:“头回自己掌握火候,料好像放得太多,米酒重了……”

她尴尬地放也不是,往前喂也不是,男人沉稳的手放在她手腕上一托,季长攸温声道:“好,我吃一些。”

姜姜眼前一亮,殷勤地盛了一勺喂过去。

季长攸敏锐地察觉到今天她的不同,但那丝疑虑太过细微。当下他只是心中暗自摇头,蒋淑仪品貌皆佳,岁数b他小,偶尔举动略有些孩子气让他颇为无奈,这番亲自侍奉的举动不像妻子饱含Ai意服侍丈夫,倒像是孩子戏弄大人。

一口吃完,季长攸已经把被子铺开,抬头招呼姜姜时,她自己忙不迭尝了一口,见他在看她,姜姜羞涩抿了抿唇,秋水眸子垂下:“只有一个勺子嘛……”

季长攸嘴边弧度更大,姜姜却盛一勺过来,坚定道:“夫君一口,我一口。”

“该睡了。”

姜姜失落瞥开目光,睫毛蝴蝶似一颤,把那勺一下子塞到自己口里,坐着窗边一脸愁怨地嚼着,脸一鼓一鼓。

季长攸微微皱眉,看到她这副样子却觉得可Ai又可气,他伸手托着碗底,轻声道:“贞娘像是喜欢酒的,前日我送的果酒喝了么?庐居的h酒和nV儿红都有清淡的,以后我们一起去……今日夜深,我还积了许多事明早要处理……”

他手上使力,哪想到姜姜握得紧,非但如此,她的另一只小手扯到他的衣衫上,他手上使一分力气夺碗,她就使一分力气扯衣服。

季长攸声音重了一分:“贞娘?”

侧坐着娇娇人儿咬着红唇,睫毛一颤,一颗泪珠坠下,似乎是回答他那声呼喊,发脾气在他身上捶打拉扯,夏日入睡衣衫本就单薄,没一会就扯掉了衣带。

季长攸g脆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抚上脸掰过来使之面对自己。

转过来的小脸芙蓉泣露一般,迷蒙星眸流出清泪,脸上染了胭脂一样酒晕YAn丽,她啜泣着启唇诉怨:“夫君恼我了?不喜欢贞娘了?”

这话里提到的两个字在季长攸心上点水蜻蜓一样飞触而过,也许是握住手腕力气太大弄疼了她,姜姜轻呼一声,双手挥舞着挣扎。

季长攸想制住又怕把人伤着,她的指甲挠到他x上,衣服被扯开了都没察觉。

这一下就像点燃火药的线,姜姜哭得更厉害,力气也更大,嘴里呜呜像个使劲却无法反抗的困兽。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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