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知道是被她的问题给惊到了还是被辣椒给呛到了，总之咳了好半天都没停下来，整个俊脸因为咳嗽而涨的通红，“咳……咳咳咳……”
“我就说你吃不了这么辣的东西吧，还非得迎合我的口味点这么辣的。”
陆云萝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水，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说道。
寂无绝喝了水之后总算是缓了下来，只听她又追着问道，“相公，你还没回答我呢！”
“咳……咳咳咳……”寂无绝再次忍不住咳了起来。
这个问题的答案，陆云萝最后自然没能要到，不过幸好她聪明，回宫之后，特意去了他的专用茅房转了一圈。
转完之后，陆云萝一脸凝重！
一个国家的皇帝啊！
如厕的时候竟然都舍不得用纸，可想而知这民间的百姓们，又有谁会像她这样用得起生宣？
不解决这个，谈何建立国家的卫生体系？
第二天陆云萝便来到了东澜学院，她决心要改良一款既便宜又好用的手纸出来！
生宣虽然吸水，可到底还是太薄了，她每次用的时候，都要叠好几层，不实用。
尤其这生宣还是东澜学院这几年才发明出来的，价格贵的离谱。
在没有生宣以前她用的都是毛边纸，可毛边纸另一面是非常粗糙的，用起来的体验感极差！
“二长老，快过来，给我叫几个师傅过来给我帮忙。”
陆云萝记得墨氏的那些族人个个都是厉害的工匠和木匠，前几年他们跟随着墨氏的长老们一直在京城定居，一边自学的同时，一边也没落下自己的手艺。
那生宣就是他们的杰作！
“皇后娘娘，您这是准备做什么啊？”
二长老老远就看到陆云萝过来了，这段时间，他得知她和皇上又复婚了，是真心为她高兴啊。
“你去帮我找一些懂制纸工艺的师傅过来，我想改良一下纸张。”
二长老一听陆云萝要研究新东西，这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何必要舍近求远啊？我们几个长老都懂，正好现在他们也都没课，我去把他们叫过来。”
几个长老一听陆云萝要研究新东西，一个个跑的比谁都快。
自从之前墨氏的族人制作出生宣之后，这纸张的工艺便再也无法更近一步了。
他们倒是好奇陆云萝还要怎么改良。
来的人除了几个大长老之外，连一些闲着的夫子们也过来了。
要知道纸张对他们这些靠纸张来传播知识的文人来说，这纸说是比命还要重要都不为过。
他们每一个人都对陆云萝充满了期待，生宣出现之后，这短短的几年里造就了一大批的画师，不知皇后娘娘会改良出什么样的纸来？
“皇后娘娘，可否问一下，您想改良出什么样的纸来？”
陆云萝看向提问的人，这个老头她好像有点印象，叫什么老谭，当时她还在宫里给他上过汉语拼音的课呢，后来被课堂上被她从太学挖过来的。
她想了想，直接说擦屁股可能不太文雅，她扯了一个文绉绉的词，“当然是用来，拭秽！”
“拭”就是擦的意思，这“秽”嘛，顾名思义就是污秽的意思，她应该没用错词吧？
众老头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拭秽？
用纸？
场面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第904章 推广内裤
皇后娘娘这般大费周章的要改进纸的工艺，不是为了更好地传播知识，而是为了如厕的时候，用来拭秽？
“胡闹！这纸肩负着传承文化的使命，岂能如此糟践？”
说这话的是一名眼生老头子，胡子头发花白，看上去比墨氏的长老们还要年长一些。
陆云萝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倒是二长老在陆云萝耳边说道，“这位是郭伦郭老先生，地位崇高，极负盛名，是史学儒学上的名师大家，您不在的几年里，被族长聘回来的。”
陆云萝一听是个厉害的老头子，连忙站直了身子，随后抱拳对着郭老头一脸恭敬，“郭老先生教训的是！”
郭老头没想到这位皇后娘娘竟然对他如此恭敬，他脸上的脸色顿时缓了许多，开始对陆云萝苦口婆心，“老夫刚才语气是严厉了一些，可这件事是万万不能胡来的，若是一旦开了先例，后果不堪设想啊！今后，那些印着前人无数瑰宝的书籍今后将会被无数人糟践啊！那将是对文化和知识毁灭性的打击……”
其他的夫子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也能看得出来，他们对此是难以接受的。
陆云萝一脸诚恳地点了点头，“是，老夫子您说的是！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啊！”
“让您忧虑了！”
郭老头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说皇后娘娘刚才的想法有些惊世骇俗，但好在她倒是能听得进劝。
见陆云萝回心转意之后，郭老头和那些夫子们在陆云萝的目送之下满意地离开了。
“皇后娘娘，您真的放弃了？”三长老小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