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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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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她和暴君e了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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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才落,陷入沉寂。

御书房内大大小小的太监丫鬟吓得跪了一地。

庆康帝面容微僵,沉默了会儿他才斥道:“胡言乱语!”

“您就当我在胡言乱语吧。”少年笑了笑也没纠结这个问题,神色渐渐认真起来,“其他的事我都可以答应,唯独在萧明珠身上,我不想知道您有什么算计,只要别碰到她就行。”

“一旦您的那些算计碰到她,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儿子的,不体谅您了。”

话落,谢宴迟径直朝外走去。

刚出御书房的那一瞬间,瓷器破碎的声音响起。

他掀了下眼皮,眼底阴郁如水,停顿了片刻后便径直抬步往外走。

小姑娘在长廊里等的急了,来回踱步,她鬓间艳黄的珠花被檐外透过来的日光映的格外明艳,衬得她肤色白皙清透。

瞧见她的那一瞬间,少年眼里的阴郁融开,弯着眼喊她,“宝儿。”

萧明珠眼睛亮了起来,朝他飞奔过来,他稳稳地接住,听着小姑娘埋怨似的问:“谢四,你怎么才出来啊?”

不待他说话,她又小心翼翼地看他:“你没事罢,有没有哪伤到了呀?”

谢宴迟伸手将她鬓间凌乱的发丝别好,轻笑着说:“没什么事,就是多聊了一会儿,他总不至于动手打我。”

萧明珠撇撇嘴提醒,“可他上次打了你。”

谢宴迟被呛的咳嗽了下,耳根红了,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这种事上你记性就特别好。”

记他的糗事,记得特别好。

萧明珠心虚的移开视线,转移话题:“我觉得他对你好像格外忍让,忍让的都有点……”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可却觉得庆康帝的忍让有点可怕。

谢四和他说话明摆着就是没有给他留面子的意思,可庆康帝好像自始自终都浑不在意。

这种忍让都不像是一个皇帝。

少年弯着眼笑了,捏捏她的手,“想知道呀?”

“不想。”萧明珠摇摇头,轻声嘟囔:“我就是随口问问,你没事就好啦。”

谢宴迟揉揉她的长发,眼底多了些笑,“本来我是不准备和你说这些,但是你总会接触到这些,我怕下一次还让你担心。”

小姑娘头一回见到他和庆康帝相处,又担心又害怕。

她不知道内情,便害怕他会受惩罚,他心中虽然受用小姑娘这么关心他,可又不想她陷入害怕的情绪。

谢宴迟握住她的手慢慢往回走,一路上不断有宫人行礼。

他嗓音很淡,慢慢和她叙说:“我皇祖父子嗣不丰,到晚年时只有两位皇子在世,一位是我父皇,另一位便是淮王。”

“淮王年纪偏小些,可…是皇后所生,又是嫡子,我皇祖父属意的便是他。”

“后来一朝宫变,我父皇成了最大的赢家,成功坐上了皇位,没多久,就听人说,淮王妃病死,宫里多了一个容妃。”

萧明珠怔了下。

宫变的事不出意料都是庆康帝发动的,到底怎样的手段坐上的皇位她不清楚,可她更关注的是后者。

淮王妃才病逝,宫内就迎来一个容妃,这很难不让人往其他方向去猜。

瞧着她的神色,谢宴迟肯定了她的想法,轻描淡写的说:“你没猜错,我母妃就是当年的淮王妃,是我父皇强行将她抢回宫,对外宣称淮王妃病逝。”

“可…可…”萧明珠看着他,结结巴巴的说:“我记得,淮王妃当年好像有…身孕?”

如果淮王妃有身孕的话,那么这个孩子应该不会是庆康帝的子嗣,可庆康帝对谢四的态度又不像不是亲生孩子。

“是怀了身孕。”少年轻嗯了一声,语气很淡,“我母妃在很早之前就和父皇认识了,在一次意外中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淮王得知了便不肯碰她,他们互相都觉得我是对方的子嗣,再后来,就是宫变了。”

父皇觉得他是淮王的子嗣,打小开始待他就格外厌恶。

因着他的态度,他在在宫里的日子先前有些难过,那些兄长们谁都来欺负他。

母妃看他的眼神也很冷漠,在她眼中,他的出生毁了她一辈子。

她在淮王府的地位很尴尬,在皇宫也是,如荣贵妃她们都知道她原先是个什么身份,个个都开始嘲讽她。

她有时也会恨恨地骂他,骂如果没有他就好了,可打骂完后,她又会搂着他痛哭。

他一直觉得她很可悲。

被圈在深宫,被那些再简单不过的谎言欺骗,期盼着父皇每天能多来看看她。

可后来父皇娶了新后,她才看清了庆康帝是怎样的人,在滂沱的雨夜,决然的选择了离开人世。

再后来,许是母妃离世前告诉了父皇真相。

他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似乎是愧疚不该这么待他,又似乎是愧疚其他,开始竭力的补偿他。

他对这些不排斥也不抗拒,只是没有期待。

他知道父皇心里还是在怀疑,怀疑他不是他的子嗣,耿耿于怀至今日。

对这些事,他从来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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