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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云归(gb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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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之物(小骚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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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给你通通奶。”

说罢她便使力挤着他的胸肉,勒出几分饱满的弧度。

针尖在不断进入他的乳孔,他似痛又痒,不禁埋怨云若,“你哪里想的这么些歪主意,哼……来折腾我…”

“自然是跟你学的。”云若理智气壮地说。

最终,云若也没有挤出奶来,并且对另一处会流奶的地方十分不满意,拔出簪子来插到他的马眼内,左右转了几圈,“这回便流不出来了。”

云蔚敢怒不敢言,何况插进去之时还是有几分爽快的,便带着她的簪子,任由她欺负自己的另一处了。

香膏的药效到了最强的时候,后庭内的瘙痒之意越来越强,肠道分泌了许多液体,一戳便流出几股。

黏在他的臀上,令云蔚的整个屁股显得水光四射,然而饶是他的肉臀如此挺翘光滑,云若也没急着动,缓缓插了进去,盯着被洗得油亮的器具,揶揄道:“你怎么有这么多水?”

“快点……姐姐……哼……快点……操我……”云蔚催促道。

他的所有感官好似都系在了云若的一次次摩擦当中,可她活似耗日头磨洋工的懒鬼,一点力都不肯多出。

倒是一直忘不了问他,“嗯?为什么有这么多水?”

云蔚趴在床上,再也忍受不住,单手撑起身体,向后撞去,后穴又快又深地吞吃着假阳具,吟声渐碎渐急,穴口早被撑平,捣出的黏液满布其上,泛出白变成沫。

“啊……哈……啊……”他边磨边抱怨,“你都多久没碰我了,水能不多么?”

距青云书院开学以来,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这四个月他独守空房,非常的寂寞非常的辛苦。

所以云若今天得好好补偿他一番才对。

说起此事,云若还没有和他算账,“你书院床上那个长条的白枕头,还穿着我的衣服,你用它来干什么了?”

闻言,云蔚的动作停住,趴了回去,想起夜夜陪伴他的枕头云若,他又心虚又窘迫,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说我也知道。”云若适时地骑上他,掐着他的两瓣臀得意洋洋道。

云蔚问:“你怎么知道我有那个枕头?”他放得很隐蔽,李明乾一次都没有看到。

下一瞬,他心念微动,笑道:“你偷偷去看我了?”

云若四肢僵硬,抽身而出否认说:“没有。”

“你骗不了我。”云蔚挨蹭过来,“想我了是不是?”

“我是想十万了。”

云蔚不屑地哼了一声,寻到她的双唇接吻,得了她绵绵的回应却又生起气来,若不是她总不露面,他又怎么会和个死物纠缠?

想到他那时的窘态都被云若看见了,更是恼怒,狠狠咬她一口,吞掉她渗出来的血,心情才陡然明亮些许。

又贴着云若的耳边笃定道:“你喜欢我。”

云若没有回答,像云蔚嘴里那些露骨的情话,她是一辈子都学不会了,她有的只有单手可以提起五十斤大米的力气。

于是便不竭不休地折腾他,从床头顶到床尾,云蔚初时还觉得快意无边,后来便经受不住,险些被云若弄到地下去。

两条腿死死挂住她细窄的腰,云蔚不住地推她,他的阴茎肿胀得似乎要炸开,哭喊道:“不行……要坏了……不要了……”

云若充耳不闻,肃着脸继续抽插,虽然面上正经,但她其实很迷恋云蔚此时的模样,浑身软得像一匹绸缎,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脚趾更是翘得分散开来。

脸颊连着鼻梁,一片深粉,其上眼睛半眯半睁,长睫挂着盈盈的泪,像荷花上晶莹的露。

每一声求饶都好似迸溅的火星,轰地一声燃起她压抑已久的心火。

云若在心里暗叹,既使是她的弟弟,五六岁的时候也曾人厌狗嫌,但云蔚真是一个极漂亮的人。

而这样漂亮的一个人,只属于她。

掐住他悬在床沿的腰,云若将他拖了回来,她忽然生出无穷的精力,能够完全地耗费这一张床上。

云蔚后庭处高潮不断,但阳具已是憋涨得发紫,云若还没有拔出那根簪子,也不让他拔。

他从没见过云若如此放肆,那架势像是要把他弄死在床上。令他出了许多层汗,浑身乏力,只盼着云若休息一会。

良久,云若才松开了他,抽出阴茎上堵着的簪子,马眼处立时噗噗地涌出浓郁的一股股精水。

强烈的刺激一齐袭来,云蔚魂不附体,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他只能看到空茫的白,他想喊想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云若扣住他的脑袋吻了上来,叼住他的舌尖,轻轻磨蹭,像是在戏弄一条蠢鱼。

一吻暂毕,绵长的射精也已结束,到了最后,他已射无可射,只剩稀薄的清液。

一偏身,他瘫在了云若的怀里,忽觉自己非常虚弱,捏着她的头发说:“真的被你弄坏了,讨厌鬼。”

“这就坏了?不是想被我操一整天?”

云若下地将那半盏凉了的茶水拿到床边,喂他喝掉,说道:“一会儿就好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云蔚的下身便重新恢复生机,后穴更是重觉出巨大的空虚,他自己寻着云若腰间的器具插进去,前摇后晃,情动不已,“嗯…要……要姐姐操……”

天色将晚,长街上的花灯接连亮起,上元节灯会开始了,楼下是摩肩接踵的人群,楼上是被逼至窗口的云蔚,他双手撑住窗框,整个身体都在快速的颤动。肩膀挂不住红色的纱衣,已经褪到臂弯,因此大片的胸膛就暴露在夜风之下。

云若站在一旁,手里握着一根玉势,食指上缠着两根黑色的线。

就在方才她在云蔚的体内塞了两枚缅铃,玉势上更是沾满了糖粒。

她说:“姐姐给你止痒,省得你总说难受。”

饶是当了十年小倌,云蔚也无法接受在这么多人眼皮底下做这些事,缅铃被玉势捅到极深处的地方,欢快地颤,他只得夹紧了谷道不让它再滚到深处处,可是玉势上裹得糖粒又显了出来。

它不再甜蜜不再诱人,反而像是粗粝的沙子,硌着他磨着他,要把他柔软的穴腔磨出血来了。

就在难耐之时,云若却又推进两分,抵着他的敏感之地狠狠一压,登时他惊叫一声。

云若却是笑吟吟地说:“小点声,被下面的人听见怎么办?”

“我们回床上吧。”云蔚和她打商量。

“不,这儿多好玩。”

随后云若不光抵着他不住地磨,更是将缅铃也扯到那处,震颤着他脆弱的软肉。

街上的人流皆往同一个地方去了,戌时一过,坊市内要第一支烟花,只见闪亮的光点,直冲入云,随后炸开大团灿烂的焰火。

在辉煌而盛大的庆典之中,云蔚抵达他今夜最为漫长的巅峰,快意凝成一个浑圆的气泡顺着他弯折的脊背,向上,不断地向上,最终在他脑海破裂,四散奔涌,在肢体末端归于沉寂。

缤纷的色彩,在两张年轻而相似的脸庞,不停地变换,令他们的背影显出一点黎明的青色。漫天的火树银花张开柔软的花瓣,将他们包裹住。

包裹得越来越紧,便成为了一个密不可分的拥抱,耳边虽然是怦怦的烟花声,云若还是听到了云蔚说的话。

“云若,我爱你。”

“我知道。”

因为,我也同你一样。

…………

五千多字,我够不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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