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法抑制地涌出眼泪,说不出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绝望。
你努力撑起身T,又因为疼痛蜷缩在地上,几番折腾后,你认清现实,你无法再站立。
可你仍不屈服。
你张开双臂,在忍受范围内向前伸展,双手抓着泥土和野草,双脚用力蹬地。费劲力气,挪动了一掌的距离。
即便这样也可以,只要逃出这里,只要再近一些,只要……
你咬紧嘴唇,SiSi盯着那段明明微不足道,现在却咫尺天涯的距离。
你再度张开手……
头顶出现一片Y影,来人踩上你的肩头,你好不容易鼓起的气力再次因为突来的疼痛趴伏在地上。
再熟悉不过的语调扬起:“原来这就是大哥的底气。”
他蹲下身,与满脸泥泞的你对视,不顾你乞求的目光挑起你的下巴:“抓到你了,我的新娘。”
那日你疼晕过去,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你不再疼痛。
醒来发现床边摆上了一套JiNg美繁琐的服饰,你不解地刚要触碰,有人从外面走进来:“是你的婚服。”
是让你意想不到的巫航。
“很意外吗?”巫航渐渐走近,粗糙的手指刮了下你的脸颊。
你拼命想推开,却抵不过他的臂力。他只稍稍用力,就把你扑倒在床上。
你们离得如此之近,他灼热的鼻息扑在你的颈侧。
巫航和巫泽虽然容貌相似,却很好辨认。巫泽常常伪善地笑,巫航却时刻绷着脸,深邃的眼睛如钉子把你盯在床上。
他单手罩在你的额头上,你闻到了血腥味。生有y茧的右手粗暴地滑过脸颊,你感觉到脸上有一道YeT流过痕迹。
巫航忽然猛地掐住你的脖子,他低哑着笑起来,看着你弓起身子踢他打他,为了生存拼命挣扎,而他甚至更加用力。
直到你快要陷入昏迷,巫航终于松开手。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你紧张地护住脖子,惊惧地看着巫航。
差一点,你就要Si在他手里了。
“很怕我?为什么?”巫航叹息着,“我明明帮你创造了逃跑的条件,可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又被巫泽抓到了呢?”
他用身躯压着你,看你吓得满眼泪水,毫不怜惜扯开你的衣物。
这下你看清他掌心的血迹,他又刻意撕裂了伤口,从你脖子以下到小腹,画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想知道为什么被抓到吗?”
无需他解释,在你看见鼓起的小腹和消失的血线时,蓄满的泪水呆呆滚落两腮。
是蛊虫。
你颤抖着手指,掐住那块凸起,它却骤然消失,仿佛刚才是你错觉。
“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蛊!”你被刺激地尖叫出来,“你这骗子!无耻!卑鄙!”
“唔——你放开我!”
更多恶毒的话没容你说完,巫航捏着你的下巴,猛烈咬上你的嘴唇。
更浓重的血腥味传入口腔。
他蛮横要闯进牙关,你也不甘示弱与他缠斗,一吻结束两个人嘴上都缀着血珠。
巫航不介意地抿去血珠,盯着你还敞开的衣服,玩味地笑:“我早就知道,清醒的你b失忆的你有趣多了。”
“只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嫁给我们,不要再试图激怒我。”
他临走前用血Ye又涂抹了你的x前,意有所指戳了戳你的心口:“想想这里疼不疼。”
很快你就看见身上流动的凸起,它吞食着巫航的血Ye,加上巫航留下的话,你联系起逃跑时突然的心痛。
很明显,你被巫航C控了。
但已经知道一切真相的你根本不愿意嫁给他们,更遑论是嫁给兄弟俩,简直荒谬。
你再次筹划逃跑,但很快被巫航发现,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把你关在木屋里,按时送饭。
一开始你还不理解,等到第二天到来,熟悉的锥心之痛再次发作。
你疼得从床上摔到地面,然而砸下的身T远不及心口绞痛。
你痛不yu生,恨不得用头去撞门。甚至连呼救的声音也变得微弱,全身心都用来忍耐蛊虫带来的疼痛。
迷迷糊糊中,巫航进来了。
他照例送饭,你凭着直觉抱住他的小腿,喃喃哀求:“放过我,痛……真的,很痛……”
巫航沉默了一下:“只要你乖乖成婚,我自然会救你。”
“你走!”你恨意地推开他。巫航纹丝不动,反倒是自己反退了一步。
而巫航也没再管你,漠然离开。
一天,两天,三天,你被关在木屋里忍着噬心蛊的剧痛,始终不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