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正是酒八人流量最大的时候，卡座的位置几乎全满，零星的散客围着吧台点了些酒水，顾小上趁人不注意，往面前的酒杯中扔了一颗深水炸弹。
看蓝sE的YeT泛起一层泡沫，又丢了一小片冰块进去。
手腕突然被捏住了，她冠上一副讨好的笑容把酒杯往对方面前推了推。
“这是你们家的传统吗？”叶司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还在冒泡的酒杯。
台上激情澎湃的DJ音乐已经换成了舒缓的旋律，顾小上刻意捏着嗓子找调，“没想到会被抓现行呢。”
“好……SaO啊。”
“……”
“被你搅和完还能喝吗？”叶司一如既往端着，白皙的面容又冷又yu，顾小上盯着她的薄唇，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那些结婚多年的老妻老妻总觉得腻歪，新年将之，跨年的方式依旧老套。
“看着像在给动物下药。”
顾小上g了g唇，笑得不怀好意，“你可不就是动物吗。”
这家伙嘴贱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叶司端起面前的酒杯轻抿了一口，床上有多乖，平日嘴就有多贱。
她理解，人都有胜负yu和羞耻心，不过是个多少的问题。Alpha冠着“强大”和“厉害”的头衔，内心深处总是渴望自己真的高人一等，顾小上能反攻她的机会实在屈指可数，在她面前讨不着便宜，嘴贱似乎无可厚非了一些。
但这人有个毛病，吃得了y却总喜欢捏软，典型的不识惯。
“PGU不疼了是不是？”她一手揽住顾小上纤细的腰肢，意有所指。
耳边喷出的热气令当事人有恃无恐，反倒向年长的Alpha怀里倾了过去，“早不疼了，还想被打，打重一点才好。”
“……”
贱已经不能满足你了吗？叶司用指尖捏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我真是小瞧你了，这么耐打，考虑兼职个人形r0U垫？”
“那叶总，考虑把四季的GU份转到我名下吗？我花钱一把好手。”
顾家的财产一分没捞着，掉在钱眼里似乎也……说得过去。叶司轻笑，松开了揽着她腰的手。
“嗯嗯嗯？”顾小上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使劲撒娇，引得旁边的人笑意更深：她不适合卖萌，只适合嘴y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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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装修的房子格局又大采光又好，只可惜天sE已晚照不到太yAn，顶宽而高的二楼某房间里啪声不绝。
顾小上喜提“SaO”标，用红彤彤的PGU换取了四季百分之十的GU份，卖身求荣的现代典范。
“爬过来。”
Alpha丢了手里的散鞭，扬着下巴淡声道。
顾小上的羞耻心取决于叶司拿捏的尺度，后者认真，她就臊得慌，反之她便没皮没脸。
她挪着膝盖爬到叶司脚边跪好，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却还算计着什么。
顾小上喜欢“掌控”叶司，后者倒也乐意配合她表演。
头顶被骨节分明的手认真轻抚了一瞬，然后那人站起身出了房间。
盥洗室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她膝盖都跪疼了才等到一身水汽穿着睡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清爽nV人。
“……有没有Ga0错哇？！”
她拧着眉头似是惊讶，“你把我晾在这里自己去洗澡？我膝盖都要跪碎了你他爹竟然独自去洗澡？！”
没用多大力气，但架不住屋里温度高，顾小上是脱了K子光着PGU不觉得热，可她原本穿着宽松的长袖长K也还是被热出一身汗。
“他大爷的……”
“啪！”
“！”
嘴角被扇了一巴掌，不重，但落了四个指印。
打耳光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顾小上不是专业混圈的，和叶司仅限于tia0q1ng，这一巴掌打得猝不及防，此时正瞪着一双吃惊的眼睛懵b不已。
“谁大爷。”叶司淡声。
“……”
顾小上不服，提高嗓音骂了句，“你大爷！”
“啪。”
同样的地方，分毫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