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走到她面前，微微倾身在她耳边低语：“因为小深长得实在太美了，像极了你那倾国倾城的妈妈，我一时看得出了神。”
顾小上脸一下子失了血sE。
顾渊似是挑逗一只误入虎狼领地的小鹿，故意在她脖子处嗅了嗅，“嗯？小深交朋友了。”
顾小上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顾渊“咯咯”笑了两声，手指并拢放到鼻子前轻蹭了蹭，“什么人这么幸运，竟能博得小深的好感。”
“……”
“瞧我这记X，当年你妈妈可不就是靠着皮r0Ug引了母亲，你一定也深得其中要领吧。”
顾小上垂着睫毛不肯和她对视，掌心却被自己攥紧的指甲掐出了血痕。
顾渊轻捏起她的手腕，像捏起掉在地上的一小块垃圾一样，满脸嫌弃，“这么用力g什么，不怕把这漂亮的手指掐断了吗……”
她停下没再说，举着顾小上的手眯起眼打量，眼神在后者看来就是在思考如何把她这只手弄残……
“母亲回来了。”二楼突然传来毫无感情的一声。
顾小上迅速cH0U回了被桎梏的手，原本失了血sE的脸一瞬间又白了两三分。
顾博的视线越过她，直直地投向门口，两分钟后门开了，顾长枫被管家拥着从正门走了进来。
如果说家宴是以一家之主为首，长nV排头，那么顾博无疑是扮演了一个随意又讨喜的角sE——调剂氛围，有无限的容错率。
但顾小上的存在却显得那么突兀和不适宜。
顾长枫看到她眼前一亮，“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语气虽淡，却不难听出一丝欣慰。
她把外套递给旁边的佣人，然后朝顾小上走了过去，“回来就好，再过几天是于漾忌日……”
“您费心了，我会回岳城祭奠妈妈。”顾小上打断，然后侧身巧妙地避开伸向她的那双手，“我还有事，先不……”
“既然来了就一起吧，留下吃饭。”
“……”没躲过手，也没躲过晚宴。
“母亲都发话了，小深就别推辞了。”顾渊拉过顾小上往餐厅走，姿态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顾长枫看着两个背影满意地点点头。
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有顾渊做她的长nV。这个nV儿成熟稳重，撑得住任何场面，也识得过各sE人物，和她一样喜怒不形于sE，却不像她这般冷漠。
更因为顾渊是她和已故的第一任妻子生的nV儿，是自己寄托思怀的唯一。
饭桌的氛围因顾小上的加入而变得诡异。说来好笑，州城受万人敬重的盟协会主席有三个nV儿，却皆为三个不同的Omega所生。
顾渊是Alpha中的顶尖，自然被划在“稀有”的行列中；顾博是个SS级Omega，是b她大姐更珍稀的物种，此二nV一出生就名正言顺地享有顾家罩在头上的光环。
但顾小上并非如此。
“年底祭祖扫墓，有时间就一起去吧。”
顾长枫并不看好这个半路杀出来的nV儿，但还是秉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在那个被诟病为“妖媚下贱”的Omega去世后很久、顾小上分化为Alpha后才舍得把她接来州城。
只有名正言顺的nV儿才有资格祭祖。顾渊撩起眼皮扫了一眼对面的顾小上，然后又不动声sE地帮顾长枫夹菜，“母亲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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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的别墅外有一个极目远望的花园，顾渊习惯饭后到那里散步消食。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天闯进来一个“下贱种”。
“让你上桌吃饭，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顾渊用手掐着顾小上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
“……我、我只是……”
顾渊力道收紧，几乎要掐断她仅有的一口呼x1，“只是迷路吗？多烂的借口啊，傍晚回家时躲在房间门外也是迷路吗？”
“……！”
“g引人的下贱种也配进我顾家的门？也配上我顾家饭桌？下一步还想进我顾家墓园祭扫？你也配？！”顾渊说着把脸已经白成墙皮的顾小上狠狠地掼在地上，“把录音拿出来。”
在她看来，眼前这人娇弱得堪bOmega，甚至连眉眼中的那一点英气也显得违和。
顾小上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呼x1，“我没录音……”
“拿出来。”
“……”
不怪顾渊疑心重，这要换成她自己也会这样认为。
“我真的没有，我没录音。”
“狡辩是吗？”顾渊四处张望了一眼，然后屈膝跪住了顾小上的腰，“荒山野岭埋一条狗再正常不过了……”
“……我真的没录音！”顾小疼得表情扭曲，又怕又恨地颤着声音反驳：“我只是去房间里拿东西，不小心听到了……”
“啪！”顾渊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把你舌头拔掉看你还敢不敢撒谎。”
“……我……我不小撞见了，但我真的没录音……”
脸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被打出了破绽，整个人像一只被玩弄于GU掌之间的小鸟，只要顾渊五指收紧就可以让她一命呜呼。到底是天壤之别，她只知道顶级Alpha厉害，却没想过会这么厉害……这世上怕是没有b她更弱J的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