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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骨、爱神与苦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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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骨/:事后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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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从中间撕烂,暴露里面雪白的床垫。后来动作激烈,撕开的床单被挤成条状,床垫所露出的面积变大了。四滩深黄的痕迹看得明显,有一滩尚且是湿的,浊液正从坐在当中的周幼里腿心淌出。

她放松,四肢摊开,两条腿落回床上,梁胥的性器从她腿心里退了出来。

包裹着白浆的肉茎还未全软,仍是半硬,深红,梁胥也翻身躺在周幼里旁边。

她呼吸得大声,喘息剧烈,带着婉转的轻吟,而梁胥一言不发地望着天花板。

他躺着,周幼里把手放在他手心里,他下意识握紧,想抓住她。

一时间谁都没有讲话。

她好像真的被弄得过分,筋疲力尽了,喘息声变小,眼睛也渐渐阖上。

但梁胥还很亢奋。

身体是沉重、疲惫的,精神却相反,他的性器直挺挺翘起,迫切想要回到片刻前的销魂紧致之中。

周身已然陷入床铺,连翻身都费劲,他用仅剩的力气把周幼里的手牵到翘起的肉棒上,她轻轻一握,他又感觉到舒服,那种难耐的亢奋冲动也缓解了一些。

周幼里侧过身抱他,把下巴挤到他颈肩之间,用手软软地弄着,“爸爸好棒,怎么这么久的哦,我都快累死了……唔……”

声音因为叫得太久变哑,嘴巴也是,起了干皮,泛着白,被他咬出了两处伤口,她就这么疲惫不堪的、带着伤痕的靠着他的肩膀,一脸静谧和安心地窝在他怀里。

那安心让梁胥感觉到心动,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突然很想摸一摸她的脸颊。

伸手,摸到了,她的脸好软好软,脑袋在他手心里蹭,然后抬起头,用一双湿润的、像小狗一样的眼睛望着他,说:“爸爸我爱你。”

有大概一分钟,或者叁分钟的时间,梁胥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仿佛被突然袭击,然后他慢慢、慢慢可以呼吸,可以看到、听到、可以感觉,才感觉她又小又软的脑袋压上他的掌心,睡梦间翘着嘴角。

他说:“嗯。”

睫毛扇动,她也说“嗯”,试图睁开眼睛,又因为太累慢慢闭了起来。

梁胥把她抱到怀里。

他抱着她站了起来,猝然又莫名,但她没有觉得任何慌张失措,顺势钻进他的胸膛,只是心安理得地揽上他的腰肢,相当安稳的。

梁胥把她放入浴缸。

调了水温,冲掉她脸颊和身体上的精液。白浊混入头发丝里,他又给发顶涂上洗发水。

周幼里一直闭着眼睛,半靠在浴缸里,任他揉啊,冲啊,抬起她的手臂。

梁胥的手落在她紧致饱满的胸脯上。

他想起把她带回家的早几年,那会儿她还很小很小,襁褓婴儿,只能喝奶。他让管家喂她,后来他感到屈辱、腻烦,不愿在家里看到她,几年后又把她丢到别的城市。她嚎哭,地动山摇,他不得不重新把她领回家,那时她满身的黑泥。

他也像这样给她洗澡。数年前四肢羸弱,手掌摊开还没有他掌心的一半,现在长大了,十七岁的身材尚且玲珑,那些性感是他注入她身体里的。饱涨的乳,遍布的红紫咬痕,她的腿间被他磨得发乌,腿根印着道淤血的痕迹。

肉穴里溢着剧烈摩擦碾出的血丝,馒头一样的阴阜略微肿胀,阴唇至今未能闭合,红得发紫。

他拿手伸进她的穴里。

周幼里闭紧双腿。

她睁开眼睛,有些惴惴,梁胥以为她害怕他继续弄她。

他想出声安慰让她不要害怕,但这样的话对他来说略显陌生,所以没能立刻说出口。

听到她说:“不要……抠那里……爸爸……”

尚未收回手,他说“嗯”,她继续说:“你抠掉的话……不容易……”

她说“怀孕…”时声音尤其轻,像蚊蚋嘤咛,但梁胥听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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