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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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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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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妈妈走了过来,她对依依说:"你跟你妈妈回家吧。""嗯。"依依应了一声便护着蓉阿姨上了车,我正要跟过去,妈妈一把将我拉住了:"等一下。""您还有事吗?"

"你还不能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刚才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还有别的事。"

"那……好吧。"我只能站在原地,目送着蓉阿姨、依依和三个女警坐着警车离开了。

"她们已经走了,现在能说了吗?"我问妈妈。

"这里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再说。"她走到自己的车旁边。

我站在原地没动:"是要回家吗?"

"啰嗦什么,快点上车。"

"好吧,我来了。"我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是快走几步上了车。

车子开出小区后我就发现路线不对,并不是朝着家的方向,忍不住问道:"不是回家吗?""不是。"

"太晚了,思郑他们会找咱们的,还是回家吧。""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不然能出来吗?"妈妈淡淡地说道。

"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吗?"

"不能。"

"您到底有什么事儿?现在只有咱俩在这儿,不能交个实底吗?""不能。"

"您不是要把我卖了吧?"我开始意识到情况不妙了。

"你想得太美好了,不会这样善待你的。"妈妈平静地看着前方。

"那我申请下车行吗?"

"不行。"

"告诉您,我可是警察,您现在的行为涉嫌非法拘禁他人,请您悬崖勒马,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没问题,一会儿我就勒住你的脖子,看看你在正确的道路上能走多远。"她这么一恐吓,我觉得有点危险,索性就不出声了。随着车子越开越远,我瞧着外面的路也渐渐看明白了,好像是开往妈妈以前买的一个独栋别墅。那是我们周末才去的地方,这么晚去有什么用意?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果然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外。妈妈把车子停好后,我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她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难道要进行一次说走就走的性爱之旅吗?

等看到她锐利的眼神时,我才嗅出一丝寒意,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想到她刚才一直不肯告诉我去哪儿,估计进了别墅一定是凶多吉少,还是不要进去的为好。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思路正确,当下坐在车里就不动了。

妈妈见我半天不动弹,拉开车门问我:"你怎么不出来?""我觉得车里挺好的,想在这里冥想一下。"

"去别墅里冥想不行吗?"

"那里太空旷了,影响我的专注力。"

"你要冥想到什么时候?"

"如果我入定的话,大概要等到明天早上了。""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帮帮你吧。"说完她就把手伸了过来。

我连忙握住她的纤纤玉腕:"您要干什么?"

"你没听过‘耳提面命’吗?我现在就帮你捏捏耳朵,这样有助于你理解更深度的禅意。""好了,您就别打我耳朵的主意了,我出来还不行吗?"我知道躲不去了,只好从车里钻了出来。

"跟我走,快点儿。"妈妈催促我。

我站在原地说:"都已经到家门口儿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了?""你进去不就知道了?"

"我怎么感觉您要有一个大阴谋呢。"

"你是警察,还怕什么阴谋?"

"您越这么说,我心里就越没底。"

"快点跟我走,进了屋子你心里就有底了。"

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一步三停地跟着妈妈进了别墅。她径直把我领到了地下室,然后转身把门反锁了。

"您要干什么?"我担心地看着她。

"没什么,提高一下安全措施。"

"锁门就安全了吗?"

"锁门只是第一步,把你的手机交出来。"

"为什么?"

"我帮你保管一下。"

"您是怕我打电话求援吧?"

"别废话,快点给我。"

"好吧,谁让您是母上大人呢。"我不情愿地交出了四个手机。

妈妈看着四个薄薄的移动电话,忍不住说道:"你这个家伙,手机还真多。""没办法,这都是为了执行任务。"

"主要是为了勾引女人方便吧?"

"您又来了,好像我成天都在泡妞似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魅力太大,已经很注意收敛光芒了,以后不会再招惹女人了。

"你可真行,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忘了吹牛,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还有没有力气说风凉话。"妈妈的话里透出一丝冷飕飕的味道。

我开始感觉有点不安了:"您不是说进来就有底了吗,底在哪儿呢?"

"你回头看看,心里不就有底了吗?"她指了指我的身后。

我转身一瞧,登时吓了一跳,这间地下室不知什么时候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藤条、竹鞭、木棍、扫把、鸡毛掸子之外,还摆放着衣架、直尺、皮带、水管、棒球棍,几乎都是打人的利器,墙上更夸张,挂着一个琵琶和一个孔雀开屏的装饰物,显得整间屋子阴森森的,好像那些武侠片里的密室,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我走到屋子中间,环视着四周说:"瞧您说的,这我就更没底了,您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跟你好好谈一谈。"

"刚才在北北家还没有谈好吗?"

"没有。"

"那也可以回家谈啊,何必来这里呢?"

"这里怎么了?"妈妈问道。

"这里原来不是酒窖吗?什么时候改造成一个武器库了?"我故作轻松地说。

"说话真夸张,这里只是有点像杂物房,跟武器库有什么关系。"

"还没有关系呢?您瞧瞧,谁家没事儿在墙上挂一个琵琶?这分明就表示房里住着一位高手‘断魂琵琶送别离’,这儿挂的这个孔雀就更有来头了,代表的是‘孔雀翎’,是七种武器之一,好家伙,您不会是兵器谱上隐藏的高手吧?"

"你在胡说什么?武侠小说看多了吗?这个房间是别人装修的,谁知道他为什么要在墙上挂一个琵琶和一个孔雀翎。"

"可是这些藤条、木棍又有什么用?总不是为了练习架子鼓的吧?"

"你说得没错,这些东西都是给你预备的。"妈妈脚步娉婷地走到我身边。

"妈妈,您别闹了,之前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不会再招惹女人了。"我恐惧地看着她越来越近的微笑。

"凌小东,你猜我为什么会把你带到这里?"

"难道……您还有什么要问的?"

"是的,我还有问题要问。但是你只猜对了一半。"

"还有什么原因?"

"因为你触动了我的逆鳞。"她的眼中杀机突现。

"妈妈,北北这件事我确实做错了,我保证不会再犯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敢怠慢,赶快恳求道。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吗?"

"我记得,您以前说过,要是我敢碰北北,您就掐死我!"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跟她只是普通的亲亲嘴,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不算违反您的规定。"我说话的时候多少有点心虚,还有点侥幸的心理。

"我说的是不许碰北北,你能听懂吗?"

"能……"

"好!"她话音未落便重重地给了一记耳光,虽然我早有防备,还是被她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感觉半边脸马上肿了起来。

"妈妈,对不起。"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刚才不想打你,一是让北北看到不好,二是不想扰民,你不要以为事情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结束了。"

"我明白,在这里揍我没人听得见,也不会扰民了。就是有一点,这里太偏僻了。"

"你想说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想。"我心中暗自琢磨,下次说什么也不跟您单独去这样的地方了,准没好事儿。

"很好,你的态度还不错。"她满意地又给了我三个耳光,打得我晕头转向,过了几秒钟才醒过神来。

"妈妈,您歇一歇吧,总这样发力会把身子累坏的。"

"没关系,别的事情可以对付一下,打你的这件事决不能敷衍。"她说完以后又踩了我几脚,说实话,比踢我还要疼。

"妈呀,您不会是为了打我而新买了一双高跟鞋吧?这双鞋踩人的时候真疼。"

"现在你就开始叫疼了?今晚的节目才刚开始呢。"妈妈说完就在武器库中挑选了一根藤条,嘴里自言自语道:"先拿这个热热身吧。"

我知道这些武器的厉害,急忙恳求道:"这个不行,会很疼的,换个轻点的行不行?比如抱枕什么的?"

"抱枕?你想什么呢?我用不用先给你按摩一下?"

"按摩倒不用,但是藤条真的不行,儿臣吃不消啊。"

"你想怎么样?"

"用墙上的这个琵琶打我怎么样?怎么说也比藤条强多了。"

"废话,我不会用琵琶打人。"

"您看我今天全都招认了,态度也很诚恳,能不能坦白从宽?"

"你应该知道我在北北这件事上的态度吧?"

"知道,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你触碰了我的底线,所以这件事没得商量。"妈妈的态度就像一座冰山一样。

"您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我还是您的老公呢。"我开始打感情牌。

"从老公的角度看就更不可原谅了,你勾引了那么多的女人,早就该对你施以极刑了。"

"但是我认错态度良好啊,就算有什么惩罚,不能缓期执行吗?"

"好,我就给你个机会,"妈妈用藤条指着我,"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跟北北上床?"

我心说您就别忽悠我了,这件事我哪敢说实话,说了以后只会死得更快,当下没口子地否认道:"千真万确,我没有跟她上床。"

"到现在你还嘴硬是吧?"

"我没有嘴硬,我们只是在一起亲亲嘴罢了。"

"别的呢?你们有没有……接触过对方的性器官?"妈妈犹豫了一下才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我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一次都没有!"

她回复得更干脆:"我不信!"

"没有就是没有,您为什么不信?"

"我记得那次在我家里,你和她在床上把衣服都脱了。"

"那次不算,当时我喝醉酒了,而且还认错了人。"

"哼,你别狡辩,北北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件事你怎么解释?"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运动损伤碰坏了处女膜,也可能是她自己抠破的,这些都有可能,您怎么就认定是我了呢?"

"这些可能性我都不相信,而且她以前承认过有男朋友,所以一定是被男人破了处子之身。"

"妈妈,您说的这些也都是猜的,就算有那个男人存在,也肯定不是我。"

"你的嘴倒还真硬。"

"我不是嘴硬,只是据实禀告。"我心想,那当然,我是警察嘛,嘴不硬还成?

"北北说过,只喜欢你一个男人,以后只嫁你这样的人,你们又这么亲密,你说我还会怀疑别人吗?"

"怀疑归怀疑,现在是疑罪从无,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放心,我打你从来没错过,这几次也不会错,你就做好准备吧。"她又把藤条对准了我。

我看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说:"能不能跟您商量一下,不要打脸?明天还要见人呢。"

妈妈想了想说:"好吧。"

我于是抱着头蹲在地上,任凭她对我抡起了藤条。起初我还以为她能收着点儿,想不到毫不留情,围着我转圈地抽,好像在抽陀螺,而且越抽越起劲,简直比旧社会地主婆打长工还要狠。我当初敢让她打也是以为她体质纤弱,不像蓉阿姨那么有劲儿,哪成想妈妈这段时间一直坚持锻炼身体,体力反而比以前增长了许多,打起我来不但精力充沛,而且富有技巧,打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动不动还要更换一下手里的兵器,所以这顿毒打一直持续进行,直到我忍不住了,抬起头对她说:"母上大人,别打了,受不了了。"

"才刚进行了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你平时不是号称练就了金刚护体神功吗?"

"不成了,不成了,就算有金刚护体也早被您打成碎片了,现在完全是肉身护体,求您手下留情吧。"

"那可不行,冲着你犯的错误,就是打死你也不多。"

"没错儿,我罪该一死,但是思怡他们还小,是不是应该留我一条性命,让我把孩子养大,然后戴罪立功?"

"呸,你还想戴罪立功?你已经罪无可赦了,就等着罪有应得吧。"妈妈气咻咻地说。

"您不减刑也成,请问能不能缓刑呢?"我恳求说。

"怎么缓刑?"

"办个分期付款行不行?明天继续打怎么样?"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照您这个打法,我可能活不到明天了。"

"你还能在这儿跟我逗壳子,就证明你没什么事,我还能轻打了你?"

"我这是在垂死挣扎,我的肉都要碎了,您没看到吗?"

"我没看到,我就知道你中气十足,活力四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妈妈轻描淡写地说。

我差点要哭出来了:"亲娘呀,求求您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妈妈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混蛋,毁了我的婚姻,毁了我的梦想,毁了我的女儿,毁了我的闺蜜,我恨不得让你死上十次八次,你还敢在这儿求饶?告诉你,凌小东,你越求饶我就越生气,打得也就越狠,你别在这儿白费口舌了。"说完她就举起了直尺。

我一看形势不对,抱着头就往桌子底下钻,她追到桌前喊道:"快点出来。"

"不,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

"你想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吗?"

"我不想当缩头乌龟,但是您的毒打实在无法忍受了。"

"你要是个男人就出来面对现实。"

"出来以后您能保证不打我吗?"

"你能发誓永远不见北北吗?"

"这好像不行,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一辈子不见她?"

"那你就出来接受惩罚。"

"不,我的肉都要裂开了,坚决不出去。"

"懦夫,快点出来!"

"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出去。"

"凌小东,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还敢不敢面对现实?"妈妈气冲冲地说。

"我当然敢面对现实了,但是不敢面对您的棍子。"我蜷缩在桌子底下回应道。

"你成天这么臭贫,有意思吗?"

"没意思,但我宁可臭贫三天三夜,也不想挨您的毒打。"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要掀桌子了,到时你的毒打可能要加倍。"

"就算掀桌子我也不出来,我今天晚儿就在这儿过夜了。"

妈妈用直尺敲了一下桌子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和那些女人风雪月的时候都想什么了?"

"哪有什么风雪月,您别乱说。"我虽然蜷成一团了,嘴还挺硬。

"我现在谁也不服,就服你,把自己的亲妈、岳母都搞大肚子了,把自己的两个妹妹和老师也搞上床了,要是给你一双翅膀的话,你都能上天搞大嫦娥的肚子。"

"您说清楚点,我只和一个妹妹上床了。"

"这个时候你还争辩这个有什么用?在我心里跟北北上床的那个人就是你,没有别人了。"

"您不能光凭想象办事啊,我们公安办案还讲究有理有据呢。"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公安?呸,你就是警察队伍里的害群之马,就是披着法律外衣的禽兽,要不是怕影响沈蓉的前途,我早就去公安局揭穿你的色狼真面目了。"

"您怎么对我这么大的恨意,您还是我的亲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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