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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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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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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句话都没说,目光炯炯地看着满面桃红的北北,她害羞地把脸转到一边,不敢和我对视。我又抬头看看安诺,她讪笑着蹲在我身边,一脸歉意地看着我。

即便在这样尴尬的时刻,我的鸡巴依然高度挺拔,并隐隐有继续增长之势,北北的嫩穴被撑得完全变了形,她虽然疼得直皱眉,仍然用蜜穴牢牢锁住了闯入小穴的不速之客。

我就这样保持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安诺开口说道:“哥哥,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

“今天的事是我出的主意,不全怪姐姐。”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上回藏在床底下,这次就改成了躲在床上,怎么,跟我使上三十六计了?兵不厌诈是不是?瞒天过海是不是?”我皱着眉头说。

“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们真的不敢说实话……”

接着我又问北北:“你呢?有什么可说的?”

“好哥哥,我们只是想跟你亲热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她红着脸终于开口了。

“我可真笨,又上了你们的套儿。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搞这么大的床和被子了,弄了半天是为了藏人。安诺,你刚才还说什么在被子里亲热很浪漫,原来都是在骗人。”我无比懊恼地说着,心里面别提多沮丧了。不用问也知道了,她们猜到我一定会拒绝和北北做爱,便故意设下圈套诱我入彀,等我插入北北造成既成事实后,也就没法儿再行推脱了。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安诺羞惭地看着我。

“是呀,”北北附和说,“安诺说用常规办法对你无效,必须想点儿特别的招数才行。”

“所以你们就又联手了?”我心里暗叹道,真是什么都不怕,就怕妹子看兵法,看来看去,连横变成了合纵,两个人再次合起来对付我,我也是真笨,看到她们一个一个地来就丧失了警惕。

“安诺说,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你的,上次我们跟你走了一天都没逮到机会,反倒是莫采欣占了上风,还有那个俞知月和慧小凤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俩实在逼得没招,只能这样了。”北北怯生生地说。

“是呀,再拖下去我们连剩菜剩饭都吃不上了。”安诺说。

我一想也不能全怨她俩,毕竟她们对我是真的有感情,虽然方法不太合适,但是情有可原。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好妹妹,绝对不会存心害我的。

可是跟北北做爱实在太难为我了,这本该是我最早摆脱掉的困局,现在的场面却有点渐渐失控,我把住她的腰打算把肉棒抽出来,她察觉到我的意图,急忙用一双修长的腿紧紧夹住我的腰。

“北北,别任性了,让我退出来吧。”

“不行,我不能答应你。”

眼看自己都已经插进来了,这个时候说“退出”确实为时已晚,我心说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把这次做完吧,但是嘴里还是先以劝说为主:“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现在我的阴茎比以前粗大了许多,但是你们的阴部还是那么窄,如果强行做爱的话……我担心把你的阴部撑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北北的贝齿紧紧咬住红唇:“我不怕,你尽管用力好了,我承受得了。”

“不要硬撑着了,你现在疼得浑身的肉都直哆嗦。”

“你看错了,那不是我的真实反应,我心里是很高兴、很期待的。”

我心想这小妮子的嘴可真硬,肉都煮烂了嘴还不烂,只好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后悔?”

“是的,不后悔,如果我这次退缩了,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我没撤了,只好搂住她的纤腰缓缓动起来,虽然动作很慢,粗大的巨蟒仍然刮得她痛楚万分,眼里也闪烁着晶莹的泪。

“你看吧,真的很疼,你受得了吗?”我关心地问。

“没事儿,你来吧。”她鼓励地用嫩手扶住我的肋下。

尽管她的表情很挣扎,但是身体却没有一丝退让,我低头看了一眼穴口被挤压得可怜巴巴的粉嫩肉片,心想事情都已然这样了,长痛不如短痛,索性渐渐提速,把她的径摩擦成了一片混乱的肉海。

蜜道内壁被刮蹭的刺痛感让北北纠结而又无力反抗,她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檀口中呵出的都是灼人的气息,好像要喷火一样。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几乎就要心软了,但是此时撤退无异于更深的折磨,只能咬着牙继续开发她娇嫩的身体,唉,没想到上次破了她的处女之身后还要再破一次,看来她所经人事太少,从上次做爱到现在已隔了很久,本来已拓宽少许的蜜道又闭合上了。

随着插穴的持续进行,她身子的起伏越来越大,粉嫩的香躯散发出兰般的香气,怪不得我刚才闻这股味道很熟悉,原来自己早就察觉了那不是安诺的体香,只怪自己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如果再多想一下就不会贸然插入了。

但是,谁会想到安诺在被子里藏了一个女人呢?我只顾盯着床底下,却忽视了对床上肉体的甄别,其实早该想到了,那双大长腿怎么会是安诺的呢,还有那光滑小腿和秀气的美足,我给她们按摩过好几次脚怎么会察觉不到呢?真是该死。

当然最主要的是,北北是个白虎,我刚才抚弄小穴的时候就应该感觉到了,没想到自己像个瞎子一样,居然还对摸到手上的爱液品评一番,实在是天下第一号的蠢材。

看来下次做爱之前一定要验明正身才行了,即使开着灯也要仔细检查,否则就有可能插错穴,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北北身子扭动的频率渐渐与我一致,似乎已经适应了肉棒的粗大,不过她的脸上几乎看不到快乐的味道,只有咬牙坚持的表情,我心疼地吻了一下她发白的嘴唇:“要是疼就喊出来吧,那样会好一点。”

她银牙暗咬地摇摇头,两只手反而更坚定地抓紧我的胳膊,那执着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场炼狱般的修行。

“别忍了,喊出来会舒服一些。”我继续启发她。

她依然摇着头,额头的汗珠却不断沁出。

我想大概是因为有别人在这里所以北北放不开,就对安诺使了个颜色,她会意地站起身躲到别的房间去了。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俩了,你可以叫了。”我低声对她说。

北北突然揪紧我胳膊上的肉说:“神经病,你怎么变得这么粗了?”

“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嗯……我没事……”

“北北,别硬撑着了,疼就喊出来,骂我也可以。”

“不……你做你的……不用管我……我可以的……”

我有点感动,北北真的非常体贴温柔,不像蓉阿姨那样惨叫连连,禁不住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香口,她在苦楚中探出香舌与我纠缠了几下,接吻的时候舌尖颤个不停,仿佛连口中的津液都荡漾着痛苦的涟漪。

可能是耻部太疼了,她无心与我多吻,很快又把舌头收了回去,一滴泪水顺着光滑的脸庞缓缓滑落。

我强按住心中的不忍,深呼吸一口气,沉着地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地戳中她的心,肉棒上的快感随着摩擦增加越来越强烈,爽得几乎无以复加,她的鳖型阴道把我咬合得实在太紧了,传说中的名器果然名不虚传。

北北似乎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只是侧着俏脸默默流着泪,显得哀婉凄美,清艳绝俗,看得我又怜又爱,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只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翅膀下,让她好好享受性爱滋味的美妙。

我的下身挺动得更快更猛了,鳖型美穴虽然紧窄却深邃幽长,倒也能容纳这等巨棒,不致撑破胀裂,加之她的蜜液越流越多,渐渐湿滑润洁起来,里面不断响起“滋滋滋”的爱液搅拌声,卧室中的痛意渐消,慢慢浮现出旖旎动人的爱欲风光。

虽然她始终把脸转向一侧,不肯与我面对面,但是苦楚的喘气逐渐变成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牢牢压制强忍着,反倒显得异样地诱惑。

“北北,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我再次问她。

“还有一点疼……”

我低下身含住她一个乳头猛吸起来,她“噢”地娇呼一声,胸部猛地向上挺动,那粒桃红在我口中膨胀得十分惊人,我尽情吸裹了一阵后又叼住另一个乳头,再度把口水涂满了疙疙瘩瘩的奶头上面。

嫩乳上的异常快感让她满面潮红,跟鲜美鲍鱼的胀裂感交织在一起,两种感觉交替升腾,身子如刚放入沸水中的虾一样,初时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慢慢地变得全身通红,痛感与快感紧密融合在一起,烤得她发出不知是痛是哭的声音:“呜……把我捞出来吧……我就要煮熟了……可以趁热吃了……”

“北北,你没事吧?怎么胡言乱语了?需不需要暂停一下?”

“坏哥哥……你要是敢停我就跟你没完……”她咬着牙说。

“你不是说快要煮熟了吗?”

“坏蛋……这时说的话你也当真……”

“我是不想伤害你……”

“你躲着不见我就是最大的伤害……”此时此刻,她肉体的痛苦依然没有停歇下来,她仍旧无比煎熬地忍受着我粗大鸡巴的疯狂钻探。

“你……还疼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说假话吧。”

“当然很疼了。”

“那真话呢?”

“混蛋,你真是个变态,我的下面要被你插烂了,我快要疼死了!”她大声喊了起来。

我被她吓了一跳:“那你还不让我拔出去?”

“拔出去不是白疼了?”

“你可是个矛盾体……我的阳具真的变粗了吗?”

“当然了,比以前粗很多,像个电棍一样……”她字字艰难地回应道。

“你的小妹妹好像也变窄了很多,最近没有自慰吗?”

“讨厌……我才没自慰……呀……好胀……”她又皱起眉头体会着蜜道里窒息般的压迫感。

她觉得很疼,其实我好不到哪里去,她的妙穴像有魔法一般,内里的沟壑层峦叠嶂,一层层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好似少女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吮,自行吸裹套弄着巨大的肉棒,越往里进收缩力越强,简直销魂蚀骨,勒得我精关难忍。

我一边伸手在她白皙香滑的娇躯上恣意搓揉,一边加快了插穴的力度,经过汁液滋润的肉棒如开山斧一般破石前行,把那水流不断的桃洞砍伐得汁液横飞,内外乱颤,洞口的两片媚肉被磨得油亮发光,完全背叛自己的主人而亲密地贴住了破洞而入的黑面和尚。

北北痛楚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解脱般的快乐,湿透了的几缕秀发粘在额头,粉嫩的乳房摇曳出了青春的浪,那纤细的小蛮腰扭起来别有一番少女的味道,甭管我的鸡巴如何在蜜穴中出入,我始终觉得她还是一个小姑娘,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

我从没想过跟我一起长大,充满嘲讽、争吵、阴谋诡计的亲妹妹有朝一日会躺在我的身下呻吟,我从没想过会把自己小便的工具插到她小便的器官里,我也没想过我们之间的亲情会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地步?为什么我们会像一对夫妻一样在这里享受鱼水之欢?

不说别的,单单她是我妹妹这一条就让我无法自制,每当做爱时想到这个被插得娇吟不断的女人是我的至亲,我就会变得异常亢奋,甜蜜的性爱突然变成了粗暴的征服,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插得她如同狂风中的小船一般摇摆不定,雪白的肉体在眼前晃成了一道白练,鸡巴上的射意也越来越强烈。

“北北……你感觉怎么样了……”我的龟头被心的软肉裹得一阵酥麻。

“我不知道……”她娇吁吁地喘息着。

“你还有多久到高潮?”我的语气越来越急。

“不告诉你……”她的脸颊红得如石榴一般。

“我可能快要到了……我等你一会儿怎么样?”

“不用等我……”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不想再忍着了,快速在径中挺送了十几下后就要拔出来,她突然用腿夹住我的腰说:“射到里面……”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不该听她的,便在这犹豫之间快感已如山洪暴发般呼啸而至,我的龟头情不自禁地向蜜道最深处捅去,几梭子子弹都打在了穴深处,烫得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一口将我的舌头噙住就不放。

高潮终于如约而至,我们俩忘乎所以地拥在一起,恨不能把对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这时我又忘了她是我的妹妹,而把她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不顾一切地和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等到我们分开的时候,舌尖还恋恋不舍地纠缠了一会,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妒忌的声音:“行了吧,还没有亲够吗?”

我和北北吓了一跳,像被捉奸在床似地猝然分开,转头一瞧,安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正坐在椅子上醋意浓浓地看着我们。

“你进来怎么不打招呼?”我问她。

“我敲门了,你俩做得正欢,没搭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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