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问了一句正常一点的话：
“证件在你那里？我说的是真的证件？”
洛佳挑眉：
“你猜！”
韩冬再次吸气，深呼吸。
“说吧，你要知道什么。”
洛佳温柔的笑了，这一次的笑容少了几分阴冷，犹如春风拂面。
“你们为什么抓走了丑文轩，达乐说看到水库边有一条超级粗的蟒蛇，还有女人的头和身体。是不是他的幻觉。这里面，你们究竟隐瞒了什么。”
洛佳现在越来越坚信，雷木会要她调查这个案件一定有很重要的理由。
韩冬抽了抽嘴角：
“很遗憾，这个我无法回答你，国安局有保密协议的，我不能泄露出去，若是你想要知道，那便写申请，然后层层上报吧。”
洛佳歪头看着他，这一次的韩冬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洛佳想了想：
“好吧，既然你不能说，我也不能勉强你，但是，你总要给我一点线索吧。不然那证件可能真的要你去补办了。”
韩冬磨牙，最后无奈的点头：
“关于丑文轩的事，我不能说，但是若是你自己调查出来的，我就不管了。”
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是忍不住的追加了一句：
“总之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调查的是618的女尸案，不要在刘婷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洛佳这一次却很痛快的点头：
“好，我明白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喂喂，你明白什么了，你这人，怎么话都不说完就走了啊。”
洛佳停住了脚步，扭头看向了韩冬：
“我已经知道丑文轩是怎么回事了。”
“你，你知道什么了？”韩冬不解，心里却划过了一抹不安。
“丑文轩是间谍吧。”
“啊！”韩冬傻眼，呆愣在原地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没有看到刘婷的尸体，只是尸检报告上面说的模棱两可。说死者生前受到了性侵。窒息而死。”
“事实上，究竟刘婷是怎么死的，只是从达乐三人的只字片语里感觉的，若是他们看到了蟒蛇，几乎不用想，他们一定是受到了某种影响产生了幻觉。”
“达乐说，那天水库有雾气，所以他们视野不是很清晰，才会顺着喊叫声朝着那边去的。”
“那么也就是说，当时一定是有什么让他们产生了幻觉的，既然蟒蛇是幻觉了，那么刘婷的被弓虽女干是不是也是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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