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周沫嗅觉太毒:有人了?
没有。
还看刘医生吗?
刘医生是某三甲医院的心理权威,刚回国那几年周垚一个月光顾他两次。起初是看诊,后来纯粹是为了吐槽发泄,只当买个高级的垃圾桶。
早不看了,我现在矫枉过正,健康的崩溃。
周沫也算松了口气,这话题她很少问。
男人呢,一夜情,炮|友?
也没。
没中意的?
要求高了,口味重了。需求不符合市场走势。
……
广州有没有新出的按|摩|棒,给我寄俩。
……
过会儿,周沫又问:就没新的刺激?
没有。
油画?
脏。
哦,你还没找到好模特?
我想画姐夫,成不?
这自然是玩笑话,周沫也没介意。
……周垚,你不正常。
艹……
周垚不说话了,她非得和以前一样一身朋克装,又烟又酒着迷穿孔,才叫正常?
可周沫不放过她。
想想八块腹肌,人鱼线,胸脯肉,二头肌,还有那只鸟。就没点食欲?
……
周垚舔了舔唇角,脑海中的那道身影越来越具体。
麻痹,刚吃饱又饿了。
没,我现在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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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欲”被周沫三言两语勾出来的周垚,接连几天扎进健身房,连瑜伽老师都要被她整崩溃了,她还不罢休,非得练到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任熙熙也是这里的客人,偶尔会陪周垚来,但今天主要是来冥想的,顺便打呼。
韦若自从有了娃很少出来玩健身,本身也是个懒蛋,难得今天“解放”想找周垚和任熙熙出去逛街,却被她拉来这里。
周垚的理由是:“我现在就想去酒吧和ktv找雄性荷尔蒙,你们陪么?”
韦若自然不掺和,家里有只雄性动物等着喂。
任熙熙一向不好这口,就爱买买买。
所以周垚很快又说:“那就健身房,我的‘水龙头’快关不住了,要发泄。”
任熙熙一时没理解,韦若一把捂住脸。
结果就是,韦若一早就瘫了,任熙熙睡了一会儿醒了,周垚出的汗像是刚洗过澡,在瑜伽教练的抗议之下,终于放自己一马。
韦若扫了一眼周垚剧烈起伏的胸脯,又白又弹,像是蓬松粉加多了的馒头。
“喂,你该找男人了。”
周垚:“我一直在谈恋爱,没断过。”
韦若:“我是说用来睡的。”
任熙熙也点头附和:“你今年特别反常。”
周垚半坐起身:“我看上去是不是特饥渴?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说?”
韦若实话实说:“那倒不是,只是看上去挺水灵挺健康,状态这么好,不趁机挥霍一下,老了来不及了。”
任熙熙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看楼下房东就挺适合。”
韦若雷达立刻启动,追问细节。
可任熙熙说不上来,她恋爱本来就少根筋儿,形容半天最后就剩下这样一句:“反正他俩有事,那天房东先生还独立完成了喂她吃解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