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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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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你去哪了?我找了好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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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毫不犹豫回答,为了证明伸手隔着衣服掂了掂她的乳肉:「你比她的大。」又大又圆,奶尖还微微上扬,完全满足他对巨乳最美好的想像,他都不知道多少次幻想着让她乳交射出来。

摸着摸着便变了味,他愈拱愈上,在她锁骨处细细把凹陷的皮肤舔过,硬是把她的圆领口扯开,扯大了的领口再遮掩不住胸前白花花的软肉,他抬起身瞪着看了好一会,诡异得孙淼伸手去遮,他却不让,反制住她的手,又低头拱她:「乖,帮我用奶子弄好吗?」

孙淼正想自己乖乖脱去上衣,他却出奇不意把她裙子底的内裤扒了下来。她半矇着问:「为什么脱下面?」

他没有回应,自顾自探上她还是乾涩的腿间,在肉缝上下磨擦着,又勾着她的舌头交缠,直到她缓缓渗出了水意,又更深入地抵入穴口来回拭抚。孙淼轻叹出口,闭闭眼抓紧眼前仅馀的理智问:「不是说要用胸部吗?」

「嗯。」他从喉间应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改变,恶劣地把手指浅浅插入,又整根抽出,把里面的水液都带出来,沾湿了床单。他这才满意,终于开始用正餐,拨弄着圆润上的蕊果,低头吸了一下。

她抿紧了唇,由他在双乳之间的谷处由下而上地舔过,腿心有熟悉的热度顶住,犹豫地夹起了腿,这哪门子乳交?不是跟平常一样?

蒋一孚边闻着她乳谷间气味,边伸手到下身套弄粗长,叁两下之后就直起身,分开她交叠的大腿,把肉棒放在那已湿润的窄缝间,故意用棒身在穴口磨动。小穴被烫得格外兴奋,她知道被填满是什么滋味,不住吐出更多水液来做准备,把他的长柱的染湿了。

一切都准备就绪,他把眼神迷离的孙淼拉坐起来,下了床站着高度刚好,摸了摸她的脸问:「你会吗?」

她本来以为他要进去了,谁知不单没有,睁眼就见到张扬的粗长直挺挺地对着她。他大概真的醉了,脸不红心不跳的,眼里亮晶晶充满期待和慾望,一直深藏的狼性毕露,看得孙淼没由来地害怕,犹豫地缩后,却被他按着肩膊,故意用圆端去蹭她的软肉,开口竟然委屈了:「你答应了的。」

孙淼隐隐有种他已经肖想这一刻很久的感觉,硬着头皮握住眼前的男根,湿湿滑滑的全是她刚才流的水,肉棒在手中跳了跳,蒋一乎捨不得还是挡开她的手,抓起两团嫩乳往中央聚拢,挺腰轻易撞入那深沟,软绵绵地包裹着他。她扶着他跪坐,方便他从下面鑽上来,这样的角度终于能覆上他整根热柱。他红了眼,用力地顶鑽着,乳肉跟随着叠起重重浪波,好几下撞到她下巴处,沾上他滑亮的前液。

她一直以为乳沟不是敏感点,应该爽得只有男人,但他挤压时不时用力按捏奶尖,强逼最柔嫩的皮肤磨过他的热柱,用暴现的青筋刮过,每一次尽根底下的耻毛都会刺到她乳球底部,痒大于痛。

他低沉地哼着气,忍耐的汗水从颈上流到胸前肌肉的坑纹中,要掉不掉的。她轻轻仰头舔走,又把他拉低一点,伸舌在那道坑纹中徘徊,点点浅浅的水珠都纳入嘴里,使那里换上另一种湿意。游移到褐色的硬点上,像他对待自己一般挑拨吸啜,谷间的热柱更激动了,蒋一乎差点丢脸地喊出来:「乖,不要这样。」

「舒服吗?」她吐出粉色的舌尖,绕住打圆,眼睛朝上晶亮地看着他。

「舒服。」乳沟没有小穴紧緻,但视觉效果更震撼,比他过往在脑里的每一次幻想更煽情一点,他握着滚胀的肉棒顶撞她已经更立起的乳头,高挺的小点不知羞地刺激着正在抽搐的马眼,蹭得她果蕊更红了,他加速套弄棒身,把白浊都留在她的胸乳之上,淫靡得像她產奶一般。

蒋一乎曾做过无数次如此的梦,一时间分不清这或只是又一场艷丽的春梦,趁还未孤单地醒来,重新覆上去拥住她。她身上都是他的东西,侧过身想挣开,被他长腿一绕又回去了,背上热烘烘地亲吻下来,她捏着他在腰间的手劝:「让我先擦擦,蒋一乎。」

叫他的名字时,嘴巴总是无可避免地圈圈嘟起,他以为她要讨吻,撑起身来衔住她的唇,手不安份地又再挤进她腿间,大腿内侧已经都湿漉漉,他习惯地把半硬的肉棒夹在腿肉间抽插,小穴湿了整晚都没有得到安慰,又被他渐硬的男根烫上,更空虚搔痒几分,娇气唤他:「进来好不好?」

「进来?」他顿了顿,好像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一样,好一会没有动作。孙淼焦躁地回身,从床头柜里拿了安全套,爽性把他放倒在床上,咬咬牙自己撕了包装扶着高扬着的肉棒帮他戴上。他躺在那边看她生疏的手势,故意挺腰吓了她,忘了自己的宝具在她手上,被罚款重捏了一下,连声道歉求饶,孙淼好笑地抖着手终于成功戴上了,却放置他在一边,自己起身从柜上抽纸巾擦去胸上的黏稠。

他跟着起来从后抱上,把她一隻脚架在床上,稍稍弯膝抵住穴口,轻易闯了进去,强硬挤满湿滑的窄径。炽热的温度和吸啜是任何部位都代替不了的,掰开臀瓣更用力地进入。

孙淼翘着屁股,方便他顶得更深,本来就期待了许久的花穴如愿以偿地绞着他,娇嫩的软肉随着磨擦愈加水润,双手巍巍地扶着柜子,倒垂的奶子显得更丰满,他贪心地一手想抓住一对,但随着顶撞一跳一跳的,只能每每和充血的奶尖擦身而过,磨得两颗乳果发红发硬。

他俯下身来,挺腰磨到了花心,耻部完全相贴,小幅度而快速地插弄着,大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跟随抽插按压,甬径中的敏感点无处可避,被他强制重覆辗过。她侧头寻到他的唇,在爆发时堵住叫喊声。

孙淼腿都软了,他大手捞着她的腰才没有跪下来,又被翻个身抱上柜子,双腿大开重新让他挤进来。

高潮中的小穴软绵得惊人,他完全抽出来,又末根而入,享受她软肉热情的挽留,咬着她的耳垂低叹:「老婆你真棒。」

她本已经舒服得泪水盈眶,闻言眨眨眼竟然掉了泪,拼命摇头拒绝:「不可以这样叫。」

「为什么?」他像是不甘心一样更加卖力操弄,她双手掛在他的颈上,承受他报復般狠心的抽插,涌泉而来的爱意和贪婪让她又熟悉又害怕,还是摇头,摇头。把他的头拉下来相吻,恐惧从他口中又听到越界的说话,收缩窄道使他忘记刚刚的不快。

他故意深入,连底下的精囊都要堵进去一般,水声啪啪作响,花心被撞得滚烫,他按着她的臀部鑽动着,不管不顾地破开子宫口,忍着酸爽的滋味擦过少经人事的领域。孙淼感觉被他强行捣穿了,又痛又舒服,偏偏不敢放开他的嘴喊痛,生生被他干开那最私密敏感的地方,除了流着水希望阻挡他继续外束手无策,啜泣着去了几次,他才抵着抽搐的宫口射出来。

完了还抱着孙淼不放,在她耳边碎碎绵绵地喊老婆。

孙淼微微地颤抖着。

他醉了,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尝过他的好,哪有这么容易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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