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老牛:好听!两天给你搞定!
代号揦子:你抢我台词了老牛!
代号老外:还有别的事没?我约了网友。
代号老牛:祝你肾虚!
代号揦子:祝你‘羊尾’!
代号流年:还有,x市几天前的私生饭幕后,帮我查一下。
代号老牛:没问题!
代号流年:市场价加一倍。
代号揦子:用不着,自己人。
代号老外:一年多不见,生分了。
代号流年:汉语进步了,还知道‘生分’
代号老外:那是~
代号老牛:别嘚瑟了。流年,你不能抛弃我们。
代号揦子:对,都是兄弟。
代号流年:等我不忙。
代号老牛:得,就是没门儿的意思。
代号揦子:行了,老规矩,同个聊天室不能超过五分钟,撤吧!
……
那年关掉聊天室,顺便将网页全部关闭。
屏幕上跳出电脑自带的桌面,映出那年的脸部轮廓:
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面庞,乌木般黝黑的双眸,无可挑剔、钟灵毓秀。
额间落下几缕乌发,多日来的烦扰使得他神情有些疲惫,却也平添了几分忧郁又不羁的俊美。
他的食指一下下点在桌面上,力道不大,节奏规律。
桓玉帛知道,这就是他思考时的状态。
心里不自觉跟着他手指的频率数着节奏,一不小心就数了70几下。
“我说,你有什么打算,说句话不行?”
桓玉帛操碎了心,天天一有空就形影不离跟着他,怕他一激动做出什么不管不顾的事。
大鹏和老黑已经在查夏小天的事了,季岑那里,程佳佳离不开人,可也没闲着,跟着忙。
桓玉帛派人去乌克兰盯着桓渔歌,一直没有异样,心里稍稍松口气。
真怕是那丫头做出来的,那他可就再没脸见哥儿几个了。
那年又敲了十几下手指才停下动作,终于“开恩”,正眼看桓玉帛,不答反问:
“老桓,你觉得夏夏是真的毁容了吗?”
桓玉帛蹙眉:
“什么意思?”
新闻不是都曝了?还有视频呢!
“你是说她没毁容?故意的?”
那年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眉心,靠在椅背上:
“嗯。”
桓玉帛眉头蹙得更深:
“她为什么这么做?就为了跟你置气?”
夏小天看起来不像是会胡闹的人啊!
那年闭着眼,指头依旧停留在眉间:
“我想,她可能是想提醒我。”
桓玉帛不解:“提醒什么?”
这俩人谈恋爱,依他看,比老黑他们还恐怖。
那俩至少有话能说啊,这两个,成天打哑谜!
那年放下手指,唇边露出一丝笑,不同于以往,这次的笑,沾点苦涩:
“提醒我无论多么生气,都不该不看她一眼就转身离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