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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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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国 斩草除根,方能不留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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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姜傲跟他是同一种人,并不会对女人有什么兴趣。他思索了一瞬,只能想到这也是一种跟杀人和征战类似的快|感,杀兄夺妻。

乔洛夏倚在姜傲怀里,听着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大抵就是一些宫里和军中的事,还有朝臣和姜松最近的动向。

许久后,柳铨领命告了辞,浮光也先出了书房,在门外等候。

姜傲抱起乔洛夏,把人放在了腿上,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柔声问道:“洛夏自己在府里待一会儿会害怕吗?我要进趟宫,不会太久。”

乔洛夏蹭了蹭他的鼻尖,感觉姜傲身上的味道都会让她心安,缩在姜傲怀里,感觉浑身都酥酥的,她小声道:“不会怕,早点回来。”

姜傲笑着“嗯”了一声,把人送回了寝屋,就乘着轿辇和浮光一起进了宫。

柳铨正在宫门口和守卫的士兵说话,姜傲把轿辇停在了附近,二人见面,互相都装作完全不认识。

姜傲带着浮光一同朝姜王的寝屋走去,一进门,又看到了一群人在塌边伺候着。

站在最前的是姜松和静妃,太医也跪在榻前,淑美人和其他几个位分低的妃嫔站在一起,还有几个未成年的皇子公主。

姜傲径直走到了姜王的榻前,面无表情地跟姜松见了礼。

姜松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储君,他本就觉得只有姜济能跟他争一争这个位子,现在姜济死了,姜王又病重。别说储君之位了,看这情形,皇位也离他不远了。

姜松看向姜傲,问道:“四弟来得早啊,一早在朝堂上,父皇就病倒了。平日父皇待四弟也不薄,不知四弟是有什么事,比父皇的身子还重要呢?”

姜傲扫了一眼床榻,发现姜王还闭着眼,似乎还昏睡着。

他也不正眼看姜松,漫不经心地说道:“父皇需要静心修养,这寝屋乌泱泱站了这么些个人,我都被吵得有些头昏。三弟倒是会尽孝心的,从早吵到晚,不知父皇何时才能醒。”

没等姜松开口,姜傲就看着跪在塌边的御医,淡淡问道:“父皇身子如何了?”

姜傲在沉暮巷买的药经过特殊的配制,医师诊脉也诊不出什么问题,但每次传御医来时,淑婉都会下意识心虚紧张。

姜傲则面不改色,御医回话道:“陛下此症乃心气郁结,生痰动火,痰火扰心引起的心神失宁,臣已施过针,陛下或许今夜之前就能醒来。”

已快到申时,一群人也在寝屋站了大半日。

静妃扫了一眼身后的嫔妃。辰妃刚死了儿子,这两日都躲在宫里闭门不出,静妃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淑美人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再受宠又有什么用呢?姜王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没个一儿半女的,终究也是无用。

她对着一众妃嫔扬声道:“妹妹们都先回宫去吧,等陛下醒来,需要侍疾,再派人去通传。”

话音刚落,身后的榻上就传来一阵咳嗽声。

静妃赶忙转身,看到姜王微微睁开了眼,用衣袖掩面咳嗽着。御医马上示意寝宫的婢女端来了汤药,送到姜王身前。

好一会儿后,姜王停住了咳嗽,看向寝殿中的人,眼神有一瞬的恍惚。

他最后朝着淑美人挥了挥手,淑美人快步走到榻前。

姜王嗓音沙哑,无力地说道:“你留下,服侍朕喝药。其他人,都散了吧。”

姜松犹豫了一瞬,躬身叫道:“父皇,您先好好养病,这几日的政事…”

姜王盯了他一瞬,头脑逐渐清醒。他原本有意把太子之位传给姜济,但姜济却出了意外。

姜松从成年起,他也交了一些差事给他做。但姜松一直只想着怎么谋私利,拉帮结派,并不是合适的储君人选。

但眼下,姜王实在病得有些力不从心。

长子姜盛谋逆入狱,姜傲又一直没有参与过朝政之事,余下的皇子都年纪尚小。

他看了一眼姜松,无奈道:“这几日的政事暂由你来处理,但朝中诸事,无论大小,须每日来寝殿说给朕听。”

闻言,姜松心中忧喜参半。之前姜济监国时,姜王把国事放心地交由他全权处理,几乎没有怎么过问。而如今轮到他监国,却要他事无巨细地汇报,分明就是对他不信任。

但他也不能说什么,躬身应了,“是,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妥善处理,不负您的期望。”

姜王摆了摆手,无声地说:“都退下吧。”

站在后面的一众皇子、公主和嫔妃先行礼告退,姜松和姜傲正欲离去,姜王就直了直身子,哑着嗓子叫道:“傲儿也先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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