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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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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谋 洛夏喜欢什么样的婚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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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洛夏两世都只在宫宴上远远见过张容,都并未留意过他的样貌。

现在姜秀成指着的那人长得还算清秀,眉眼间都是笑意,满面风流,在门口被老鸨招呼着,左拥右抱带着两三个姑娘进了莺红楼。

宫宴上,记得姜王说,张容倾慕秀成公主许久,一直未娶妻。

前世他们二人大约也是这年成的婚,至于张容品性如何,二人婚后生活如何,她全然不知。

只知姜傲掌权之后,抄了张丞相全家,张容也入狱被斩首。

她和姜秀成并不相熟,不知如何回应她,反问了句:“是吗?我不太记得他长什么样…”

姜秀成垮着脸,似是没心情再逛下去,拉着乔洛夏往街角马车停放处走,边走边说:“你说张容怎么会是这种人呢,本来我也对他无意,母后一直跟我说他心悦我很久,早就过了年纪,也不愿娶正妻,就是因为想着我…”

乔洛夏想了想,不失分寸地安慰着:“大户人家的男子,出入风月场合很正常,说不定是与人谈事什么的,姐姐别多想。”

姜秀成眼眶都有些红了,颤声说:“要是将此事告诉父皇和母后,你说他们会不会怜惜我,把这婚约取消了。”

乔洛夏思索着说:“金口玉言,只怕难,而且这也算不上什么过错的…”

姜秀成絮絮叨叨地又说了一些,两人就到了街角,告了别之后,各上了各的马车。

乔洛夏回府后,天已有些微黑,姜傲正在她的寝屋翻着书册。

看到她进门,放下了手中的书,淡淡问:“听仆役说你和姜秀成去逛街了?”

乔洛夏关上门走进内室,点着头说:“早上收到了皇上赐的婚书,她也收到了,就拉着我出去逛街。”

姜傲冷哼一声,“她跟你又不熟,她为何来找你一起逛街,我可不觉得是单纯想到了你,可有发生什么事?”

“确实有事,但…也与我没什么关系,我们路过莺红楼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张容,看起来跟老鸨很熟络,应不是第一次去了。姜秀成看到,好像很难过。”

姜傲想了想,她应是故意拉着乔洛夏去的。她肯定不是头一次知道张容这性子,也许是自己不想嫁,心存希望,想跟姜王和皇后去告状。

但禔都其他和她相熟的公主、女眷和朝中的关系都很复杂,她摸不清谁就是张容那一边的,就索性直接来找乔洛夏做个见证,她是乔国人,跟张容一家自是没有任何恩怨纠葛。

姜秀成嫁给张容本就对姜傲有益的事,这会让姜盛在朝中多一重靠山,以舒皇后的心机,他毫不怀疑,只要借了他们一点势就能再帮姜盛在朝中的势力发展得更大。

前世,张家、舒家,甚至周国,都是姜盛的靠山,让他费了好大的力气。

姜傲把手边的书册抛弃,又放下,漫不经心地说:“她不想嫁,那就让她得偿所愿好了。”

乔洛夏不解地看向姜傲,姜傲站起了身,往门口走去,“我出趟门,晚些回来,公主困了就先睡。”

入夜,姜傲回来时乔洛夏已经睡下了。睡梦中,她听到隔壁浴房好像有声音,醒了过来。

醒来时,看到桌上的两盏蜡烛都是新点上的。她没有起身,过了一会儿,姜傲只披了外袍,从浴房而来,头发湿着,应是刚刚沐浴过。

看她睁着眼,姜傲缓步走进里屋,坐在了榻边,温声问:“吵醒你了?”

乔洛夏揉了揉眼睛,“怎么这么晚回来还沐浴?”

姜傲一边拿帕子擦着头发,一边说:“染了一身脏东西的味,熏得慌。”

说着,他伸出一手摸了摸乔洛夏的头,轻声道:“睡吧,不吵你了。”

乔洛夏“嗯”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手中下意识捏着他的衣角。

第二日一早,禔都就炸了锅,大街小巷都在疯传莺红楼的事。

“你知道吗,今早天还不亮,廷尉府的人亲自去了莺红楼,抬出了一具尸体!”

“莺红楼?死在那,难不成是…”

“可不是吗,抬出来的时候刮了一阵风,把盖着尸体的布吹开了,那男人还光着身子的,浑身上下啊,啧啧。”

“莺红楼接待的可不是一般人啊,这死的会是谁啊,可是给把家里的脸都丢尽了啊!”

“我听说是张相家的儿子,张容,不过只是听说啊,你先别乱给别人说!”

“张相的儿子…不会吧,皇上刚赐婚,把秀成公主许给了他,昨天宫里的人去张相府上赐婚书,我就刚巧路过的。”

“所以说还只是传闻啊。”

姜王宫,永延殿。

舒皇后听到内侍的奏报,直直站起了身,沉声道:“什么?廷尉府已经查明了?”

内侍跪在地上,颤声道:“是啊娘娘,那莺红楼的人也都知道是张公子,一早看到出了事,直接去廷尉府报的官。廷尉府已经把人带了回去,听说…不堪入目啊。莺红楼的人也说,他在屋里一夜都没消停…”

舒皇后瞪着眼睛说:“昨日早上才赐的婚书,这张容胆子也太大了,干出这种事,张家也太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

内侍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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