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佬：“喵喵喵喵喵喵喵——”
时萃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以前没发现你肺活量这么大？”
顾以柔走后，时萃掏出手机，拨通了陆寻的号码。
顾以柔虽然没开口，但她可以主动送资源呀，做好事不留名，深藏功与名。
无人接听。
时萃毫不犹豫地再打一遍。
“大小姐，今天是周末，不加班。”
时萃冷酷一笑，“拿月薪的可以不加班，拿年薪的不行。”
对面无语了片刻，缓缓道，“大小姐，又有什么事？”
“顾以柔的资源，你安排了没有？”
“……”怎么还是为了这事，陆寻皱眉，他还以为时萃只是心血来潮，所以压根没去安排，但是能这么回答吗？那必然是不能的。
“已经安排了，最近会联系她那边的。”
“行，你记着就行。”时萃满意地挂了电话，陆寻干活，她还是放心的。
只剩陆寻拿着手机琢磨，那件事，还要提醒一下时萃吗？
……
方杨看着匿名短信发来的照片，眼底一片晦暗之色。
照片是离得很远拍的，因此模糊不清，但熟悉的人，仍是一眼就能看出。
顾以柔紧靠在一个矮壮男人身旁，两人紧密靠在一起，甚至连脑袋都往男人那边歪去，看不清神情。
后面还有几张照片。
矮壮男人将顾以柔扶上一辆迈巴赫。
矮壮男人将顾以柔扶进一栋豪华别墅里。
那栋别墅他知道，是时家的。
方杨握起拳头，用力地砸在墙壁上。
“嘭”的一声巨响，墙壁毫发无伤。
倒是方杨的手有点痛。
他维持着面无表情，默默把手收回来。
他昨晚上有个应酬，喝得很多，被人送回家后迷迷糊糊就睡了，也没和顾以柔发过消息。
看到这几张照片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血液都倒流了，内心中的戾气不可抑制地壮大。
如果时萃真的对以柔做了些什么……
他按住微微颤抖的手，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烟，破天荒地抽了起来。
助理进来送文件，刚打开门，就被浓烈的烟味呛到。
着火了？
烟雾报警器怎么没响？？
他丢开手中的文件，快步跑进去，就见到他们从来不抽烟的总裁，此时正夹着一根烟，出神地望着远方，烟灰落下，烫到手指，也只是微微缩了一下。
桌面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满了。
他小声叫道，“方总……”
方杨声音冷厉，毫不留情，“出去。”
助理被吓了一跳，他还从没见过总裁这个样子，当下忙不迭地出去了。
深吸一口气，方杨拨打了顾以柔的电话。
女孩的声音仍是活力十足，“方杨。”
方杨默了一瞬，还是问道，“你昨天去了哪里？”
“噢，昨天啊，发生了点事情，我在时萃家睡的。”顾以柔并不想说自己又被骚扰了，以免男友意气用事，产生冲突。
“你喝了酒？”
顾以柔知道男友不喜自己喝酒，有点心虚，“喝了……”
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那你去时家后做了什么？”
顾以柔：“也没做什么啊，太困了，就直接睡觉了，怎么了吗？”
方杨的心稍稍放下，“没什么，那你先忙吧，还是别和时萃有太多来往了。”
顾以柔声音中透露着不情愿，“可是她最近变了很多，帮了我很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