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离得远，周公公与秦大人没看清。
朱标看着手里的认捐文书，笑笑道：“不然呢？”
“楚泽，你好大的胆子，为了逃脱收受贿赂的罪名，竟然连认捐书都能伪造出来！请皇上明查，这份认捐书是假的！”周公公紧着往前膝行两步，大声朝朱元璋控诉。
听刚才他们的描述，卫家明显是不知道认捐书的事。
朱元璋拉着个脸，看着面前跪着的三个人。
“当然是遴选的流程了。”
朱元璋又何偿不知道是假的？
卫源抿着唇，低垂着目光神情深邃。
要不是早就想算计卫家，至于准备得这么齐全？
楚泽自怀里拿出一张纸来，他将这张纸摊开，送到朱元璋面前：“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就是，左伯伯，别不好意思嘛。”卫清跟着一道挤兑。
……
楚泽转头瞪他们：“那你们到是说说，都符合什么流程。”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周公公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抢过认捐书，激动道：“这是假的！”
朱元璋没直接说，而是将纸给了朱标，让他们自己看。
不过朱标很疑惑，这人是怎么做到的。
朱棣“嗯嗯”地收点头：“不错，楚泽这是早就在算计卫家了吧？”他看向朱标。
“刚才在场上，卫家还在朝楚泽要他们之前给他的银子呢。”周公公道。
但他爹的性子，他是劝不住的。
楚泽有没有收钱，收了多少钱，他能不知道？
就算楚泽不跟他说，他安排在楚泽身边的人，也会按时汇报给自己。
朱樉小声跟朱标道：“这招厉害。”
不然他们也不至于在那样的场合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这里面，还有事儿。
“对，臣也可以作证。”秦大人附和。
朱标与朱棣还有朱樉见此，连忙问那是什么。
尤其是看到左家两父子离开的背影，卫老爷更是高兴地大喊：“左兄，你得空也来坐坐啊。”
周公公像是早就想好了说词一样，他立刻接话，叭叭地往下说：“皇上，这卫家的报价是几家里最低的，而且卫家也是这些人里最有实力的。奴婢与秦大人在比赛开始之前，就已经仔细地考查过这些人了。卫家要钱有钱，要能力有能力，比起左家丝毫不差。最主要的是，卫家愿意让利。咱们都仔细地看过了卫家的报价，他报的全是物品的底价，甚至说自己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捞到。”
因为这么一句将人给得罪了，实在是不值。
周公公说完了卫家的好，转头又说起楚泽与左卫两家的勾连。
秦大人又抬头想应和，被楚泽打断：“你闭嘴吧。这事咱自己说。”
这个秦大人，跟个应声虫一样。
但朱元璋不会拆穿他。
朱元璋只伸手，示意内侍将认捐书拿上来。
他将认捐书放到案头上，对周公公与秦大人道：“这个是真是假，朕自有定论。不过皇商的事，咱还得先解决掉。楚泽，你觉得卫家不合适的原因，仅是刚才你所说的这些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