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异体级别
老家酒吧仓库，正有一片吵嚷。
“好戏人”这个窝还没被狂热的蔓延城民众找到，但也快了。
吧台边，几块电视屏幕当中，英雄娱乐速递频道的直播画面，就是蜻蜓机正往这片街区搜寻着那道黑衣身影。
不过，也有一块屏幕不是播着哪家直播，而在放映着一部cult片《怒火青春》。
那边，姐和拉基、金妮、莫西干争论着什么，星宝继续负责扛着dv摄像机拍片。
这边，雷越没怎么留意，时不时才搭一句话。
从王教授家离开后，他就来了这里，跟大伙儿待在一起，回顾过去长夜的种种，如同之前那样打闹……
他在给自己找着乐子，只有这些事儿的话，不是很好玩。
但是，他主要的注意力，是与也在这里的绫莎，一起看cult电影，这就挺有意思。
乌鸦一直巍然立在左肩上，它的羽毛比黑暗更黑，鸟目里却有着光亮。
而那个血肉淋漓的怪人坐在吧台最远端的一张高脚凳上，此时又对他说了句：
“其实想要玩得开心，你唯一需要的就是杀。”
如今，他的目光没有再避开，而是笑了笑，拿起手中的啤酒杯朝怪人致了致意，“伙计，我自有主意。”
“大家都先别吵，听我说！”
这时候，姐一声大吼震住全场。
她又从吧台拿过几块遥控器，把所有电视的音量都调小下来了。
金妮不敢吱声，拉基暂时也肯闭嘴，莫西干只管喝酒。
姐扫视过众人，向星宝移来的dv镜头瞪了瞪眼睛，才说道：
“你们以为我喜欢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公司吗？
“我要是喜欢，我会从赛藤离职出来？我就是在公司混过，才更知道现在的事态。”
她看向雷越，又道：
“先不管你那把奇变物手枪怎么回事，我们首先搞清楚伱自己这个人，现在的位置！
“我是说，异体级别。”
雷越听着倒有了点兴趣，这方面还没人跟自己讲过，“姐你说吧。”
“我得先跟你说一个叫‘百猴效应’的概念……”
姐刚要解释，那边绫莎却道：“我告诉过他了，仅限猴子那一部分。”
“那行……我们人类就像猴子。”
姐指向在旁边作起猴子摇摆状的拉基，继续说：
“异质有一个特性，在某些方面当大家普遍认同一种形式时，异质就会把它实现。
“‘以人类可理解的方式’，记住这句话，要考！
“【异体级别】这么个明确的机制不是开始就有的，猎枪人年轻时那个时代还没有呢，是人类后来不知咋地合力形成的一种百猴效应。
“我不清楚本质，但超维度异力就是实现了这个机制，使人类利于理解、利于传播。”
姐顿了顿，话声放慢了些：
“从高到低，九个级别：
“【 sss级，s级，a级，b级，c级，d级，e级，f级，g级】
“用自我增殖方式达到也好，用明星传播法达到也好，都是这些级别。
“也许你听着觉得这个机制很普通，但这就是最利于猴子们理解和传播的玩意了。”
雷越扬了扬眉，还真是有些似曾相识，大概在生活中早已接触过这类级别划分的机制。
“确实是猴子也能理解。”他说道。
姐见他没有疑问，就继续讲，讲得快了点：
“刚刚异体共振的新人，会遵从所谓的【efg上限定律】
“即是，王牌e级，鬼牌f级，平局g级，一个新人再厉害也突破不了这个起步上限。”
此时，拉基阴魂不散般插话：
“拉基小提示：【王牌最强，鬼牌最怪，平局啥也不是。】
“a级的王牌，也会比sss级的平局强喔，当然平局是去不到sss级的啦，哈哈哈！”
这一次，姐却没有骂拉基，反而点点头：
“就是这样，平局是方方面面的弱。
“平局新人一定会是g级，下限和上限是同一条平线。
“至于鬼牌，极少时候有的新人会打破efg上限定律，起步级别能达到e级。——鬼牌的一个特点就是更多可能性，包括打破定律。
“而王牌！王牌往往一出来，就是在上限位置。”
姐打量着雷越，“你跟些王牌交过手了，对‘王牌最强’应该有体会吧？”
“没有。”雷越耸耸肩，实话实说：
“他们拿枪打了我一顿，还没发力我就倒下了；接着我异体共振后，我还没发力，他们就倒下了。”
脸听得脸容挤成了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你说真的？还没发力，就把‘天空之魂’干趴了？”她问道。
“姐，这个我可以作证。”星宝还心有余悸呢，“真那样……”
“我还以为你是靠那把枪和绫莎帮忙才赢的。”
姐苦思不已，“但是，就算你打破定律，共振刚完也只有e级，还是干不趴他们才对。”
“你太瞧得起那些条子了！”拉基却表示呵呵，说着：
“条子们整天端着，不搞明星活动，搞也搞得不好看，就会瞎灌输大道理，根本没几个人真正有兴趣。
“什么‘天空之魂’，有多少粉丝？二十几岁的话撑死就是个c级；
“还有那个‘肌肉合成油’，多少年啦，是不是还d级来着？”
金妮听着，倒不由帮了一句：“合成油虽然是王牌，但属于奇人系，d级已经不容易啦。”
“你们会英文吗！”姐没好气地说，“c级再怎么着，也比e级高得多，昨晚还要是四个王牌围攻他！”
金妮、拉基都瞧向雷越，莫西干也是看了看。
这事儿真的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