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有没有想，不如说何意那个时候大脑根本处于宕机状态。两个人炙热的呼吸和滚烫的身体已经让她无暇顾及任何事，完全已经被欲望驱使了，只想着怎么让自己和对方舒服。
即使只是回想一下，何意就感觉自己好像又起了反应，可是她才伤了人家的心。
“对不起。”何意苦恼地说道。昨晚发生的事可能与喜不喜欢无关，因为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喜欢的人是谁。
她只是对清沅生了欲望，这种欲望，她对尹从月也有，而且有了很久。如果只凭这些就能说出喜欢不喜欢的话，未免太过草率。
“你觉得对不起我吗？”清沅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那你答应我个要求做补偿行吗？”
“好，你说什么我都照做。”何意轻声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清沅擦了擦了眼泪，对上何意的目光，“我们约会吧，就三次好不好？”
“如果三次之后你还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我会乖乖从你世界离开的，”清沅抱紧了她，“所以答应我吧……”
何意能感受到清沅的眼泪顺着自己的颈窝滑进了衣服里。她怔愣片刻，还是忍不住将清沅抱在了怀里。
她不想让清沅乖乖地从她的世界离开，她现在知道很多，她知道清沅喜欢吃什么、知道清沅喜欢看什么书、知道清沅害怕什么、知道她晕血以及腿上的疤……
除了家里的小姨，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是最能保护清沅的人。没有人会比她更适合待在清沅身边，那个人可以一直是她。
不能做朋友吗？问句卡在她的喉间，说不出口。因为她自己再明白不过，对于朋友是不会有如此的欲望的。
如果她们仅仅只是朋友，即使抱她亲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可面对清沅，她总是会想入非非。
昨晚清沅在她手里有多柔软多敏感，她全都体验了一遍，这个味道有点太令人食髓知味。这具身体在月光下有多美，她也知道。
但这是喜欢吗？这是爱吗？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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