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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与我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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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为我唱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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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想,方家如果看到檄文,大约会想要弄死作者吧,帮方棠写这种爆料,能有什么好下场?

此时退却,尚且不晚。

端着水杯回到阁楼,便看见方棠坐在我的家里,低眉看我墙上贴的纸条。她托着下巴,倦怠又专注,这个情景,几乎符合我对家的所有幻想。我对家的所有幻想,只是我的家里能有一个我爱的人。

跋涉了这么久,此时退却,实不甘心。

“小黎,你脸色好差。”

“你也是。”我把杯子递给她,笑道,“我们两个现在,像黑白双煞。”

她喝水的时候,我拉开衣柜找睡裙,一边找一边絮叨:“你说的,我都记下来了,明日我想想从哪个切入点写比较合适。”

“你写这个,虽然是为了给母亲伸张正义,但是要暴露的东西太多了。我担心你会不安全。”

我翻出来两条睡裙,把新的那个丢给方棠:“你穿这个吧。”

“说起来,你这样猝不及防跟家里决裂,未来怎么样,有考虑好吗?”

真难想象,我现在都能问方棠对未来的考量了。真是飘了。

方棠打了个哈欠:“不破不立,先把刀子捅出去再说。其余比起我心中所求,一文不值。”

看她这话说的,一股疯劲儿。如果说想象中的方棠和现实中见到的方棠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她比我想象的更合我心意。

“小黎你舍得让我留宿你家了?不担心我们两个瓜田李下,攀扯不清楚了?”

她揶揄我,我由着她揶揄:“攀扯不清楚就不清楚了。”

清清楚楚有什么意思,我们就是要攀扯成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永永远远地缠在一起才好。

她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那我就在这里换衣服了?”

我脑子里一瞬间想起来《憾平生》里那些乌烟瘴气的撩拨画面。

“你不知羞的吗?”

事实证明,方棠真的不知羞。

我俩就在小阁楼里,坦诚相见了。

其实北方的大澡堂子里,多少窈窕的女性躯体没有见过呢,我并不是羞于袒露,或者羞于见旁人袒露。只是方棠不一样。

在我心里,她不一样。

洗漱完我们躺在一米五的小床上,秋夜不冷不热,我热,我不仅热,我还不敢看方棠,只侧过身子背对她。

“小黎,你背绷得好紧,你在害怕吗?”

她能不能看破不说破!

我扭过身子来,气冲冲:“没!有!”

这小破床经不起大动作,发出嘎吱声,气氛忽然变得很尴尬。

“你能不能好好睡觉,再说话我把你丢厕所里了。”

方棠的脸近在咫尺,她还穿着我的睡裙,领口的扣子没系好,散乱开了,在夜色里露出雪一样的肌肤。

我觉得干渴,并想起《憾平生》里也有这样的描写,后来她们干什么了?

蒋昭穿了魏鸢丢给她的中衣,她浑身是伤,手抖得系不紧斜襟,贱奴之躯,自然是连裤子也没有的,那衣摆只能堪堪遮蔽春光。

她躺在床上,战战兢兢。

而魏鸢从容地附上来,极尽羞辱,她身上包扎好的伤口在挣扎中崩坏开来,沁出淡淡血腥气。

染在两人的雪白中衣和被褥里,像莽莽雪原里,开出了罪恶的花。

我脑子里已经走完一万字的肮脏下流文字了,方棠才刚刚答话。

“小黎你好狠。”

“怕了就睡觉。”

“我睡不着。我认床。你给我唱支歌吧。”

行行行,你认床,我认输。

“你想听什么?”

“什么都行。”

我像热锅上的活鱼一样,来回扑腾,刚刚从背面翻到正面,这会儿又从背面翻过去。

“你又翻过去做什么。”

“我不想对着你唱歌。你别说话了,唱完这首歌,我们就睡着了。”

“你要唱催眠曲吗?”

我没有理她,开始起调,这是一首很舒缓的歌,还没有来海都的时候,我晚上睡不着,会用这首歌助眠。

效果很好,有时能梦见方棠。

“积攒了这么久终于够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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