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饭去!”
“哦。”
摸了摸头,盖远鸟并不觉得委屈,只想着什么时候从明朝身上讨回来。
望着盖远鸟若有所思地走进厨房,明朝觉得有些头疼。
打打闹闹吃完午饭,盖远鸟拿出医用酒精和棉签,明朝无奈地看着对方。
“你怎么不等伤口愈合了再来处理呢?”
“有感染的可能。”
不然,盖远鸟是十分乐意看到明朝不时投向伤口的目光的。
那是他留下的痕迹,被痕迹的主人注视着。
一想到这个,盖远鸟心中就会升起满足感。
而被酒精触碰到的那一秒,明朝控制不住地喊出声,他可以忍受钝痛,但是这种尖锐又猛烈的触感,实在不在明朝的可控范围内。
盖远鸟这才皱了皱眉,他并不喜欢明朝痛苦。
先前咬下去的那一口,因为明朝隐忍的态度,更像是小情侣之间的一种乐趣。
“你吹两口,吹着气就不疼了。”
见对方露出‘哄小孩呢’的表情,明朝拿走棉签,开始示范。
“你看,就这样。”
然后抬眸望着对方。
“这样真的不疼。”
“……嗯。”
见盖远鸟克制地移开目光,隐隐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个自下而上的仰望动作,可能引起了对方一些隐秘的瞎想,明朝又羞又恼。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忍不住想,难道以后看他一眼都不行了吗?
等盖远鸟处理好伤口,在创可贴上印下一个吻,又像是控制不住般轻轻啃了一下,明朝的手指抵着眉心推开对方。
“你不要总想些有的没的。”
“朝哥又不让我碰,想也要管吗?”
“我哪里没让你碰了?”
盖远鸟的手立刻往上挪了挪。
明朝立刻合拢双腿,身体向后缩,看着盖远鸟的眼神带上震惊愕。
“我说的是这种触碰。”
明朝推开盖远鸟的手。
“我们……还没有在一起。”
“那在一起之后,就可以了吗?”
“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求……”
“朝哥,我才二十出头,需求大得很。”
“知道了!”
有些气恼地把人推开,明朝连躲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盖远鸟十分配合地离远一些,举起双手。
“朝哥不乐意的话,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会乖乖等到朝哥说可以的那一天的。”
入夜。
“朝哥洗完澡换这套衣服吧。”
“好、等等,这是什么?”
“衣服。”
“我知道,不是,没有睡衣吗?”
“睡衣只有我穿过的。”
因为觉得自己一定能拒绝对方的邀请,明朝来的时候并没有准备换洗衣物,有一次性内裤已经是谢天谢地。
“没有……普通一点的衣服吗?”
“这就是普通的衣服啊。”
“颜色!”